第106章 晚宴
「對了,那個小酒杯和日本畫的畫碟很像啊!」園子突然插話,「我爸爸的興趣也是日本畫,這個東西和用來搗墨的小缽很像。」
「這麼說,小酒杯和如水峰月確實有關係咯。」目暮警官說道。
「而且就小酒杯而言,風間先生和澤口秘書都沒有任何關聯。」
「這起案子真有點兒古怪啊。」
柯南看到一本書底下壓了一張照片,好奇心作祟的把照片抽出來看了一眼。這張照片是大木岩松被殺現場拍攝的。讓柯南感到很奇怪的是,血跡只濺到衣櫃下面的部分,而且形狀非常不自然。
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拿走了柯南手裡的照片。「這不是小孩子該看的東西。」白鳥的語氣有些嚴肅,柯南只得無奈的應了一聲。
「等等。」柯南仍然在思考。
「說到小酒杯,第一印象肯定是酒,然後琴酒和伏特加又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雙子摩天大樓……」
柯南突然看向了黑澤了,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黑澤了聳聳肩,心裡表示你好無聊。
這時候,他又看到,元太他們聚在了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柯南又感到無比的心累。
除了灰原哀以外的少年偵探團的諸位,竟然決定瞞著柯南去查案子,他們決定自己前往如月峰水的家裡,理所當然的被柯南給罵了一通。
過了兩天,黑澤了從原佳明的家裡出來,用電話向琴酒彙報情況。留在原佳明家裡的,自然只剩下了那一具屍體。
「已經按你說的,查過他的電腦了……裡面沒有你要的名單情報。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份名單在雙子摩天大樓的電腦里。」
「知道了。」黑澤了掛斷電話沒多久,又一個號碼打過來了。
「大哥~」
「央人,你怎麼了?」
「我……我的資源……被似似花清空了啊。」
「?」
仔細一聽,黑澤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前兩天,央人不是嘲笑似似花外表看似小孩嘛,被似似花報復了。
「我藏在CIA網盤裡的各種資源都被她找出來了,這究竟是什麼魔鬼啊?我的每個資源庫里都寫著改悔罷改悔罷改悔罷!不就是喊了她一聲小鬼嘛?」
「央人,你也該戒掉那些東西了吧?來,跟我一起健身,一起擼鐵。」
「我不要!」
這邊是央人的慘案,然後另一邊。
少年偵探團一行人出發前往原佳明的家中。當走到原佳明家門口的時候,眾人卻發現,房門大開著,從房門外往裡頭看,原佳明倒在了地上。
看到原佳明倒在地上,脖子被抹掉的樣子,柯南心情難免有些糟糕。不過他也注意到了原佳明身邊,那個被一分為二的小酒杯。
…………
「怎麼樣,驗屍官?」
「因為沒有解剖所以還不是特別清楚,不過推測的死亡時間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下午到昨天傍晚。」
「看這副樣子,應該是兇手進來以後,原先生打算用小刀來抵抗,但仍然被殺害了。」
「可是……」高木的語氣中帶有著些許疑惑,「這個小酒杯應該怎麼解釋呢?」
「這個還要怎麼解釋?」白鳥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說明殺死原佳明的人和殺死大木岩松的是同一個人咯。」
鑒識員拿著塑封好的小酒杯準備離開原佳明的公寓,走之前跟柯南打了一聲招呼。柯南卻是眼尖的發現了一個不正常的地方。
小酒杯沒有沾到血。
在確認沒有碎片落下之後,柯南感覺更加奇怪了。
「你看到了吧?他們是不可能留下這種東西的。」灰原哀在柯南旁邊說道。柯南沒有答話,只是在靜靜的思考著…………
毛利偵探事務所。
「解剖的結果出來了,根據解剖得出的死亡事件,如月峰水是不可能翻案的,風間英彥勉強可以,澤口秘書和常盤美緒沒有不在場證明。」
「所以,雖然有些對不住毛利老弟,但兇手應該就是常盤美緒,澤口秘書和風間英彥中的一個了,而且兇手以後繼續作案的可能性極高。」
「所以,目暮警官是打算讓常盤美緒把周六在雙子摩天大樓的宴會推遲,但她怎麼也聽不進去。」白鳥的語氣里也滿是無奈。
「不僅如此,常盤美緒還托我把這個帶給你。」目暮警官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毛利大叔。毛利大叔打開信封,發現是一封請帖。
「不僅是我和爸爸,柯南還有大家的都有啊!
「真是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目暮警官無奈的嘆息道…………
周六。
「怎麼那個有錢的的大小姐還沒有來啊?」毛利大叔坐在租來的轎車的駕駛座上,不耐煩說道。
所有人都到齊了,包括美食殿堂的幾位和優妮,黑澤了和他的兄弟們,只剩下園子沒有到了。
「園子說她已經在路上了。」小蘭看了看錶,說道。
」抱歉,久等啦!」
園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麼驚訝的看著我幹嘛?」園子笑著說道,「我不過是學著那邊的小姑娘燙了個頭髮而已啦。」
「……央人,你這個堂姐她是想死嗎?」
「我也不知道。」
「灰原。」柯南在車外跟灰原哀竊竊私語,「你覺得原先生會不會是黑衣組織的同夥?」
」很有可能。」灰原哀看了一眼他,然後說道,「組織一直在拉攏著各界的人才。」
」那大木先生呢?」
「雖然稍微有些看不上眼,但這個年齡在官場上爬到這一步也算是可以的。」
柯南似乎還想問些什麼,但灰原哀沒有讓他再問下去。「總之,只要進入了組織,一旦想要退出,那他們就會用死亡來制裁。」
另一邊。
「警官,我們也上去吧!」高木心急如焚的說道。在知道命案可能發生卻不能上去組織,作為一個警察的他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不行。」目暮警官一臉嚴肅的說道,「作為警察,既然對方拒絕了,那我們就只能在下面等。」
「我們現在也只能祈禱,不要發生什麼事情了。」白鳥仰起頭,看著那高高聳立的雙子摩天大樓,默默的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