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羊毛不要一隻薅
回到家慶祝完后的趙國俊，又再次開始「飽暖思淫慾」了，他覺得自己已經有錢了，可以搶一個壓寨夫人了。
他在村政府的布告欄上貼上了找保姆，要求二十歲到三十歲的細心女性，要會做飯。
沒上過小學只聽過說書先生講過一段《水滸》的趙國俊冥思苦想才想到這幾個字到底怎麼寫。
過了一個多星期，趙國俊總算是等到了自己要搶的「壓寨夫人」。
劉翠花今年28歲，因為家裡沒人了，又沒有人給說親，就從老家村裡走了出來到縣城裡務工，就找到了這份工作。
「砰砰砰……」上午11點左右，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叫起了正在做自己梁山美夢的趙國俊。
「吵死了！他媽的大早上著急報喪啊！」趙國俊一個翻身下了床，隨腳踢啦著布鞋穿著個紅色的三角褲下床，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去開門。
「他媽的誰這麼早報喪啊！」趙國俊迷迷瞪瞪的一開門看到了在自家門口站著的劉翠花。
見這個女人30歲上下，梳著兩個大麻花辮，身穿褐色的老式粗布衣被洗的已經發白，下身黑色粗布褲腳上的布鞋已經破洞，但是還沒有徹底被腳頂破洞。
「啊！」女人一聲尖叫，自己在門口敲了快半個小時的門，終於聽到了院子里有聲音了，出來開門的居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別說在那個封閉的年代，在現在也嚇人一跳，更別說是一位女同志了。
「叫什麼！沒他媽見過男人嗎？」趙國俊被吵的心煩意亂，罵了一句便讓這個女人在院子里等著自己回屋穿衣服。
約莫五分鐘左右，趙國俊在床上一堆臟衣服里找出了聞著還算乾淨的衣服穿上。
在屋子門口沖女人喊道：「喂，你進來。」趙國俊嘴裡說著兩個眼睛還賊兮兮的上下打量著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哪的人。」趙國俊坐在長條凳上喝了一口水問道。
「俺叫劉翠花，是劉家莊人，俺爹娘都死了，就俺自己了。」劉翠花說著低著頭開始抹眼淚。
「停停停，哭什麼哭，我這人就見不得女人哭，看到女人哭我就想大嘴巴子抽她。」趙國俊說著就伸出大巴掌來嚇唬劉翠花。
嚇的劉翠花急忙擦擦眼淚不敢再哭。
「你都會什麼！我不是讓你過來演他娘的苦情戲的。」趙國俊見嚇唬起了效果便直奔正題。
「俺會烙餅，會洗衣裳，會收拾家……」劉翠花一邊說著還斜眼瞄著趙國俊，生怕說慢了趙國俊的巴掌會打在她身上。
「好了！停！一個月給你十五塊錢，管吃管住，你現在去做飯，然後把衣服洗了。」趙國俊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劉翠花的話，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趙國俊溜溜達達的直徑前往了當地的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
晚上趙國俊買了點小菜打了一點散酒又讓劉翠花去廚房炒了兩個菜。
趙俊國趁著劉翠花去廚房炒菜的時候偷摸在水壺裡放了安眠藥的粉末，然後又倒了兩杯酒放到了餐桌上。
「來來來，別忙活了，今天是你來這裡的第一天，肯定各種不適應，所以我就買了點酒，給你壓壓驚。」趙國俊說著。
連忙起身去接劉翠花手中的菜，非常熱情的招呼趙翠花坐下來一起吃飯。
「俺是幹活滴，就不跟你一起吃了，俺在廈子里（廚房）給自己留了點吃的。」劉翠花站在那裡沒有坐下，手捏著衣服說道。
「你看，我酒都打了，就是給你打的，你哪那麼多的見外，快坐下，我又不是地主老財。」趙國俊說著就伸手去拉劉翠花，劉翠花急忙躲。
「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讓你坐就坐，矯情什麼！你還想不想幹了！」趙國俊說著就拍桌子站了起來。
劉翠花見趙國俊生氣了，又因為寄人籬下實在是不能丟了這份工作，就坐了下了。
「哎，這就對了，來，酒都給你倒好了，喝。」趙國俊見劉翠花坐了下來，就順勢把酒給遞了過去。
「俺不會喝酒，真不會。」劉翠花見趙國俊把酒遞了過來急忙帶著長條凳向後挪，但又怕趙國俊生氣就半起身沒敢站起來。
「那這樣，你喝水總行了吧，來吃飯。」說著趙國俊就又拿了個杯子給劉翠花倒了一杯水。
「那行，俺喝水。」劉翠花急忙接過趙國俊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來，你用水當酒，咱倆喝一個。」說完趙國俊又給劉翠花倒了一杯水。
「來，這個是慶祝你來我家幹活，干。」趙國俊見劉翠花又喝了一杯急忙又給倒了一杯。
……
轉眼趙國俊已經讓劉翠花連喝了四杯水，加上自己也喝了幾杯酒，就惡向膽邊生，色從心頭起。
自己覺得劉翠花應該跟水滸里中了蒙汗藥的人一樣，喝完就暈，他可是不知道，那只是書里的藝術加工而不是現實。
劉國俊借著酒膽就伸手摸向了劉翠花的臉蛋，劉翠花這時確實有點困的想睜不開眼，但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就伸手去擋。
誰知道這時趙國俊已經生起色心，見劉翠花居然伸手擋掉自己的手，就一拳頭砸向了劉翠花的太陽穴。
劉翠花因為喝了帶葯的水又接著被趙國俊打中太陽穴，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他媽的，居然還敢反抗我！老子他媽整不死你！！」趙國俊說著就把劉翠花抱了起來，進了裡屋。
趙國俊一把就把劉翠花扔到了床上，然後開始撕扯劉翠花的衣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時間回到一個星期前，李家莊……
李工是村裡鎮上小有名氣的鋼廠技術工人，而且李工的兒子也長大了，長的也壯實。
李工讓村裡的媒人給說了個媳婦，李工想著等今年冬天攢夠錢，就給兒子蓋個新房結婚。
不過李工遇到了麻煩事，在某天夜班下工的時候，被搶劫了，還被打了，住一個月院，出院后的第二天晚上……
「哎，老頭子，你醒醒，你醒醒。」李工在床上睡的正香，被自己媳婦給推醒了。
「啊？!」李工半夢半醒又由於睡前吃了頭疼葯，葯勁還沒過，頭暈乎的半睜眼看向躺在旁邊的媳婦。
「噓，別說話，咱家好像進賊了！！」李工媳婦小聲的在李工耳邊說道。
李工瞬間清醒了並且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嚇的一動都不敢動，就連有點感冒堵塞的鼻子都通氣了！
李工就感覺時間瞬間變慢了無數倍，心裡還祈求著賊別發現他們醒了，但又害怕不是賊而是強盜，偷完東西不走再一人給他倆來上那麼一刀。
就在李工度秒如年的時候，李工聽到了翻窗戶的聲音就慢慢的，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回頭，眼睛用力的斜看窗戶那邊盡量不讓自己有太大的動靜。
看到賊確實出去了，李工瞬間感覺自己身上就好像鬼壓床一樣的壓力突然沒有了，接著就是身上出了很多的虛汗。
李工深吸兩口氣趕緊起床看小偷偷了什麼。
「你還看什麼看啊，趕緊去跟著小偷看看那小偷在哪，咱倆明天好去找公安！！」李工媳婦翻身起床氣的一腳踹在了李工屁股上。
「好好好，我去，我去。」李工被媳婦踢了一腳急忙反應過來，就趕緊出門去了。
「小心啊老頭子！」李工出門前依稀聽到媳婦好像說了這樣一句話。
李工運氣倒是好，出了村快跑了幾步就看到了賊大搖大擺的在麥子地邊上走。
夏天凌晨三點的月是明亮的，猶如白霜一般撒在了已經熟透了的麥地上，麥地的小路上，一人在前，大搖大擺，一人在後躲躲藏藏。
「他奶奶的，這都是什麼世道，賊大搖大擺的走，被偷的反而像賊一樣處處小心東躲西藏。」李工本來想喊抓賊但是已經出了村子進了村外麥地，要是賊身上帶了刀非殺了自己不可，只能躲在後面罵娘。
一路跟著到了城裡，李工看到趙國俊進了家。
暗暗的留下了記號，記下了去趙國俊家的路「媽的，城裡人明目張胆的行竊，還有沒有天理！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李工回去就已經清晨五點鐘左右了，趕忙又去廠子里請了假，帶著媳婦孩子去了之前派出所。
派出所內……
「公安同志，我們家昨天晚上進賊了！」李工媳婦進了派出所見到了上次接李工被搶劫的公安急忙上前說道。
李工跟他媳婦仔細的跟派出所公安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你們說賊住在城裡的東門村？」派出所的公安問道。
「對對對，賊偷了我們家給孩子蓋房娶媳婦的錢啊，那可是我們家全部家當了啊！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李工媳婦越說越傷心哭著說道。
「嗯嗯嗯，好的，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可是東門村不是我們片區負責的，是其他片區負責的，這樣，你們先回去等消息，我會儘快聯繫負責那塊的公安同志去調查。」公安說道。
「好好好，公安同志您儘快把這個賊捉拿歸案，上次我家老頭子被搶也是找你您，真是感謝您啊。」李工媳婦跟著李工一邊往派出所外走一邊感謝道。
「這個同志！你這是什麼話，說我們公安不作為嗎？」派出所公安聽了李工媳婦的話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