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揣測
「許助理,你能不能把厲氏集團的財務資料給拿過來啊?」
拿到厲氏集團財務資料后,這個葉熙月究竟想做什麼,那是商業機密啊,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那就進監獄了啊。
事實上,他能夠發現這一切,是要靠朋友們來發現,否則就完全無法發現。
「葉熙月您這個要求有點太過了。您還知道每一個企業財務報表那個都非常重要。我哪能隨便拿?」
如果真要拿走,葉熙月去拿走就妥當了,畢竟自己是厲家兒媳,即使抓到不能進監獄呀。
看徐助理一副貪生怕死之態。葉熙月便滿臉厭惡地說。
「你害怕什麼害怕啊,只要你能夠得到就好了啊。畢竟這玩意兒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只要我們得到了這玩意兒,不只我們企業有了救。走了的員工還會再來。你不希望企業死灰復燃么?」
本來堅決不走出來的許助理聽完葉熙月的話后,內心面竟然也搖擺不定。
「葉熙月,我不是不想幫公司度過這危難關頭,而是我為調查這一信息,已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要想偷那玩意兒。不僅我的好友,很可能會面臨被公司辭退的風險,還可能會被他人告上法院。」
儘管他非常希望能幫公司渡過這段艱難的日子,但他也不可能讓朋友們跟在他身後隨葬呢,畢竟大家的才能都還有限。
此時,許助理面露難色地說。
「即使我為了公司甘願豁出這些,但並不意味著朋友們也能做到啊,這樣你們再也難不了我了!」
其實許助理的話也是很有意義的,此時葉熙月可能想到這裡,終於很爽快地說。
「您放心吧!您做這事無論花多大價錢,企業都會為您報銷,其中上次查過,等到財務時再報銷吧!」
聽葉熙月這麼一說,許助理卻很尷尬。
其實徐助理這樣說並不是為了要公司給自己報銷上次的費用,而是為了告訴葉熙月,處理此事很不容易。
「關於朋友那一邊,只要能拿出那玩意兒,將來就能去我單位工作了。而將來遇到什麼問題只要是與此事有關係的,我單位也能出面幫助處理。」
本小姐的事已經做到如此地步,許助理也該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當徐某助手聽完葉熙月的話后,羞於啟齒再也不同意只能無奈同意。
「「我來找我那位朋友,關於他回答不同意我也不清楚,但我要設法使他同意
許助理雖同意葉熙月的請求,但許助理卻道出心中所想。
他說:「葉熙月!其實把財務報表這個東西拿走,我想您就是最佳人選。畢竟您是厲家兒媳,到她們厲氏集團看賬本應該理所當然。您為什麼要刁難我這個朋友?」
如果本小姐能趾高氣揚地到厲氏集團查帳,還有什麼必要來此說三道四?
白秦宇雖為厲家親子,且之前手上也有白秦宇的股票,但被白秦宇賣掉,因此如今厲氏集團與白秦宇之間並無半形之分。
即使她以厲家兒媳婦之名到厲氏集團查帳,也是自取其辱。
此時,葉熙月才無可奈何地嘆息。
「虧得你們想想,是不是記不得白秦宇早就賣掉了那個厲氏集團的股票,現在我還有資格來厲氏集團查賬呀?如果是厲氏集團,我還有必要來這和你們說三道四?」
這句話助理還真啰嗦,要他辦件事,跟娘們兒似的究竟行不!
要是不可能,本小姐正在想法子呢。看他這副模樣,她心裏面會格外尷尬。
「徐助理我跟您說,因為您有門,這次無論如何都得拿出那玩意兒來讓我看看,要是沒拿出那玩意兒來,無論您面臨的是失業還是我們單位面臨的是倒閉都明白了吧?」
假如l.s公司確實倒閉了,那麼他們企業就會有超過千人處於待業狀態。
想到這,葉熙月感到腦袋格外大。
「那就別管你的朋友,再說我不也是和你商量過的吧!無論你的朋友出什麼錢我也要買他的賬,這樣你才不會在那擔驚受怕呢!」
聽完葉熙月的話,徐助理只能慚愧地低頭。
看在許助理刁難的份上,事實上葉熙月並不願意刁難自己,只是自己目前真的沒有辦法。
現在得不到財務報表,企業就會出現危機,她不知如何是好。
「行啦!你們先下地去!」
此時,許助理只能灰溜溜地出門。
其實剛進門時,看職工們無精打采,葉熙月也很不高興。
她沒料到,公司里沒白秦宇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在平日弔兒郎當白秦宇的份上,那時候自己覺得不來公司已不重要,總之他沒幹啥。
但在生病時,他自己卻明白自己有多重要。
這下我自己明白了,事實上,白秦宇背地裡很用心地做事,因為他很喜歡做企業,要不,偌大的一個企業,這麼多的人都不認識,他是如何運作,現在他也不知道,原來做的那麼好了,又是那麼有聲有色。
我真的很希望他能儘快好起來。或許是白秦宇的功勞,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如今,這一切都已經算不了什麼了,只要有一點運氣就能過得很舒適,但對他們自己而言,這一切都太難解決。
希望此刻許助理能儘快得到、厲氏集團財務資料、或許這就能挽救公司一命,若得不到,他就不知如何是好。
負面十多分鐘後葉熙月重新振作,振作后的葉熙月以最好的姿態投入到工作中。
等葉熙月手內工作基本完成時,已是深夜八點。
眼看著時間已經那麼晚,葉熙月連忙整理手中的證件,整理完畢后,葉熙月匆匆趕去醫院。
葉熙月到病房時,卻不見看護。"霍琳?怎麼啦?"葉熙月先問護士,然後才問道:"霍琳呢?""你能不能告訴我?霍琳現在在幹什麼?""在看《哈利·波特與死亡騎士》嗎?"護士回答道。"什麼!"葉熙月說。"為什麼?"護士笑著。卻看霍琳獨坐。
自從白秦宇遭遇車禍那一天起至今已過去大半個月,這位女士第一次沒有去醫院看望白秦宇,現在剛趕到醫院,也是很反常呢,其間一定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由於當晚被她僱人強暴,而當晚又同時發生車禍,可能車禍這事不能和她脫干係。
思來想去,葉熙月內心很生氣。她是個很喜歡打抱不平的女孩,也是一個非常愛說話的人。她不希望別人對她的行為有任何看法。因為她知道,別人會認為她沒有禮貌。所以她必須站出來道歉。道歉?好麻煩!不好說;不好做!怎麼辦?怎麼辦呢?怎麼辦?但他本人卻無法站出來,理直氣壯地詰問。
畢竟,這個壞男人的話不過是片面之詞,而她並沒有太多證據表明這件事與霍琳有關。
而且這個壞傢伙還說過,不過是個女人雇他罷了。他沒說這人是霍琳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她在揣測罷了,因此自己此刻只能隱忍假裝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