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女人抱住他的腰,撒嬌道:老公,要貼貼抱抱
安歌自然是不會當著溫怡和小雅的面跟蔣少男大吵大鬧的。
她也犯不著因為這種事情跟他吵,之前優柔噁心過她那麼多回她都忍過來了,也差這一回了。
但她也沒理他,只是讓他牽著手罷了。
她在蔣少男話音落下后,就微側首對溫怡道:「那就勞駕溫女士明天安排一下,我明天會去詹姆斯莊園拿回我母親的遺物。」
溫怡微笑,道:「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別那麼見外。」
頓了下,就把目光落在蔣少男的身上,說道,
「如果蔣先生也願意賞臉的話,我想在明天中午設宴感謝你上次對小雅的救命之恩。」
蔣少男表情很淡的道:「設宴就免了,感謝我收下了。」
他說完,就牽著安歌的手離開了。
溫怡等他們上車走遠后,就側首看了眼身旁的小雅一眼,眉頭稍稍皺了一下,警告道:
「蔣少男他不是你該惦記的男人,別說我不同意,你爸爸也不會同意的,何況他還是你的姐夫。」
詹姆斯傑雅撇了下嘴角,說道:「我就是好奇像蔣大公子那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看上她那種土包子。」
溫怡因她的話而神情稍稍有些黯淡,自說自話般地道:「是啊,為什麼只喜歡那種一無是處的土包子呢。」
「媽咪,你怎麼了?」
傑雅發現溫怡情緒不對勁,就連忙關心地問:「你……怎麼突然情緒這麼低落。」
溫怡道:「沒有。雨下大了,我們快上車吧。」
說話間,另一輛車也在她們旁邊停下,跟著就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腿腳不太利落的三十歲往上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西裝革履,眉眼間跟溫怡有幾分相似,他是溫怡的弟弟溫楚。
溫楚從車上下樓后,就走到溫怡的面前,道:
「三姐,我一聽說你跟小雅回了巴黎就特地趕過來接你們,你們坐我的車吧?」
溫怡看到溫楚基本上就沒什麼好臉色。
她眉頭皺得極深,說道:「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你這次又輸了多少,要多少錢?」
溫楚在溫怡話音落下后,就咧嘴笑道:「嘿嘿,沒多少,對三姐你來說就是毛毛雨了……」
溫怡掐了掐突突亂跳的眉心,沉聲道:「沒多少是多少?毛毛雨又是多少?」
溫楚在溫怡話音落下,就對溫怡豎起了一根手指,「就這麼多。」
溫怡冷著臉,「一百萬是吧?我現在就轉給你,然後你最近都不許在我面前出現……」
溫楚打斷她:「三姐,是一千萬。」
話落,溫怡呼吸就是一滯,情緒失控的拔高音調:「一千萬?你又做了什麼蠢事,一下敗了這麼多錢?」
溫楚道:「我把你那個繼子傑克的跑車給撞壞了,他估計早就看你不順眼,知道我是你的親弟弟就對我獅子大開口要一千萬……」
話都沒說完,溫怡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怒道:
「溫楚,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詹姆斯家族裡的任何人,你偏偏給我找事,我告訴你,我早晚有一天被你連累死。」
溫楚厚顏無恥地說道:
「三姐,我可是你的親弟弟,是溫家唯一能夠傳宗接代的男丁了。爸他們還帶著我給溫家傳宗接代呢,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溫怡打斷他的話,冷聲道:「行了,先別說了,先送我們回莊園。」
一行人上車后,溫楚就好奇地問溫怡,說道:
「我聽說你們這次回了一趟國,姐夫認回了一個私生女,這個私生女是那個姓安的女人生的?」
提到安歌的母親,溫怡就深吸一口氣,冷冷地打斷他:「溫楚,你要是不想惹火上身,少亂打聽。」
溫楚因溫怡的話安分了不少,他色迷心竅把姓安的那個植物人女人搞得懷孕了,雖然那個姓安的女人已經死了四年之久,但萬一露出了什麼破綻,他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思及此,溫楚就不再找溫怡問東問西,而是跟傑雅家長里短地聊了起來。
……
那端,蔣少男車上。
蔣少男看著自打上車后就一言不發麵向著窗外的安歌,伴隨時間的推移,他臉色愈發的陰沉,直至忍無可忍,他將安歌的腦袋給扳正面向著他,這才打破彼此之間的僵持。
蔣少男看著臉色仍然冷冰冰的小姑娘,小一個月不見,她似乎胖了一些,臉蛋軟軟的,圓圓的了。
蔣少男抬手在她面頰上掐了一把,低笑道:
「我不在家的這些天,你應該過得挺滋潤吧?沒人控制你的飲食,看看你把這張本就不太出彩的臉給吃的,肥了不少。你是生怕在認親宴上別人不知道詹姆斯家族認回來一個村姑吧?」
安歌本來就已經夠生氣了,結果男人一開口就直戳她的痛處,說她肥了還說她村姑,那她只會更生氣更惱火。
她一把拍開蔣少男的手,怒道:「我就是易胖體質,喝涼水都要長肉的那種,你管我呢。」頓了下,「我就是村姑,你嫌棄我就別靠著我,我更不要你碰我。」
蔣少男倒不覺得胖點有什麼不好,女孩子還是要有點肉抱著才舒服的。
何況,安歌跟戰南笙那種美到極致的女人相比確實顯得普通,可跟普通人相比她也是很漂亮的,除了漂亮那張臉盤子還頗是可愛。
這張臉型,是越有肉越顯得可愛的。
所以蔣少男並沒有嫌棄她。
他在安歌氣鼓鼓地說完,就把她整個人給拉坐到自己的腿上,長臂圈緊她的腰,掌心扣住她不讓她亂動,波瀾不驚的口吻:
「胖點沒什麼不好,我又沒嫌棄你。你胖成兩百斤我也是抱得動的。」
安歌生氣:「蔣少男,你別碰我,我不要你碰我,你聽到了沒有……」
蔣少男言簡意賅:
「聽到了。但你為什麼不讓我碰?我抱自己的老婆還犯法了?」頓了下,補充道,「你提前從京城飛過來不就是為了送給我抱的?」
安歌眼睛都氣紅了,她腮幫子也是鼓鼓的,她怒道:「我才沒有……」
「有沒有,你人都已經在我的面前了。」比起情緒激動的安歌,蔣少男的嗓音就顯得十分平靜了,「你不就是因為優柔那個電話吃醋,害怕自己被綠特地提前飛過來找我討說法的?」
安歌:「……」
「這件事光靠我一個人解釋好像你也不會信,等我們回到出的地方我就會給你一個交代,好嗎?」
安歌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而臉色好看,不過她這次肯搭理他了,只是說話不好聽就是了。
她氣鼓鼓地道:
「解釋?除了你們兩個人沒有光著屁股疊在一起過,情侶之間該有的你們早就來過全套了吧?我就挺納悶的了,你的私人手機就有那麼不重要嗎?為什麼每次我在需要你的時候打電話給你都是優柔那個女人接的?為什麼她總是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就貼近你的隱私?
為什麼我平時連碰一碰你的私人物品你就要對我橫眉冷對而她就可以?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再也不管她的死活,口口聲聲的說不會跟她們家族再有任何的生意往來,可為什麼直到現在你還是用自己的資源給他們優家行利益之便,
你為什麼對她一忍再忍?我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就有那麼不重要嗎?還是你覺得安歌那個蠢女人特別好哄,大不了我花點心思哄一哄,如果哄不好也無所謂,反正她一個人在巴黎孤立無援最後還是會主動找上我的,是不是?」
安歌控訴了一大堆,說到後面眼淚鼻涕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哭得慘兮兮的也髒兮兮的。
蔣少男一邊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一邊騰出另一隻手抽出紙巾耐著脾氣給她擦。
但,女人的眼淚么,總是越委屈哭得越洶湧的。
就像現在,一番抱怨后,安歌的眼淚就跟江河決堤一般,怎麼擦都擦不幹凈,索性蔣少男不擦了。
他就這樣看了會兒她哽咽不已的樣子,等她哭聲小了下去,情緒也似乎穩了下去,他才開口道:
「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有這麼多的委屈,那一定是這個男人的錯。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你哭得這樣傷心和委屈,那就只能是我的錯了。一直沒有跟優家斷絕生意往來,是因為優家除了優柔這個不作為的女人以外,她的其他幾個兄長以及姐妹都很有作為。
我在巴黎的生意需要擴展那勢必是不能意氣用事跟優家一刀兩斷的。手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給拿去噁心你,這種事我承認是我的錯。這次又讓她噁心到你,我說了,我等下就會給你一個交代。所以,你能先把情緒冷靜下來,能先別哭了么?你老公還好好的在你這,心也在你這,你究竟在不安什麼呢?」
蔣少男說話的嗓音很低,音調又帶著難得的哄慰,再加上他最後那兩句不經意間吐露出來的真心,安歌心臟一下就激蕩了起來。
她還帶著濕意的眼瞳在這時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喃喃的調子:「心在我這?」
蔣少男指腹擦過她的眼皮,似笑非笑般的口吻,說道:
「安小姐,不然呢?你以為我這一個多月在巴黎瞎忙什麼?你都要認祖歸宗成為詹姆斯家族的千金小姐了,我若是不把業務在巴黎擴大以及深耕的話,我要怎麼才能做你最強有力的靠山呢?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這些純屬是為了賺錢?安小姐,錢是賺不完的,蔣氏集團的業務遍布全球,我即便什麼都不做那錢也是瘋狂湧入我的錢袋子里的。我犯不著大老遠地漂洋過海親自到巴黎吃這個苦頭,明白了嗎?」
蔣少男的話多少是將安歌給哄到了。
她本來就很喜歡他,這個男人此前對她態度一貫冷漠,現在只要稍稍對她好一點她就小鹿亂撞,若是再稍稍說那麼點情話,她肯定就把所有不快都拋諸腦後的那種人。
嗯,她大概會是夫奴吧。
因此,她情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對蔣少男的態度明顯也好了不少,「你真的是為了我嗎?」
蔣少男挑了下眉,淡聲道:「不然我閑的?還是窮的?」
安歌撇了下嘴,說道:
「那你說,大白天的優柔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她還在手機里對我發出那種浪叫,明顯你們就在干那種事……」
蔣少男皺眉,有條不紊地解釋道:
「我住的那家酒店是優家開的,她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我在那家酒店住,為了爬上我的床就跟那家酒店的客房服務串通一氣在我的飲食里下了東西,我午餐后就出現了身體不適……這之後你電話就打了進來,她為了激怒你就在電話里跟你自導自演了一場激情戲。
那個時候我的意識不太清醒,只知道後來我的秘書出現了,把她弄走後沒多久,她就跟你的另外一個哥哥傑瑞滾到了一起。總之,我跟她並沒有發生什麼苟且之事,你也不要瞎胡思亂想,好嗎?」
蔣少男這麼說,安歌一下就好像挑不出他的刺了。
可她自己又覺得不應該就這樣原諒他,畢竟想要勾引他的女人不少,以後這種事如果他自己不謹慎小心的話,還是會被別有用心的女人算計……
思及此,安歌還是故意板著臉子,說道:
「我沒有胡思亂想。我只是覺得,你根本就沒有把那些想爬你床上的女人們當回事。如果你自己謹慎小心的話就不會那麼容易被算計的。優柔這是因為愛你想跟你睡,如果她要是你的仇家的話,你吃下的就該是毒藥而是不媚葯了,而我也年紀輕輕就守寡了,到時候我肯定是全京城第一豪門的少寡……」
「安小歌——」
男人呼吸粗重的打斷她,嗓音冷冽的說道:
「我好言好語的哄你,別惹我不高興,嗯?如果我不高興了,對你並沒有好處,這點想必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男人說完這句話,就把她從大腿上掐了出去,並迅速跟她拉開一段距離,然後閉目養神,明顯是不想搭理她了。
安歌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后,撇了撇嘴,說道:
「我只是打個比方,又不是真的要詛咒你死,我這麼小的年紀才不要當寡婦呢。」
她說這話時,就把屁股往男人的旁邊挪了挪,然後自然而然地把腦袋朝他肩膀的地方靠過去,悠悠的口吻:
「我坐了十多個小時,好累啊,肚子也好餓呢,老公,夜宵我吃什麼啊?」
男人仍然是不理她。
安歌把腦袋從他肩膀上抬了起來,看了會兒他冰山一樣的俊臉,然後直接爬到他的腿上了。
她抱住他的脖頸,把臉蛋全都埋在他的脖頸里,像個吸血鬼似的,在他脖頸的地方不停地吸氣。
她邊吸邊說道:
「老公,你身上味道好好聞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每晚睡覺都要抱著你的枕頭才能睡著呢,老公你想不想我?我跟小寶都很想你呢,小寶現在會笑了也會翻身了,他還咿咿呀呀的跟我互動呢,老公……」
安歌說了一大堆,她呼出來的鼻息以及唇息全都貼在蔣少男脖頸的大動脈上,弄得他氣血翻滾的厲害。
最後,他還是忍無可忍,睜開了鳳眸。
安歌被他眸底那一團濃烈的暗火給嚇到了,下意識地就要從他腿上下去時,為時已經晚了。
她的腰被男人緊緊地扣住,下巴在這時被男人也給捏住了,跟著就是令她無力招架的凶吻。
車上還有開車的秘書,安歌覺得羞恥,一點不配合,可她的抗議根本就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
等蔣少男放過她時,她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
她整個人軟得不想動了,完全趴在他的懷裡,嬌滴滴的口吻,
「老公,你下次若是再吻我,能不能讓我緩口氣啊,不然我一定會因為接吻而窒息死呢。」
蔣少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嗓音冷冽地警告道:
「下次如果再說那種令我十分反感的話,我就扒了你的皮,聽到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那個吻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了,還是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給累的,亦或者男人身上很舒服,安歌這會兒已經困得不想睜開眼了。
她在蔣少男懷裡找了個舒服的睡姿,就乖乖軟軟地哦了一聲,道:「知道了。」
然後,她就再也沒了動靜。
蔣少男倒是沒把她摘離懷裡,就這麼任由她趴在懷裡睡著。
車子是在一小時后抵達他在巴黎的莊園的。
那時,安歌睡得特別死,蔣少男叫了她好幾次都沒有把她叫醒,最後只好將她抱出了車廂。
已經是零點了,莊園又是在郊區,深夜的風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