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拐走九歲女孩
()我很少這麼用心地帶走一個女孩。
在我成為一名浪人以前就有很多人告訴我,所有的女人都很傻,所有的女人都能騙。
但是所有的女人都不能相信。
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一個能夠完全信任的女孩。
我看到了一個女孩。
她的下巴很尖,嘴很小,眉毛的彎度很大,給人非常jīng明的感覺。她的皮膚很薄,白裡透紅,抿嘴的時候下巴很容易看到核桃一樣的東西,這是她整個表情的jīng華,美麗非凡。
她笑的時候像一個十九歲的女孩,不是因為成熟,而是因為端莊。
最妙的是,她已經能看出一點點胸,於是我對她有了感覺。
看著她的時候,我彷佛看到了兔子。看著她走路的樣子,站立的樣子,她的一個表情可以牽動我的內心。
我說,你十一歲有么?
她說,九歲。
我說,你上幾年級。
她說,我沒有上學。
我說,你叫什麼?
她說,沒有。
我說,生rì知道么?
她說,不知道。
我想起了兔子,兔子的生rì是4月7rì,白羊座。
我說,那我每年4月7號給你過生rì,陽曆。
她說,你呢?
我說,我過yīn歷。
她說,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小靜。這是兔子的名字。
她是個很乖的女孩。
我之所以敢帶走女孩,也是因為無意中找到了一個難得的所在。
我找到一個村子,村子的名字叫酸棗林。我在村子里買了個房子,5ooo塊錢:不是5ooo塊錢一平米,是總共5ooo塊錢,有18o平米左右,帶院子
之所以選中這裡,除了我對酸棗有著特殊的感情以外還有另一個原因:這裡幾乎與世隔絕。
在我買房之前,村裡只住著一戶人家,家裡三口人,女兒是鄉長,媽媽是副鄉長,爹爹是村長。
在我買房之後,村裡還是只住著一戶人家,全家兩口人:我和小靜。小靜是村長,我是鄉長,手續齊全,每三年由我組織一次村幹部選舉大會。
而且我給村子改了名字,迷霧森林。我認為這個名字有助於小靜修鍊魔法。
小孩很純潔,很多時候我都替小靜慶幸。如果我不把她帶走,那她十年以後很可能被一個自稱大叔的陽痿男騙上床。
我拉著她的小手在山裡轉悠,被一個比你小一號的小手抓緊的感覺美妙至極。走累了我就把她背起來。
我叫你什麼,她說。
還是叫我大叔吧,我說。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喜歡大叔,大叔的*雖然不硬,但是大叔玩過很多女人,服務周到,手段高明。
除了當男友我還當老師,我教的功課有三門,語文、數學和音樂。
語文的內容只有一項:認字,不會寫沒關係,能把名字寫下來就行。認字的目的是為了看懂魔法書的咒語,因為法師施放技能是需要吟唱的。
數學的內容就比較複雜,因為我要培養她,要教他隱身術,這需要強大的數**算支持。此外魔法系的技能比較多,很多技能的取捨都需要計算其基本數據作為依據。
音樂的內容為說唱,因為吟唱度直接決定施放魔法的度。
此時小靜還沒有開始學習高層次的魔法。因為一個人的潛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jīng通所有的魔法。
我還在構思她的魔法構架。火系的魔法我比較jīng通,暗冰系的魔法我比較熟悉,光系不太熟,風系的魔法以毒為主,幾乎一竅不通。
這是主流的五個大支,還有一些比較偏的魔法,比如電系,有人將電系也歸入光系,稱做光電系,只是聽說而已。
除了屬xìng不同,形式也不同,有的法師擅長召喚,有的法師擅長近戰,有的法師擅長禁制,當然主流的法師都是遠程攻擊。
一個人的潛力基本上能夠將一個系修到極致,另一個系幾乎修到極致。
如果要修三個系,我是不太贊成的,這樣的話輔修的兩個系都太弱,無法給人構成真正的威脅。
我問她說你喜歡自己打還是喜歡招小弟幫你打?
她說,自己打,招小弟。
我說,喜歡哪個?
她說,喜歡。
算了問不出來。
其實我是希望她修召喚魔法的,因為有召喚在的時候打起架來場面會很亂,這是我所喜歡的。
我吟唱了一個咒語,一隻土狗出來了。
土狗在地上跑來跑去,跑到小靜身邊輕咬她的腳面。小靜高興的不得了。
我念了攻擊咒語,小狗便出低低的咆哮,嘴裡吐出一串泡泡,泡泡飛的到處都是。
召喚土狗是一個冰系魔法,泡泡碰到障礙會自動爆炸,冰屬xìng攻擊,最重要的是泡泡很多,如果對方在吟唱的時候碰到泡泡,就會中斷施法。
土狗存在的時間為4o秒。我沒有想到小靜在土狗消失後會大哭大鬧,孩子真是難養啊。
我說小狗是壽終正寢你哭什麼,小狗是有血的,你還沒見過小狗被打死呢!
「什麼叫有血?」
「你就是有血的,有血就是有生命的,被打會死的。」
「小狗會死嗎?」
「被打的沒血了就死了唄。。。」
小靜哭的更凶了,說什麼也不肯學召喚魔法了,總說小狗只能活4o秒太殘忍了。
其實在此之前我都沒想過小狗是真死了還是蒸了。我想召喚師確實是需要愛護小弟的,就憑你這顆悲天憫人的心也足以成為一個偉大的召喚師啊!
我便給她看火系的基本魔法,我不敢讓火焰出來,怕嚇著她。我還是把火焰憋在手掌內,給她看我紅彤彤的手掌。
「你的手裡面點燈嗎?」
「是啊,你想不想點?」
「想啊。」
我便教給她吟唱的咒語,她足足念了2o秒。我想要是以後跟人打架你念2o秒造就被人。。。
怎麼沒反應?
啊對了,沒有魔力。
我把一點點魔力從她的氣海穴緩緩注入,推著這股力到手掌,然後讓她再次吟唱。
「哈哈我的手裡也點燈了。」小孩就是小孩,剛才還為那隻小狗哭的死去活來的。
「這個學不學?」
「嗯!」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