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985年，梁宇出生的第二年，由於家裡債務比較多，還沒有一個屬於三口之家的房子，經過李玉霞的再三勸說，梁洪國決定和村裡的黃九成去老牛嶺石場工作，可以增加些收入，早點能蓋起屬於自己的房子。臨走的時候，李玉霞千叮萬囑，告訴梁洪國一定要少喝酒，千萬不能惹事，要不然家裡的債會越來越多，孩子想吃點水果都沒有錢買，梁洪國下了很大決心，心裡想，這次一定好好乾，把家裡的債還清，讓日子好起來。李玉霞的心裡很忐忑，其實一點也不想讓梁洪國出去，怕他喝酒後打仗，最重要的是在石場，如果不注意，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生活的壓力，不會給這個家半點喘息的機會，地里的玉米加不上化肥，產量根本上不去，一個組干一年，去了交公糧，根本剩不下錢，李玉霞需要在家照看孩子，雖然一萬個不想讓他去，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黃九成，有個小名叫，臭老九

算是村裡的二賴子，已經結婚，有一個女兒，黃九成說話有些口吃，膽子很小，還非常好色，見到女人如同狼見到肉，狗見到屎一樣。特別他看人笑的表情，很猥瑣，又很好笑。他和梁洪國屬於同齡，生日小一些！兩人經常在一起混，所以交情很好！梁洪國也是通過他才想到去老牛嶺幹活。

四，四，四哥，這次去老牛，牛，，嶺，你可不能讓嫂子擔，擔，擔，心那！嫂子那人多，多，好，那麼，，認干，你要在惹事，真，真，真對不起嫂子！我要沒，，結婚，一定把嫂子撬，，撬，，過來！

黃九成猥瑣的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老九，你他媽也不照照鏡子，說話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你還想挖牆腳，你小心點，別哪天你家裡的娘們讓人家撬了，到時候你別去後山的歪脖樹上吊就行！

誒，四哥，我可不怕，，，那事，誰把我家娘，，，們撬走，我，，我，我在搭他個姑娘，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那，，那是神仙的生，，活！到那時候，我相中誰，，誰家老娘們，也不用再，，偷偷摸摸了！黃九成嘻嘻的笑著說！

對！對！對！老九，你讓這幾個村省點心吧，現在村裡老爺們聽到你出門，都她媽鑼鼓喧天放鞭炮，你要在家，就跟那黃鼠狼巡山一樣，村裡老爺們都不敢讓自己娘們出門，怕被你吃的毛都不剩，我梁洪國自認為，已經夠讓村裡人煩了，但和你老九比起來，我怎麼感覺我像個小孩呢？

四，四哥，你不懂！我這是做，，做好事，不留名！關愛婦女，從，從，從我做起！

去你奶奶個腿吧，還從你做起，世界上最不要臉的話都讓你說完了，快走吧，我不想和你在說這些廢話，早點到老牛嶺，早些掙錢！

呦，呦，呦！四哥，來我摸摸，黃九成抬手去摸梁洪國的額頭，不，不熱呀，怎麼說胡話呢？你是我認識的梁洪國么？不對，肯，肯，肯定不對，我認識的梁，梁，洪國，怎麼能知道掙錢！錢對你，不，，應該是身在之物么！

黃九成剛說完話，屁股上被梁洪國踢了一腳

你，你，你，怎麼踢我呀四哥

你要在說，我還踢你，說完，梁洪國抬腿又要踢，黃九成笑嘻嘻叫喊著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