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十二番隊舍的人影
第二章:十二番隊隊舍的人影
「想救你的家人嗎?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用刀捅入你的心臟,你成為死神。」露琪亞靠在牆角虛弱的說著,「失敗的話你會死……」
空座町的某處。
「哇啊啊啊啊!」鄭天涵從高空摔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坑。
涵雨揉揉腦袋,掙扎著站了起來,剛剛墜星用靈壓護住了他的身體,不然沒有半個月別想下床。
「喂,墜星,這是哪啊?我為啥會從高空出來?」鄭天涵這是無比鬱悶,他這可以算最慘的穿越者了,開局不到一天就摔了兩次,而且摔得還不輕。
「嗯……這個嘛……」墜星化為人形,因為沒有刀鞘,所以她可以隨意換化,「我也無法控制太多,而且是你沒有瞄準的好吧,我叫你向後面斬,沒有叫你往上面一點啊。」
「你不早說……」鄭天涵哀怨的看了墜星一眼。
「你沒問啊!」墜星一臉無辜。
涵雨無語,卻無法反駁,看看四周,感覺有兩股奇怪的氣息,問墜星是怎麼回事。
墜星感受了一下:「那是死神和虛,不對,不是真正的死神,是死神將死神的力量傳送給人類產生的死神,雖然微弱,但是我可以感應到他旁邊有一位死神。」
死神?傳送靈壓給人類?涵雨又想到了斷界中的人的聲音,不是露琪亞還能是誰?
「在哪?」鄭天涵問墜星,「我打算去看看。」
「你應該可以感應的吧。」墜星鄙夷的看了鄭天涵一眼,「你不會這都辦不到吧。」
「不是,你聽我狡辯……啊不對,聽我解釋。」鄭天涵趕緊辯解,不然作為主人在自己的斬魄刀面前沒有威嚴怎麼行,「我第一次來這裡,我路痴,不熟路,怎麼找?」
「你不會跳房頂嗎?」墜星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睡會。」
「啊啊啊啊,啥?斬魄刀需要睡覺?」鄭天涵直接蒙圈,沒聽說過斬魄刀需要睡覺啊。
不過墜星已經化為斬魄刀,鄭天涵無可奈何,只能試一試了,他向房頂一跳,還真的跳了上去,頓時一陣驚喜,同時向那股氣息的方向望去。
房子不高,他只能看見一個虛的頭,一個人影跳起,一刀斬在了虛的頭上,虛化為靈子消散在空氣之中,同時虛的氣息消失。
涵雨朝那個方向跳去,但是下一秒又撞在了別人家的玻璃上,直接砸碎了玻璃。鄭天涵趕緊逃離了「作案現場」,後面傳來了一聲怒吼。
同時,十二番隊隊舍中,一個帶著黑色邊框眼睛,身穿白色羽織的死神看著這一切。
「一切順利,接下來,給那個破壞拘突的傢伙也安排一隻虛吧。」那死神勾起一絲獰笑,他周圍是橫七豎八的中了「鏡花水月」的幻術的十二番隊隊員。
鄭天涵已經到了一護家的房頂上,這時,一陣涼意從後背襲來,一隻爪子向他後背抓去,他趕緊下意識的轉身用刀背擋住,爪子擊在刀背上,鄭天涵被砸在了地面上,落在一護旁邊。
「沒事吧?」一護扶起鄭天涵,看向了那隻虛,體型更加巨大,氣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露琪亞也大驚:「你們快跑,你們不是它的對手!」
鄭天涵一言不發,向刀內注入靈壓,刀刃的邊緣處泛起點點星辰,同時跳起一刀向虛斬去,虛也不甘示弱,一爪抓去。
爪子與刀光撞在一起,虛的爪子被砍下,血光四濺!虛嘶吼一聲,又一爪抓出,鄭天涵跳起,踩在虛的爪子上面,再一跳,到了虛的面前,直接將虛的假面斬為兩半。
露琪亞被鄭天涵的戰力所驚,一護則是一臉不爽。
「喂,你這傢伙,那傢伙應該由我解決好不好!」一護不爽道。
「得了吧,那傢伙明明是沖我來的好不好?」鄭天涵摸摸頭,他記憶中一護並不是那麼好戰的人。
「好了,你倆別吵了。」露琪亞站起來打圓場,「話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鄭天涵遲疑了一下,決定個自己起一個聽上去向日本人的名字的名字,不然會讓人奇怪,不過他倒是現在才驚奇的發現他居然可以聽懂和說出日語,大概是穿越的緣故吧,「闌星涵雨,叫我涵雨就行。對了?,我可以在你家借住一下嗎?」
露琪亞趕緊接上:「帶上我!」
一護:「???」
不過一護還是讓他們進門了,同時他們把受傷的遊子和夏梨抱回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前一天的事情被掩蓋成了一起貨車衝進一護的家門的事。
鄭天涵——現在該叫他涵雨,醒來時一護已經出門了,這時,露琪亞從窗戶跳進來,還抱著兩個義骸,把其中一個丟個涵雨。
「進去吧。」露琪亞說著,進了義骸。
涵雨照做,進去之前不忘快來看義骸長什麼樣。嗯,還挺帥。微微活動一下手腳,與之前在現實世界中感覺無異。
匆匆吃了早飯,涵雨和露琪亞以轉校生的身份靜入了學校中,這讓一護感覺十分驚奇。
「咦?你們認識嗎?」看著一護的反應,水色驚奇的問。
「沒有,剛剛見面。」接著轉身向一護伸出一隻手:「請多多關照!」
一護看著那隻手,頓時心裡一陣冷汗冒了出來,之間那手上赫然寫著「敢說的話,殺」。他萬萬沒想到露琪亞這麼可怕,立刻老實了。
一天的課程很快結束了,一護、露琪亞和涵雨一起回去了,不過涵雨和露琪亞一人編了一個理由,說得一心和一護的兩個妹妹「痛哭流涕」,住了下來。
涵雨感覺日本高中的知識特別簡單,作業很快做完了,之後吃了晚飯,說起來,他感覺遊子做的咖喱特別好吃,他一連吃了幾大盤,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餓了幾天幾夜呢。
一切看似平靜,而尸魂界的某處。
「碎裂吧,鏡花水月。」十二番隊隊舍門外響起了一個聽上去溫柔的聲音。
一道身穿白色羽織,後面秀著一個「五」字的人影,緩緩踏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