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
這話讓冷琰澤也驚訝住了,還沒有什麼事能難住無影的。而地上的夏妍本以為這個人可以抱動她,哪成想還是將她放回原地,心裡一陣哀嚎口吐芬芳,「真是他媽夠了!就讓我躺在這靜一靜吧!拿我當杠鈴呢?求你們別圍著我啦!看看櫻花不好嗎?」
可事實是現在她比這櫻花都吸引人。
冷琰澤看著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無奈之下走到女子旁邊,他的出現惹得不少花季少女怦然心動,人群里開始騷動起來,他蹲下身仔細瞧了瞧感覺有些眼熟,但顧不了那麼多,周圍的人太多,他是何等尊貴的人,怎能像猴一樣被圍觀。
想罷,俯下身,一隻手環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抱住她雙腿,深深提了一口氣,眾人也屏住呼吸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見他緩緩的將女子抱了起來,穩穩的將她放在懷裡,他微微出了口氣,圍觀眾人一片拍手歡呼,這精彩程度比看雜耍還要振奮。
夏妍早就放棄希望了,沒想到身子突然一輕居然被人抱了起來,頓時心裡激動萬分,心想這是哪位壯士把她抱起來了,過後一定要好好謝謝這哥們!她想抬頭看看是誰,可是一想這時候還是裝死比較好,不然該多丟人。
她的頭靠在冷琰澤胸口,眼睛閉的死死的假裝昏睡,卻聞見陣陣清香。這人衣服的味道這麼好聞!不應該是滿身汗味的大漢嗎?她一直覺得抱她的一定是長得像張飛一樣壯的男子,可是那樣的人衣服不會這麼好聞,他究竟長什麼樣?心中甚是好奇。
冷琰澤抱起她的一瞬間看清了她的臉,「是她?落櫻園門口坐腳上的那個位姑娘!」他的腳趾頭到現在還有點脹痛,這來路不明的女子居然體重出奇的沉,讓他好奇不已,於是抱著她便朝山上涼亭走去。
「哎!皇兄等等我!」冷已容正跟著百姓拍手叫好,他也對這女子特別的好奇,見冷琰澤轉身就走便衝出人群追了上去。
三人來到涼亭,冷琰澤將她放在了寬大的欄杆上,將她身子靠在了柱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了看
「起來吧,這沒人了。」冷琰澤早就知道她裝暈
夏妍見被識破,只好不甘心的慢慢睜開眼睛,漸漸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他!」她心裡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之前誤坐腳上的那個男子,真是孽緣吶!和他一起的還有身後的一位青衣男子,正好奇地看著她。
「謝謝啊!」她目光躲閃尷尬的笑笑說
冷琰澤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冷已容風度翩翩的扇著扇子說「無礙,無礙,不知姑娘你…」他也不知該怎麼問,畢竟是姑娘家,問體重不禮貌,萬一有什麼難言之隱就唐突了。
「你為什麼這麼沉?」冷琰澤毫無顧忌張口直接就問
「皇…咳!哥,你這麼問很不妥。」冷已容沒想到他就這麼直接問出來。
「有何不妥,非常人的重量問問無妨。」冷琰澤說
「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也是頭一回遇見。」她總不能說自己不是人吧。
「姑娘可否覺得哪有不適?」冷已容關心的問
「沒有,就是渾身沒勁兒,歇歇就好了。」她說
「看還是找個郎中來瞧瞧吧。」冷琰澤說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歇歇就好了,就剛才累的,歇歇就好。」她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她可不想暴露自己,這要是找個大夫沒摸著脈不得嚇死人家。
冷琰澤見她躲閃更覺得可疑,走上前抬手就要抓她手腕。
「哎!你幹什麼!耍流氓啊!」夏妍沒想到這小子直接上手抓,要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她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冷已容也沒想到他會直接動手,連忙拉住他,在耳邊低聲說「皇兄冷靜!」
「姑娘莫怕,我兄長也略懂醫術,他只是想幫你看看脈象而已,多有得罪還望見諒。」冷已容忙打圓場
「我真不用,謝謝啊!你們古代…咳!你們真熱情哈~」她差點就說走嘴
冷琰澤見她說話方式從沒聽過,而且怪怪的,加上近日城西墜毀事件疑慮更重了起來。
「既然姑娘不需要我們幫忙,那我們告辭了!」冷琰澤說完轉身就走
「哎?等等!」她叫住要走的冷琰澤
「何事?」冷琰澤轉過身看著她
「請問你們帶吃的了嗎?嘿嘿…我有點餓了」她心想既然都已經打擾兩位,那就索性要點吃的,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
「噗!」冷已容在旁邊沒忍住「原來姑娘是餓了,有,當然有,而且很多,不過沒帶在身上,你隨我們來吧。」
夏妍的肚子早餓的不行,小麥家吃的太清淡,早上那點吃的根本沒吃飽,現在聽到有吃的還很多,主要還不花錢頓時兩眼放光,可一聽要隨他們過去,瞬間沒了食慾,什麼嘛,泡妞套路?她會上這個當嗎?
「啊,算了吧,我現在走不動,謝謝你們。」
「無妨,讓我兄長抱你過去就好。」冷已容大言不慚的說到
冷琰澤沒想到冷已容膽子這麼大敢利用他,狠狠地的看向冷已容,怕是砍他一百遍腦袋的心都有了
「皇兄,你不是好奇她的身份么,她准有秘密,這機會難得,將她帶回去再說啊!」冷已容知道碰觸了他的底線,回去准沒好果子吃,連忙小心翼翼的打著圓場為了平息怒火。
「不勉強不勉強,你們還是走吧,不用管我了,真的。」夏妍也不傻,看出來兩人有預謀,這體重不引起懷疑才怪了,最好趕緊打發他們倆個走。
冷琰澤聽完一愣,按常理,一般的姑娘一定會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尋求幫助,她居然多次攆他二人,這反倒激起了他的興趣。
「我們怎能將姑娘一人丟在此處,這不是大丈夫所為。」冷琰澤說著上前一把抱起夏妍
「哎哎哎!不用了不用了,我不餓了真的,我剛才就是隨口問問的!你放我下來啊!」夏妍沒想到說的話適得其反,突然被抱起來手足無措,臉瞬間通紅。
冷琰澤咬著后槽牙,他貴為天子,平時沒他的命令誰都不準近身,包括後宮妃嬪,今天居然抱這個女人兩次,這是何等待遇她竟然還不領情,要不是見她行為可疑早就拂袖而去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