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對決
「武館的訓練是以能出去接任務為標準,所以某種程度上並不會太嚴格,因為除了精英團隊之外的人都不會去執行那些顯而易見危險的任務。」雲歸想著
「所以這麼大規模的實戰化訓練,看樣子,有些事兒並不簡單啊。先看看再說吧。」
下面的擂台上什麼情況都有,包括讓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直面肩扛大劍的戰士這種在外面很少看到的情況,令人意外的是那個手無寸鐵的並沒有靈活的身手,只是用一個個小型法術拖延著對方,那個戰士看起來有些急了,步伐甚至都開始紊亂。
到這裡雲歸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再往下看了,正準備開口時。一聲鑼響,似乎有人大聲說了什麼,人們都往中間的一個大擂台上聚集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魁首之爭啊,有意思,走,晚了就看不到了。」說罷一馬當先就往山下的營地沖了過去,雲歸無奈,就只能跟上去。
可是接下來雲歸就被台上的對決吸引了。台上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其中的女子手執一柄長槍,眉宇間散發著一種英氣。而她的對手手提著一柄長刀,神色平淡,無形中就有一種威嚴。
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他們兩個怎麼今天又開打了,這個月已經第三次了吧」不止是哪一個人說的,周圍的眾人都開始附和起來。
「開盤了開盤了!!!」甚至有人直接開了盤口。
雲歸好奇的湊了過去,看著表單上的記錄,從戰績上來看二人互有勝負,可是總計恰好都是一百三十場,上一次是那個拿長槍的人贏了。
看完雲歸就離開了,雲歸併沒有興趣參與。
隨後在一邊,看著擂台上的兩個人。
只見那紅衣女子所執的槍槍尖上突然燃起了火焰。"她就是唐溪言,另一位想必就是藍凌波。畢竟之前的記錄上寫了。"雲歸這樣想著,只見三道縱向的刀光突然從那藍凌波的身前驟然爆出,直直的向著唐溪言而去。而唐溪言卻只是身形一閃,槍身一橫,緊隨其後的水刃也被唐溪言接下。
「每次都是這樣,能不能有點新意?」
唐溪言嘴上說著,手上的槍卻沒有停下,旋轉一圈后帶起三朵火焰指向藍凌波,而藍凌波也是閃過。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后,火光水花交織,刀光槍影頻閃,就這麼持續的交戰在一起。
雲歸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看入了神。
實際上雲歸從從小接受父母的訓練,隨著自身法術的熟練打鬥的場景應該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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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複雜得多,只是雲歸自己從未嘗試過像這樣去觀看一場戰鬥,因而有些入神。
隨著對拼的持續,二人的體力都已經見了底,就快到了決出勝負的時候了,可是唐溪言依舊在保持著極快的進攻節奏。
「這人的體力真好。」雲歸自認自己駕馭不來這種進攻節奏,事實上,在他的觀念中,能一招絕不用第二招,除非補刀。
可是在進攻的同時,雲歸發現在她身前的位置有一道弱的難以察覺的氣息。
「這傢伙,刻印法陣?」
到了這個地步,雲歸終於明白為何她的進攻節奏如此之快了。這種思路他真是第一次見,戰鬥中刻畫刻印法陣,沒有一個人會給他的對手這種機會。
「有意思。」
而事實正如雲歸所料。唐溪言向後一退,身形不穩間,藍凌波抓住機會,一道水刃向著唐溪言閃過去,身體也隨之快速的衝出,正常情況下這一招很難接下。
當藍凌波身處在法陣的上方的時候,紅色的光芒暴起,火焰幾乎吞噬了整個人影。
「哦?」
火焰接近的瞬間,藍凌波竟然在身前結了一道水盾。靠著這股反衝力,身形出現在了丈許高的位置,從高往下發動斬擊。
「好一個將計就計。」
勢大力沉的斬擊斬在了槍身之上,唐溪言的身形暴退,藍凌波趁勢追擊。結果,身底下又一次亮起了紅色的光芒,火焰再一次出現,只不過比先前的那一次要小。
這一次藍凌波來不及做出調整,結結實實的中招。隨後槍尖出現在了脖頸處。
「這用法倒也是純熟,可惜在這個封閉的小武館里,只怕是要被埋沒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表面上還是不要有什麼表現了。
雲歸與林老爺子離開擂台。雖然還不清楚讓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可是想必讓自己一個外人來到這個被藏起來的訓練場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二人向著訓練場後面的一個大帳篷里走去。
進入帳篷里,雲歸看到一個虛弱的中年男人躺在裡面。
「父親你來了」那男子嘗試起身,林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他接著躺下。「這位是……」
「雲星悅,路過此地,便進來打擾一下。」雲歸主動說到,當然用的假名。同時他注意到男人身邊盛著血水的水盆中有著一些粉色冰渣的存在,突然男人劇烈的咳了起來,身邊的人趕忙遞過來一塊白色的手帕,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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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血液是黑紫色的。
我記得秦叔叔的筆記中有寫過,這應該是中了寒毒的人才會有的癥狀吧。看樣子這寒毒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否則不會有冰渣的出現。那麼對應的治療方法應該也有吧。
「城主府那堆雜碎,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林老爺子說到,語氣中透著一股殺氣。
可是,你把我叫過來是為了什麼呢?正當雲歸摸不到頭腦的時候,剛才的那個唐溪言來了。
「那寒毒,還是沒有什麼辦法么?」唐溪言看見林老爺子在這裡,就知道他一定去看他兒子了。畢竟他兒子的病,在這個訓練場里並不是什麼秘密。
「溪言,你先帶他逛逛,之後給他找個客房先安排一下,我去找點兒東西。」林老爺子說完就離開了。
「從鎮里來的么?」唐溪言這樣問道
「不是,外面來的。」
「你也是看中了遺迹里的東西?」唐溪言問道
「是。」雲歸不想透露太多。
「也是,原典這麼吸引人的東西,任是誰都難以拒絕。」唐溪言嘆到
「這裡的人,都是可憐人。」雲歸說到
「嗯?」唐溪言問「怎麼個可憐法?這不是挺好的么。」
「畢竟比起打打殺殺,誰都希望一個安穩的生活。不是誰都喜歡打打殺殺的。」
「養活這麼多人需要大量的資金,這錢是怎麼來的?」
這是雲歸最核心的問題,要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問題,畢竟這城的情況是有目共睹的爛,況且他發現這城中似乎沒有多少老年人。
對此他只有兩種想法,一是當初徵兵征走了,二是壓根就活不到老年。
「平時出去做任務而已,武館會發布一些任務,比方說護送什麼的,這些任務的報酬五成要上交給武館。」唐溪言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來到這武館的,我是在探親路上偶然遇見了林老爺子,被他救下來才來到這裡的。」雲歸說
「村子被盜賊洗劫了,只有我們倆活了下來。」不知不覺間雲歸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很平常的房間,唐溪言看著那藍凌波說道。
這房間所處的位置很偏,說是房間,其實就是行軍通用的帳篷。而且周圍大片的帳篷。
這讓雲歸確認了一個事實,哪怕是魁首,在這裡都不受待見。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唐溪言所住的帳篷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