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城主大院
夜色下,我漫不經心無目的的溜達了一大圈,自家院子因不熟,轉來轉去把自個兒給轉迷糊了,說心裡話,庭院真的大。一直悄無聲息伴我左右的瀅兒,看我突然停下,眼珠子轉了轉,好像明白了什麼,盈盈一笑笑。
索性繼續瞎逛,邊走邊開口說道:「鴻爺爺和你都是跟醫術打交道,不妨給為兄說說,這領域情況吧。」
「醫者,無非就是盡所學力之所及,救死扶傷,治傷療病。如我隨師學藝六載,雖說有著對藥材天生的敏感度,註定就是走這條路的資質,至今停留學習藥材的識別和記錄藥材的功效。煉藥師初級-高級兩個層次,這不比修氣和內功苦修,煉藥師主要就是對煉藥的掌控,和行醫的經驗。再看鴻爺爺雖然修為一直停滯於凝氣初期,可他老人家醫術可是整個大陸的一絕,戰亂期間那些年,老人家攜眾門生以及師兄弟,挽救了南浩王朝不計其數的傷兵傷將,故被尊稱大煉藥師。你要知大煉藥師這頭銜,整個大陸就兩人,另外一位則是鴻爺爺的結髮妻,據說早年因為志同道合,兩情相悅走到的一起,不過早在戰亂期間殉國,新王朝成立之才追封的頭銜。所以這些年,鴻爺爺一直孤身一人,更沒有子嗣,對他而言,我們就是他活著最後的精神寄託.....可能也是為了報答老城主知遇之恩吧!」
」等等,既然鴻爺爺醫術這麼厲害,為何瀅兒,不直接跟他老人家習醫術,何必要捨近求遠呢?「這一點我很不解,並打斷問道。
「有這疑問並不奇怪,多年前我跟你一樣,問過鴻爺爺一樣的問題。從醫呢!和其他修鍊不一樣。首先的先識藥材,不是一本書幾句話,就能隨便分辨清楚的,畢竟有很多相似的藥材,又或者多數藥材,必須身臨其境,看看它生活環境習性等等,日積月累,什麼時候能有一本屬於自己,且能過師父法眼的藥材綱目后,才能正式接觸煉藥,煉藥達到初期后,就可以行醫者之職了。隨師傅去的地方,叫纖羽閣,莽荒的外圍就是一片深山,而南平大陸的主要藥材來源都在出至那兒,所以你應該明白為什麼我去了六年,卻一點醫術都不懂的原因了......不過師傅說啦!瀅兒日後的在醫術上的履歷.絕對.......」瀅兒說著說著突然停了。
看著紅潤的薄唇一張一合間,露出潔白整齊光亮的牙齒,靈巧的小嘴,身上還時不時散發一股芬香,再看那纖細白皙,且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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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纖細小手,時不時會豎起一根比劃那麼一下,借著月光我都看呆了,至於後面說的話我一個字沒聽進去......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一直盯著我幹嘛!再這樣我回去睡覺了。」
「嗯~嗯~我在聽,真是說的太對了,這小嘴巴~說的太迷~~小嘴巴說的太~太感人,真乃懸壺濟世,太偉大了」我敷衍的回道。
「我就說你根本沒有在聽,什麼就感人了,怎麼就又偉大了,我又說了什麼太對了,你都給說說,我來聽聽。」瀅兒看我答非所問,滿嘴跑火車,小臉都氣鼓鼓的。
「那個~那個嘛!可能是為兄太激動,出於對醫者仁心,打心底的敬佩,所以情不自禁間,有點措辭不當。對了,話說咱南平大陸除了修鍊氣和苦修內功,以及煉藥師這條路外,還有沒有其他修鍊路徑?」我故意故意轉移話題。
「有啊!鑄器師咯!你要是誠心愿意聽,本姑娘就好好給說道說道。」瀅兒單手輕抱腰間,一手撫了撫耳邊秀髮,擺了一副說教的樣。
「有勞偉大的煉藥師,本少洗耳恭聽。」我看瀅兒口吻變化,用一副玩世不恭語氣的調侃道。
「豎起耳朵聽好了,鑄器肯定是說的器具,當然這也分等級。鑄器初,中,高級,再上去就跟鴻爺爺這樣子封頭銜的。目前王朝在位一位,也就是國器師。鑄器初級只能鑄造通常一些農和商的器具,鐮刀、鋤頭,鏟子,菜刀,勺子,各種....額。包括你和我頭上的晶體發簪,不過普通百姓人家戴的,普遍木製簪。再說鑄器中級,則可以鑄造下等靈器,通常都是軍用器具,無非,武器,盔甲,馬鞍,盾等等這些。而鑄器高級,能鑄造中等靈器,主要服務于軍隊。能鑄造上等靈器煉製的也就國器師。」瀅兒說完吐了吐氣,看我全程認真在聽,沒有走神,雙手合於胸口前,接著說道:」報告完畢!「
「那個鐵匠~哦,是那個鑄器師用什麼材質來鑄造東西的,鐵還是鋼呢?」我追問道。
「所有鑄造的材料都是開採靈石時周邊的物質,和修鍊氣時,吸取靈石中的靈氣后,殘留的晶體快是一個材質。對了,你剛說那個鐵又是什麼?」瀅兒說完好奇的望向我。
「沒什麼,我就這麼隨口一說。「說完,我取下發簪,頭髮如麻蓬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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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裡,絲絲涼意傳入手中,埋頭摸索一番,體長約莫15厘米,色澤深黑中又夾雜著夕陽的殘紅。可以肯定的是非鐵非銅又非金銀,使力折了折,發簪成了u字形態,沒有斷。在我入神狀態間,突然一雙柔若無骨且嬌柔、白凈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修長的手指上,指甲柔和而帶珠澤。
」兄長這又是何故?涉世第一根發簪,通常子乃家中長者,又或師者授予,兄長忽然這般擺弄,瀅兒甚是不解。「瀅兒茫然不解的看著我。
瞧她這摸樣,應該我是這一頓操作,很是失態。我抽出一隻手,捋了捋額間一頭散發后,颳了刮小妮子那小巧微挺的鼻尖后說道:「為兄也就好奇這簪子,是什麼材質鑄造的,未來得及想那麼多,就鬼使神差的......哪知一個發簪,還能有這麼多道道.....那個~為兄知錯了,~這不~掰一下~~下不就直了,你看!完好無.....啊呀!」
我還沒說完,腰間被瀅兒突然狠狠捏了一把,又看她故作咬牙切齒,秀眉微皺狠狠說到:「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你先問瀅兒就是。這發簪招誰惹誰。明明一句話就能問清楚的事,搞這麼一出,要讓外人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要跟誰恩斷義絕!」
「是是是,瀅兒說的對。怪為兄處世為深,往後諸多事宜有勞多多請教,不過,瀅兒這一把捏的為兄好是生疼,你好歹也是一個凝氣初期強者,可為兄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看,都疼到心裡了,不信你摸摸。」看她聽我說的入神,邊說我邊握住瀅兒的手,就往衣襟里拽。
瀅兒反應過來后,觸電般抽回那突然變的滾燙粉嫩嬌柔的小手,耳根致臉上泛起的紅暈很是明顯,一雙大眼睛眨了眨,又羞又臊的落荒而逃.....
」喂!瀅兒我房間在哪個方向啊!「看要消失的倩影,我趕忙大聲問道,片刻無奈的搖了搖頭。
饒了好大一陣,才隨侍衛回到房間,倒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這大陸難不成剛脫離石器時代?鋼,鐵,金,銀元素是這大陸本身就沒有,又還是其他緣故,再次取下發簪,對著木製床頭全力一使勁扎了下去,木頭上只有一小淺坑,簪子卻彎的變了形,摸索良久,也沒搞清楚這晶體具體是什麼元素,看韌性還是可以的,就是強硬度不怎麼的,動不動就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