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
誰知道剛復工一個沒幾天,又來事了,所以蘇遠又放假了。
這次放假都不知道能放多久,看樣子至少得一周起。
蘇遠也有了時間去仔細看看他養的螞蟻。
那群螞蟻好像是在一直的變大,甚至蘇遠常試餵了一顆黃豆,兩隻螞蟻就給舉起來了。
?
螞蟻是能舉起自身幾十倍的物體,可這黃豆明顯超了吧?
不過為了螞蟻的純粹藥性,所以又把黃豆從螞蟻手中搶了出來。
這螞蟻酒的藥效他已經看見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藥材加起來是很補,但燥氣大。
他不知道這燥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它能讓人變得狂躁。
其他的情況還沒有實驗出來,但如果是單純的心情舒暢的話就是春藥了。
這燥氣聽名字就知道是把一種情緒強烈化的,效果可能類似於興奮劑。
這個等等再研究,藥物除了成分檢測,就是活體實驗最重要。
魚缸里的薄荷因為那幫螞蟻沒動過,所以長勢最好。
其他的中草藥明顯比薄荷矮了一頭,陽光被薄荷搶去了大部分。
這樣已經是陷入了一種惡性循環,到最後薄荷才會被融入螞蟻的身體。
那薄荷是能一定限度壓制那股燥氣,如果量足夠大的話,想避免那些副作用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副作用對他來說也有影響,只不過沒有普通人大。
他們一口就有效果,他估計自己得來個二三兩的才會被影響的迷迷糊糊。
為了實驗一下到底是蟻酸配合的功效,還是藥材本身的功效,他特地摘了一些魚缸里的中藥葉子,用來做實驗。
這當然不是瞎搞,蘇遠按照螞蟻吃各種食物的多少分了三組比例相近的配方。
每份都扔進了酒里,在泡酒用的瓶身上做了標記,方便自己區分。
那邊的酒就在那邊放著,蘇遠又用相同重量的螞蟻干泡了一瓶,作為對照組。
雖說畢業好多年了,知識基本就只記得自己學過九門功課,但當初他也是對實驗很有興趣的。
所以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剩下一些做實驗的底子的。
接下來就是要等了,等等看這群螞蟻要不要留。
如果不用螞蟻藥效也相同的話,那螞蟻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不出蘇遠所料,一個星期以後,就又復工了。
這次他沒帶酒,只是帶了一把碎薄荷。
上次的事他也覺得挺對不起楊曉瓊的,人家差點就是晚節不保啊。
不過好在那藥效還沒有強到可怕的地步,不然估計哪天公司裡頭得上演活春宮。
這次的復工沒有之前的那麼緊張,只是忙到了六點,就把事情基本處理完了。
現在剛入夏,所以天還不怎麼黑,蘇遠就掃了輛車,準備回家。
雖然他家離公司挺近的,可現在那門童子功可是他越運動進展越快。
這對一般人可能是個好事,可對蘇遠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從出生到現在,他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母胎單身至今。
就算是幼兒園,他都沒有脫過單。
又因為他比較的惜命,所以生活非常的檢點,現在都還是個處男。
這無名功法練著這麼痛苦,要是因為一發就廢了,那疼的不只有他的心,連身體估計都得再疼一遍。
騎車真的比走路要輕鬆的多,蘇遠都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多餘的喘氣,
像是平常坐著的時候一樣。
一路無事的回到了家,今天那四瓶藥酒可以開封了。
畢竟藥酒這東西,他泡的久,只是為了激發藥性。
泡的時間少點,無非就只是效果弱點。
前面三瓶沒有螞蟻的聞不出來多大的區別,反而感覺燥氣比上回泡的螞蟻酒更多。
蘇遠覺得可能是薄荷不夠了,所以每瓶裡面多加了幾片薄荷葉。
拿螞蟻泡的那瓶燥氣直接濃的無法想象。
蘇遠只是聞了一下,就有口乾舌燥的感覺。
他不信邪,就又是幾片薄荷葉扔進去,封上瓶子。
時間匆匆而過,螞蟻的變化基本已經完成了。
變化過的螞蟻除了看起來個頭更大,沒有什麼區別。
但內部結構有沒有變化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可沒有顯微鏡,不能解剖出來看吧?
就這小玩意,手術刀片都能直接當塊巨大的紀念碑一樣,更別說解剖那些個螞蟻了。
不過這都不是還什麼大事,那些特殊檢測,就算給他原理他也可能聽不懂,還不如直接擺爛來得快活。
不過蘇遠也不知道原因,但大概率就是那些中藥和蟻酸有啥反應了。
畢竟中藥這門神奇的學科,可是憑經驗辦事的。
而蘇遠有沒有系統的學過,藥理什麼的根本就不了解,甚至種的這些植物都是網上隨便找的低矮植物。
功效都還是因為要查花期的時候,然後無意間看到的,對不對都不知道。
這燥氣估計是隨著時間推移,越泡越少的,蘇遠打算再留下來觀察觀察。
又是一周過去,蘇遠又打開了四瓶封裝酒。
這次的燥氣明顯下降許多,看來是放久了的原因。
四瓶都是如此,只不過用螞蟻的那瓶下降的最多。
二者藥效比起來,明顯的螞蟻更好用,所以這群螞蟻暫時有活路。
蘇遠挨個嘗了一口,發現就只有這螞蟻配出來的才真難喝啊,正常中藥配出來他好歹還有點酒味。
可這要是螞蟻酒,那味道可就是奇怪了。
像是一杯苦咖啡,加了醋,還加了點中藥湯子,味道相當的一言難盡。
剩下的螞蟻,蘇遠就加了點薄荷葉,全給他泡了,反正都是泡酒用,也沒必要留著。
一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陣鈴聲。
蘇遠過去接聽電話,就聽到一陣熟悉的男聲。
「老蘇,明天有個騎行你去不去?」
「不去」蘇遠乾脆的回答道。
自己現在雖然不忙,但也不閑,大晚上的騎什麼車啊。
只不過這只是一個問題,另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就是:蘇遠他,沒有自行車。
「都騎共享單車那種的」丁宇顯然知道蘇遠在想什麼,在電話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