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她抱住他的腰,靠進他的懷裡,撒嬌道:老公
溫楚是溫家現在唯一具備生育能力的男丁,溫怡生怕溫楚因為這個吃官司。
她連忙對身旁面色無比陰沉的詹姆斯森文說道:
「森文,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一喝酒就會耍酒瘋。我想他……他其實就是想跟安歌逗著玩,沒想真的要傷害安歌的,你……」
她話都沒說完,怒火中燒的蔣少男在脫下外套攏在安歌的身上后,鳳眸就無比清冷地看向溫怡,冷聲打斷她:
「溫女士,就你弟弟乾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還需要我一一在詹姆斯森文面前例舉嗎?還是說,你以為只要詹姆斯先生願意出面袒護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就動不了你這個人渣弟弟了?十多年前,你這個弟弟在國內就因為犯了命案而躲到了巴黎。
他色迷心竅,讓一個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命喪黃泉,你們溫家用錢和勢力擺平了受害者家屬,你以為沒人提這件事就完全沒有發生過嗎?還是你覺得半年前,你這個弟弟在巴黎街頭撞殘一個無辜的少女也真的被你擺平了?」
溫怡面色蒼白,試圖為自己辯解什麼時,詹姆斯森文陰沉著俊臉對她怒斥:
「說,你背著我究竟給你這個垃圾弟弟幹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
溫怡被詹姆斯森文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她連忙道:
「我……我承認,我這個弟弟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闖了不少禍,為了他我也的確出手幫過他幾次,可……溫楚真的沒有像蔣先生說的那麼不堪。十多年前那個女孩的死跟溫楚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女孩是自殺,半年前那場車禍我承認是溫楚的錯,可事後我已經親自去給受害人以及家屬賠禮道歉送了賠償金,他們後來也是原諒了溫楚……」
她話都沒說完,蔣少男就懶懶譏笑了一聲,道:
「十多年前那個女孩的確是死於自殺,但她是因為溫楚侵犯了她讓她抬不起頭做人。」
聞言,溫怡就深吸了一口氣,靜了幾秒后,說道:
「好,我們今天就不提之前的事了,就來說一說現在這件事蔣先生你想怎麼處理?溫楚喝多了,色迷心竅差點輕薄了安歌,但他已經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了,他臉都被你打破相了,骨頭也被你打得斷了好幾根,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你說你還想怎麼辦?難道是報警嗎?」
蔣少男冷笑:「我聽你這口吻,你是想就這樣一筆勾銷了?」
溫怡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事私下解決最好,畢竟傳出去誰的面上都不好看。沒準犯錯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而是……你的妻子呢。」
話落,已經被打得爬不起來的溫楚就連忙開口配合道:「對,是你老婆搔首弄姿的勾引我,我不碰她,她還罵我沒種……啊——」
伴隨溫楚再次痛苦慘叫,空氣中就響起一道錄音對話。
安歌在播放完這段手機錄音后,就冷目看著溫怡,道:
「溫女士,助紂為虐應該也有個度吧?你這個垃圾弟弟親口承認他侵犯了我母親的事實,且親口承認搞大了我的母親的肚子,我不信你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道,
「或者,其實你比誰都要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也正是因為知道全部的真相害怕事情暴露你弟弟會慘遭牢獄之災,所以就把魔爪伸向了我的母親,我母親的死,應該跟你脫不了關係吧?」
話落,溫怡臉色瞬間就蒼白到了極致。
但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斗敗了呢。
她幾乎是在安歌話音落下后,就言辭犀利地說道:
「安歌,我從第一次見你就對你明確表態過,我對你母親問心無愧。你若是懷疑你母親的死另有蹊蹺完全可以去公安局立案,我身子不怕影子斜,你儘管去調查。」
說到這,就深吸一口氣,似是在平復著極大的惱意后,繼續說道,
「至於溫楚酒後胡言亂語,就更沒什麼依據了。我這個混賬弟弟,這幾年一直被森文壓制,他大概是因為受到森文的長期打壓而多少心理有點扭曲,所以才會在酒後口出狂言胡說八道以此獲得一定精神上的快感,我不信他有這個狗膽去干那種事……退一萬步來說,溫楚這個畜生並不缺女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理由去碰一個植物人……」
「夠了——」
伴隨一聲怒吼,溫怡的話戛然而止。
這聲怒吼是詹姆斯森文。
他冷聲吼完后,抬手就給了溫怡一耳光,冷冷沉聲道:
「我看在你姐姐溫暖的面子上,一直對你這個弟弟一容再容,一忍再忍,你倒好,你背著我竟然已經助紂為虐到了如此的地步。溫怡,我看你這個當家主母的位置是已經坐到頭了。現在立刻跟我回書房,主動坦白,別等我動手去調查,等到那個時候,我發現你撒謊,就是你大姐溫暖還在世跪在我的面前替你們求情,我都不會放過你和你們整個溫家。」
詹姆斯森文吼完以後,目光就從溫怡蒼白如紙的臉上撤回了。
他目光極淡地掠了安歌紅腫不堪的面頰,道:
「你不是想給你母親討回一個公道的?看來你在來巴黎之前一定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先前那張你母親的驗孕就是其中一件證據吧?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都可以整理好拿給我。如果你母親的死,真的是這兄妹二人搞出來的,我絕不姑息。今晚就別頂著這張豬頭臉回去了,回頭讓前院賓客們看到再傳出風言風語,丟的就是全族的臉。」
頓了下,補充道,「留一晚,明天我盡量給你一個真相。」
安歌因為他最後一句話,說了好。
她說了好以後,就走到蔣少男的面前,「你……會留下來陪我一起嗎?」
蔣少男胸腔里全是難消的怒意,他面色陰沉地對安歌道:
「你不是挺能的?干這種冒險的事,你有想過我這個丈夫嗎?要我留下來幹什麼?看你自己一個人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