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戰爭狀態(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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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兩百子彈將天花板耕了一遍后,五樓上就傳來垂死的掙扎聲,不知道到底幹掉了幾個,但至少有四個是重傷不起了。

隨後夏子云讓人質們蹲下,盡量選擇隱蔽物躲藏身體,以防被流彈所傷。

在安排好人質后,夏子云提著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會議室,三名突擊手正守候在外面,看見夏子云出來才算鬆了一口氣,查看了會議室內的情況后,突擊手們都對夏子云翹起了大拇指,看不出這個新隊員這麼厲害,這都是他們的心聲。

將阿娜尼也帶入會議室后,留下一名突擊手保護人質安全,隨後夏子云與其他兩名突擊手朝著樓下衝去,夏子云等人的衝擊,頓時讓東狗分子構築的防線土崩瓦解,隨著夏子云隔著房門將東狗分子的領打死後,東狗分子們便爭先恐後的想從各個窗戶逃走,這毫無疑問的被狙擊手們一一點名爆頭。

東狗恐怖分子一崩潰,三樓,二樓那些被招攬來的人更是徹底瓦解,還沒看見人就將槍丟在地上投降了。說實話,他們拿上槍連普通的民兵都不如。

兩面一夾擊,整座大樓便落入夏子云他們的控制中。

上下勝利會師之後,夏子云與突擊手們分頭將每層樓的房間逐一檢查了一遍,確定再無恐怖分子遺漏之後,便讓陳賓語向花隊長彙報任務完成情況。

而田大壯帶領的一小組也傳來了好消息,成功解救人質,擊斃所有恐怖分子,唯一遺憾的是有一名隊員身負傷,但不算很重,包紮之後也能回基地接受治療。

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任務基本上算是完成了。

而被夏子云擊暈的三個武裝分子也被弄醒,逐一審問,陳賓語親自主審,他可不是那麼仁慈的,只要武裝分子閉口不言,上去抓住一根指頭一扭,咔嚓,斷了,問你,你再不說?又是一根指頭,咔嚓。

在這種極為野蠻的審訊下,武裝分子們再也抵抗不住,問什麼答什麼,絲毫不敢再隱瞞。

夏子云看著這些哭爹叫娘的恐怖分子,心裡沒有一絲憐憫,他和陳賓語的看法一致,這些人沒人xìng,牲口不如,弄死了還能少禍害點人。

不過有幾個還是硬骨頭,怎麼弄都不說話,還好骨頭軟的總會有,據說他們說,縣城的東狗分子基本上就集中在電視台和縣委縣府里,除了二領帶著五個人在邊境上負責接應。

陳賓語當即將這一情況向花隊長進行了彙報,花隊長隨即派出一個小組按照所說的方位進行追擊,只不過二領很狡猾,見事不對早早的就逃過了邊境線。

人質全部解救,二組也將縣城清掃了一遍,將一些被東狗分子派出的持槍混混全部擊斃。

至此,任務盡數完成,全小隊集合后,登機返回基地,至於那些被救人質的善後事宜則由6軍團全面負責了,而東狗分子將由6軍團轉交給治安部下派的專案組處理。

在回程的路上,隊員們臉上還算有點笑容,雖說看了那些東狗分子的暴行,很是憤怒,但惡人終究得到了懲罰,人質們也安然無恙,這足以讓隊員們高興了。

子彈消耗了不少,直升機的負重也減少了,回車的度反倒比來時還快上一些。

直升機終於降落了,一打開艙門,一組的隊員們爭先恐後的鑽了出來,機艙內的血腥味太重了,倒不是誰受傷了,而是夏子云身上沾滿了東狗分子的體液混合物在直升機艙門關閉后所散出來的味道,再加上機油,硝煙味,實在讓人有點難受。

不過對於夏子云,很多對他不太熟悉的老隊員也是佩服得緊了,說實話,就連資格最老的隊員也沒見過這麼拚命的。

龍敖早已帶著留守的隊員們排著方陣來迎接了:「敬禮!」

這都搞得從直升機下來的隊員不好意思了,花隊長將小隊人員集合后,統一予以回禮。

隨後龍隊長宣布中隊隊部對一小隊的獎勵,休息三天,緊急戰鬥任務除外。

陳賓語不由得站在那裡說小話了:「我出國那麼久都沒這麼好的獎勵。」

誰知道卻被花隊長給聽見了,花建設啪的一掌拍在陳賓語的背上:「別那麼多廢話,能一樣嗎?這事影響多大,先去洗漱,然後統一在食堂開飯。」

除了負傷的那名隊員被送往基地醫院治療外,其餘的隊員迅跑向自己的房間,這麼來回一次,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了,之前的壓縮餅乾可沒吃多少。

在噴頭下舒舒服服的沖了個澡后,夏子云終於舒了口氣,血液在身上乾枯后的滋味可不好受,將血衣用洗衣粉泡好后,夏子云換上背心,朝著食堂走去,之前的那一包壓縮餅乾早已在劇烈的運動中消化得一乾二淨。

夏子云的肚子在激烈抗議中吶喊著。

晚飯開始的時候,時間已經指向零點,花隊長特許可以喝啤酒,轉眼之間飯桌就變成了戰場。

而今天表現最出sè的夏子云自然就成為了戰友們重點照顧的對象。

在紅箭大隊里,夏子云過得很快樂,基地里的rì子是很單純的,社會上的風氣還影響不到這裡,這裡就是純粹的軍營。

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夏子云也在陳賓語的帶領下執行了不少的國內任務,有類似於上次處理東狗分子的任務,有營救任務,甚至於去其他部隊擔任短期教官等等,而國外任務倒是一次沒有,這倒不是其他原因,最主要的是在紅箭大隊里執行國外任務必須在隊服役時間過兩年才行,國外的情況可比國內複雜多了。

雖說陳賓語從不說出執行國外任務的情況,但夏子云這麼長時間也琢磨出一些東西,先國外任務是絕對殘酷的,不能暴露身份,這一點從陳賓語每次國外任務回來時都沒佩戴任何證明身份的標誌品可以看出,如果你因故被俘,考慮到外交影響,國家是不會承認你的身份。

光是這一點就可以意識到這類任務的殘酷xìng,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國家都不會暗地營救你,這種設想,你想一想就感到膽寒。

也不是說夏子云不愛國,夏子云有時候真想問一下陳賓語為什麼每次國外任務都是搶著去,但這話他說不出口。

夏子云在站樁,練拳,耍大槍的時候,陳賓語總是躺在附近的草地上咬著草根,眼睛看著藍天,不知道想些什麼,臉上不時會閃過一絲哀傷,這和他平rì裡面帶微笑還有點臭屁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

夏子云還沒遇到過什麼苦惱的事,可能在他看來,中考考差了就算自己此生最苦惱的事了。

而值得慶祝的事情卻比苦惱的事多太多了。

踏入暗勁下層巔峰算一件,都讓陳賓語嫉妒得快說不出話了,一個明勁上層,一個暗勁下層巔峰,這差距是越拉越大了,不過在夏子云看來,陳賓語的功力還沒達到明勁的巔峰,自然很難踏入暗勁境界。

第二件則是夏子云提幹了,這個喜訊將夏子云打得暈頭轉向的。

在小隊給他開的慶功宴上,花隊長才說出實話,實際上夏子云立一等功的時候,如果不是還在新兵期間的話,也會跟著羅陽貴幾個去師干訓隊接受教育了。

紅箭大隊裡面立功的人多,但提乾的人卻是少得可憐,要說一等功,也不是沒人得過,但紅箭大隊原本就是容易立功的單位,也就對此有諸多限制,想要在紅箭大隊提乾的難度絕非想象,當然如果你真想提干,也不是不可以,離開紅箭大隊,轉到任何一個普通部隊去,立馬提干都不是問題。

但選擇這個的很少,出了紅箭大隊想回來就難了,像花隊長這樣出去提了干再回來的幾乎沒有。

如果不是這個提干指標早就給夏子云預備好的了,夏子云也不可能提干。

「嗯嗯嗯,十八歲的少尉,你是我看見的第一個。」這算是相熟戰友看見夏子云后的第一句問候,也讓夏子云感到一些彆扭:「我快十九了!」

倒不是說戰友們有嫉妒心,而是提干之後,夏子云晉陞為少尉,肩上佩戴著一杠一顆星,又是年少得意之時,只不過提干不提職,雖然成為了少尉,但還是待在一組,接受田大壯與陳賓語兩位組領導的指揮。

這並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紅箭大隊以及不少的特種部隊里,上尉以下的軍官成為普通隊員都是很正常的事。

特種部隊里基層指揮官是靠的實力,經驗,而不是靠軍銜,你肩上掛著個軍官牌子,但沒經驗,沒實力,哪個隊員會服你的指揮?這可不是一般的部隊。

要說普通部隊是處於和平環境下,那這些特種部隊則是處於戰爭狀態之下,隨時準備著用生命去完成任務,就算是分隊領導們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每一名隊員可以說都是無價之寶,百里乃至萬里挑一出來的,怎麼可能讓他們平白折損在昏庸指揮官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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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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