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虎豹催命指(三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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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全起見,在吉普車前進個把小時,距離目的地有十來公里的時候,花隊長命令全體隊員下了車,帶上所有必需品后,用雪地迷彩布將吉普車蓋好,全體徒步前進,這吉普車回來時估計還要用才行,否則的話,很難在規定時間內趕回直升機接應點,這樣的話,可就要老命了。

雖說直升機接應點距離邊境不過百來公里,但這百來公里可是艱險叢叢,光憑兩條腿走路,恐怕十天半個月都走不回去,不是有句老話:望見山,走死驢。這句話用在這裡正好不過。

夏子云現在的雙臂之力遠田大壯,除了重機槍與必須的消耗品外,他還將兩個彈藥箱與一門六零炮,五炮彈捆綁在一起抗在了肩上,作為重火力手,子彈消耗是很大的,這可不比在國內解救人質,攻打一個訓練營所需要的子彈可不是幾百就可以解決的。

多帶點子彈是有備無患了,而六零炮炮彈倒不用帶很多,這個主要是用來打擊敵人重火力點的,再說了,這次出來,狙擊手們都帶著反器材狙擊槍,帶多了炮彈也沒多大用處。

看見夏子云的做法,其餘隊員們不由得嘆服,高人啊,每個12.7毫米子彈的彈藥箱重達上百斤,夏子云這麼一來,全身負荷估計不下四百來斤,換個人來,直接就給壓趴下了,哪裡還可能前進十來公里的崎嶇山路?

花隊長派出了幾個突擊手作為尖兵在大部隊前方約一公里的地方偵察,免得大部隊與敵人的巡邏隊一頭撞上,這也是老成之謀,慣例了。

這幾個突擊手也是出慣了國外任務的,前進線路絕不固定,身形隱秘,就算是以夏子云的眼力也很難看清他們的舉動,就算是有狙擊手瞄準他們,也不敢輕易扣。

在他們身上,夏子云也算是學到了些東西,三人之行必有我師,這話不假。

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隊員們的臉上笑意逐漸消失,變得嚴肅起來,按照通俗的說法,他們開始慢慢踏入敵占區了,這裡的一草一木下都可能隱藏著敵人。

終於,在距離目的地五公里的一座小山附近,突擊尖兵與訓練營的暗哨遭遇了,不過與經過長期殘酷訓練的突擊尖兵相比,這些恐怖分子的暗哨就顯得有些業餘了,長時間的寂靜使得他們喪失了jǐng惕,五名暗哨竟然聚在一起烤全羊,就連他們的武器ak47都被丟在一旁,高高升起的炊煙無疑給了突擊尖兵們最好的標示物。

在悄悄靠近后,突擊尖兵們如同下山猛虎撲了過去,五名暗哨無一逃掉,甚至連丟在一旁的槍都沒來得及撿,不過這些暗哨很明顯是意識最堅定的那種恐怖分子,即便沒有槍,也意圖反抗,被突擊尖兵們用匕幹掉三個,留下了兩個活口。

這種做法是必須的,留下兩個活口以便對照口供,避免被俘虜誤導。

等到花隊長一行人趕到時,那兩個俘虜也沒有開口,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花隊長讓人將一個俘虜帶到一邊去,以免串供,將袖子向上繞了繞,就準備親自上陣去審問。

在一旁的夏子云看到兩名俘虜的十根指頭都被鉗子給夾破了,就知道這種人絕非一般審問可以讓他屈服的,**上的摧殘反而會讓他感到一種解脫,如果前幾次用刑都不能讓他低頭的話,他就會堅定自己的信念,陷入到一種讓人無法理喻的jīng神狀態中去。

「讓我來吧,花隊,殺雞焉用牛刀?你親自上陣那不是大炮打蚊子嘛?」夏子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將花隊長給攔了下來。

「你小子想試試手?行!這個機會就讓給你了,可不能丟了我老花的臉啊。」花隊長笑著揮手上夏子云上,一切後果由他來負責。

夏子云對語言不算太通,簡單對話才行,深一點就需要幫助了,叫上一個語言專家級別的隊員,走到俘虜面前,俘虜雙手被反捆在背後,跪在地上,嘴裡堵著一團爛布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夏子云蹲了下來,那俘虜眼中閃爍起一絲驚恐,但隨即便被強壓了下去,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壯士形象。

這一絲驚恐倒是被夏子云看到了眼裡,微微一笑,還好,還知道害怕,如果真是那種不怕死的人可就麻煩了。

夏子云轉頭對臨時擔任翻譯的隊員說:「兄弟,給他說,只要他不大喊大叫,我就把他的爛布給取下來。」

「##a(&¥……」隊員將這段話翻譯過去之後,那俘虜急忙點了點頭,夏子云也不多話隨手就將爛布給扯了下來,那俘虜嘴巴zìyou后,連喘了幾口大氣,這爛布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差一點就要將他給逼死了。

夏子云將爛布扯下來之前的說話並不是擔心這俘虜大喊大叫將敵人引來,他完全有把握在俘虜大叫之前讓其無法出聲。

這只是一種交易,打破他潛意識中抗拒的堅持,只要第一次交易成功了,後面的就容易了。

夏子云隨後在俘虜的頸部點了幾下,再飛出指將俘虜上背前胸十來個穴道通點了一遍,然後微微一笑,也不讓臨時翻譯官翻譯什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生。

那俘虜有些愣,你說這在我身上點這麼十多下難道就是用刑?真是笑死我了,俘虜正在心裡偷笑的時候,突然全身的勁骨一痛,凡是骨頭連接之處均傳出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開始如同一隻螞蟻爬動,隨後十隻,百隻,千隻,讓他難受萬分。

想要痛苦的叫喊,卻現自己一絲聲音都不出來,一種劇烈的恐懼從俘虜內心深處湧現出來,但不斷加強的酸麻癢讓他很快忘記了恐懼,全身爬在地上使勁的和地面堅硬處摩擦著,試圖減輕幾分感覺。

夏子云嘿嘿一笑,手指在俘虜身上的繩索上一挑,繩索斷裂,隊員們不禁上前幾步,生怕俘虜跑了,不過夏子云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笑話,雖說自己這手並不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但效果卻要好得多,內力透過穴道注入對方經絡,封住啞穴,再使其全身酸麻癢難忍,在這種情況下,俘虜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解脫的雙手不顧嚴寒解開衣服在**的身體上使勁摳著,哪裡還會去想著逃跑的事?

等了五分鐘左右,夏子云雙指齊出點中了俘虜的幾個穴道,將四處亂竄的內力驅散,俘虜頓時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夏子云沖著俘虜笑了笑,似乎很和藹可親的樣子,俘虜嚇得一陣哆嗦好像看見什麼洪荒古獸一般。

「對他說,讓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有半點隱瞞和謊話,哼哼!」在隊員翻譯這句話的同時,夏子云做了個點指頭的動作,將那俘虜嚇得向後亂滾帶爬,嘴裡驚恐的說著什麼。

「夏少尉,行啦,他說招了,什麼都招,你可真厲害!」擔任翻譯官的隊員不由得對夏子云翹了翹大拇指。

既然願意招了,自然有人來詢問,而夏子云則帶著翻譯官朝著百米外的另一名俘虜走去,在夏子云自命名的「虎豹催命指」的恐嚇下,第二名俘虜也招了供,兩個俘虜的口供一對,除了一些微小細節,其餘的倒都能對上號,看來兩名俘虜已經是被夏子云給嚇怕了。

夏子云的虎豹催命指也是根據虎豹樁而得來的,但其產生的酸麻癢痛只不過夏子云站樁時的一半不到,可見夏子云的意志堅強到什麼程度了。

根據兩名俘虜的口供,花隊長畫出了一幅地形圖,上面有訓練營的大概結構圖,周圍明哨,暗哨,巡邏隊以及大概地形地貌。

據俘虜招供,這個訓練營的位置距離暗哨點大約五公里,暗哨點並不多,再往裡走,更多的就是巡邏隊了,每三天出來巡邏一次,順便將給養送到各個暗哨點去。

從這一點上來說,恐怖分子訓練營的jǐng惕xìng很差,外圍哨兵很鬆懈。

只不過訓練營周圍一公里的範圍內,防範就比較嚴密了,光是巡邏隊就有三支,rì夜不停的巡邏,而訓練營里有三百多參加訓練的恐怖分子以及一百多常駐訓練營的jīng英恐怖分子。

四百多人的訓練營,規模不算小了,如果正面突擊的話,恐怕將這四十多號人給拼光了都無法將訓練營摧毀一角。

光是訓練營外設置的四個地下暗堡就足以讓任何正面突襲的敵人命喪牛泉。

如何指揮部隊對訓練營進攻這對於花隊長來說是個考驗,而對於其他隊員來說,這更是一種考驗勇氣和智慧的時候。

為了防止恐怖分子逃脫,將他們全部圍殲在訓練營內,花隊長將狙擊手從各小組抽取出來安排在訓練營附近的制高點上,凡是企圖逃脫的恐怖分子一律狙殺,四,五小組負責訓練營東北,西北以及西南三個方向的阻敵,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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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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