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武力訓練隊
一普通廳堂內,雖說普通卻也有著其古老的氣息,堂上擺著七根大椅,一看就知道是給七大長老坐的,廳內左右兩排分別擺著七八根大椅,椅子之間還有著一個小桌子,可以放茶具之用。四根大木柱筆直地豎立在廳內的四個邊上,上面雕刻著jīng美的圖案,隱約可見木柱上面有著裂開的一絲絲的裂紋,可見其存在的時間有多久遠,這正是村落議事的大廳。
「大長老,各位長老,不知召我來所謂何事?」葉剛走了進來,微微躬身尊敬地說。
「葉剛,此次你們狩獵所遇到的事,我們也略知一二,可謂危險重重,死裡逃生,幸虧此次狩獵由你帶隊,才使得獵者們安全地回來,不然…….,後果可真難說了。」大長老先說道,語氣顯得沉穩和蒼勁。
「是的,這普通山林之中能遇到入妖境界的野獸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葉剛坦然地回答道。
大長老站起身起來,左右踱步在堂前,時而面向眾位長老,時而對著葉剛說道,「此次突事件確實是以前未所遇到的,這不得不讓我們引起重視啊,還記得那一年…….」說到這裡大長老眼角似乎濕潤了些許,強忍住淚水,也許淚水早已在他這樣的歷經滄桑的老人眼中乾涸了,繼續說道,「正因為如此,也是叫你前來的原因,經過長老會的討論,我們希望你組建一個武力訓練隊,由你對村裡的小孩進行嚴格的訓練,五歲以上的必須參加嚴格的訓練,小孩從小教起,長大后他們的武力才會更強,這也是為我們村落的未來做打算啊。」
「這…….,合適嗎?小孩子正處於好玩的時候,況且他們的父母會同意嗎?」葉剛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明天村落就召開大會,勸說他們將自己的小孩送來訓練,這是對小孩進行鍛煉,是為他們未來考慮,我想他們會同意的。」大長老回答道。
其他幾位長老也都點點頭,一位長得與大長老有著七分相似的長老站起身來,這正是二長老,說道,「剛兒,放心去做吧,我們相信你,支持你,今天之前,村裡的一切都非常平和,生活得也很安逸,這是我們所期盼的,可是久而久之,也就養成了一种放松、懶散的習慣,今天碰到這樣的事,我們不得jǐng惕起來,只有自己強大了,不管面對外界的什麼危險,我們才能保全自己啊。」話語中帶著鼓勵與堅定。
「好,葉剛聽從長老們的吩咐,一定盡心儘力訓練好孩子們。」同時,向幾位長老作揖,又對著二長老躬身為禮,之後便走出了大廳。
廳內,幾位長老也討論了起來,「大哥,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莫非先祖們所預言的事情就要生了?」話語中帶著驚訝。
「五弟,事情既然還沒有生就不要妄加猜測,免得引起村民們的恐慌和轟動,我們所要做得就是加強自己的力量,堅固自己的實力。」大長老說道。
「大哥,話雖如此,可是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啊,要是真如先祖們預言的那樣,我們該怎麼辦。」三長老又出了疑問道。
大長老也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只有使用那一個方法了,哎。。。。」七長老接著說道。
大長老低頭長嘆一聲,道,「好了,各位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是當下最重要是事情。」
各位長老紛紛離去,只留大長老獨自站在廳堂內,嘴裡小聲喃喃道,「烈兒,要是你還活著,要是你還留在我們身邊,村落的安全也就不用擔心了。只是可惜,當年。。。。」回憶起往事,想起自己的兒子,大長老不禁傷感起來,眼角頓時湧現出一絲淚水,「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峰兒他們母子,好好教導峰兒,讓峰兒健康成長,不受一絲傷害。」
清晨,天微微亮,村落里的人就早早起來,這是他們的習慣,每天黎明時分,就要起來早耕,這是村落天長地久養成的勤勞的風尚。
夫君在周邊低矮的山野上勞作,而妻子在家中準備好豐盛的早餐,備點小酒,等待丈夫回來共享美好的早餐。而每次吃飯前,村落里的人都會將雙手握在胸前,禱告與祝福,向給予他們食物的神禱告,並期盼著有更好的收成,也表示著他們對食物的珍惜,不浪費一絲一毫。
隨著第一縷陽光透過高高的雲層散滿大地時,村落頓時活躍了起來,充滿了生機與活力。陽光shè在周圍山上的古樹,彷彿一根根金柱沖向雲層,陽光反shè在岩壁上,出金sè的光芒,這樣的景sè也只有在這個村落里能看見,而持續的時間也就太陽初升的那一刻。因此,每當這個時候,村民們都會聚集在村落中心的平地上,欣賞著這一刻的奇景,其實不僅是欣賞,更多的是表示著他們對新的一天開始的憧憬、期望與敬仰,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個風尚,這是一種文化。而這個時刻早在村民們的算計之內,也就是早耕后,吃完飯的那段時間。
村落中心的平地上有一個用木材搭好的木棚,每當碰到大事需要通知全村村民時都是在這裡。趁著這個機會,奇景剛過,一個漢子走上木棚,站在木棚前用木塔好的場地上,這個場地與木棚是連接起來的,也可以算成是村落的比武場吧。「請各位村民,暫且留會,長老們馬上就過來,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量。」這個大漢大喊道。
話音剛落,下面頓時充滿了議論聲,「你說會是什麼事啊?」「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啊。」「你這不廢話,不是大事,長老留我們在這商量個什麼。」「額,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兩個大漢細聲細語地說著。
此時幾位長老,後面跟著幾個大漢從旁邊走上比武場,長老們依次坐下,而幾個大漢站在長老們的身後。剛剛話的那位大漢又喊道,「安靜,各位請安靜,下面將會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大家,由我來轉述長老們的決定。」同時微躬作揖,拿出一張皮紙,手舉攤開而來,照著皮紙練道,「各位村民,各位獵者,經過長老會昨晚的一致探討,特決定成立武力訓練隊,對象面向全村5歲以上的孩童。凡滿5歲的孩童必需參加武力訓練隊,武力訓練隊致力於從小培養孩子練武,鍛煉他們的體質,教導他們各種搏擊以及狩獵的方法,這對孩子很有用處,對他們長大后的生存、生活都有很大的好處。武力訓練隊大隊長由獵者頭領葉剛擔任,下設小隊以及分隊長,他們分別是葉信、葉全、葉威,葉寧………」
大漢一口氣練完了皮紙上的內容,而下方也傳來一陣嘈雜地議論聲。一個婦人慈祥地望了望身邊的小孩,對著旁邊的婦人說道,「小孩才這麼點大就參加武力訓練,肯定異常艱苦,如果學不好,還要受打挨罵,這叫我怎麼忍心啊。」話語中帶著疼愛和不滿。
旁邊的婦人回應道,「是啊,小孩子不應該在童年的時候好好玩嗎?人生就這麼短暫,如果童年的時候都沒有玩的時間,這簡直是造孽啊。」語氣顯得有點氣憤。
她們都心疼自己的孩子,正所謂孩子就像是從母親身上割下的肉,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況且還這麼小。
一旁的大漢顯然是其中一位的丈夫,聽到她們的談話,有點不滿意了,「真是婦人之見,小時候受點苦算什麼,小時候受苦多了,長大后就會少受一點苦。長老們願意給孩子一個鍛煉的機會,那是對全村的福利。你們難道不知道以前族裡逃難的時候有多苦嗎?又有多少剛出生的小孩或遺失,或餓死,或凍死在逃難的路上,那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族裡的力量沒敵人強大。」
聽到大漢這麼說,剛剛談話的婦人也沒多說,只低下頭望著自己的孩子,將孩子緊抱在自己的大腿上,眼中充滿著憐愛與心疼。
「不知道大家對這個決定是否同意。」大長老站起來,走向前說道。
「我同意」「同意」……….下面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接著都是一陣同意的聲音。
「好,很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事情就這麼決定了。」長老很高興地說道,或許他認為這個決定也肯定會通過的。
可就在此時,「我不同意。」人群後面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眾人轉身望去,頓時,人群中從聲音來源處讓開一條道路,只見一個著一身白sè絲衣,一頭黛飄灑,長長地拖在背心,膚sè白皙,相貌甚美的婦人朝大長老所在的比武台架走去,雖然年紀稍大,可也掩飾不了她的俏姿麗容。這正是葉峰的母親,白蓉。沉寂了一會後,又傳來許多婦人不同意的聲音。
大長老看到走來的婦人,露出了驚訝之sè,連忙說道,「請大家安靜,安靜。」吵鬧聲隨即停了下來,「蓉兒,你………你為什麼不同意?」大長老接著說道,眼中帶著愁sè和愧疚。同時,右手招呼著婦人到台架上來。
婦人從一旁的台階走了上去,對著坐在木棚里的幾位長老微微躬身,又轉身面向大長老,向大長老微微作揖,和聲有禮地說道,「大長老,孩子畢竟是孩子,我不是不同意對他們進行訓練,只是訓練的年紀從五歲開始,未免有點太牽強。」
聽到婦人這麼說,大長老也放下了心來,對白蓉他們母子,大長老一直心存著虧欠,隨即大長老面帶笑容地說道,「哦?好,你的這個建議,我們可以再做探討。而我想對大家說的是,相信大家都聽說了昨天獵者們所碰到的事情,在山林里狩獵難免遇到同樣的危險,因此為了村落的未來,為了我們的子孫後代,我們必須慎重起來,所以才做出這個決定。」大長老不可能把預言中的事情告訴村民們,因為那樣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只好編出這個善意的謊言。
聽到大長老這麼說,那些有意見的婦人也就漸漸地同意了,她們雖然對自己的孩子非常疼愛,不忍看自己的孩子從小受苦,受累,可是她們更知道,在這個荒蠻動亂的時代,殺戮不斷,危險不斷,如果自己沒能力殺死敵人,就只有自己喪命。況且每一個孩子長大后,都要隨獵者隊伍去外面鍛煉狩獵技巧,難免遇到危險,如果從小教會他們本領和生存之道,對他們只有好處而無壞處。
終於理xìng戰勝了感xìng,之後,婦人們對這個決定在心裡也表示絕對的支持。村民們一致統一了意見,經過長老會的討論,把武力訓練隊的最小年齡限制調整為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