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
刪掉人形白框和特殊的血跡,以及牆角的鞋印,蘇遠繼續設計著這間房子。
拋開那些兇案現場一樣的設計不談,蘇遠設計的還是挺不錯的。
不過就是這甲方的要求是真尼瑪事多,三萬塊的預算,好要求那種侘寂風,就是類似毛坯房那種。
三萬塊,別說侘寂風了,就是nm的正常裝修都不夠的。
但這傢伙在設計方面出手那叫一個豪橫,給了四千的設計費。
這估計已經是腦子的問題了,設計費夠總預算的13%多,真尼瑪奇葩。
而且聽他老闆說,這人的三萬預算全用在了在他們公司的材料費上了,是一個工人也沒找啊。
真不知道這哥們咋想的,蘇遠都服了這個老六了。
蘇遠把文件發了過去。
然後那人秒回了一句:「要不把沙發去掉?」
(▼皿▼#)nm的,一看他都沒看文件就說的話。
最後改了一天,改到了第二天的早上6點多,大大小小的除了浴缸和洗手台以外所有的傢具全撤了。
蘇遠都好奇那人怎麼這麼能熬的?
自己能通宵是因為睡不著,那人是啥原因?難不成單純的閑的?
完了還磨嘰半天說:「你設計的這麼簡潔怎麼要四千啊?」
都給蘇遠整無語了,這四千的報價是他自己說的,聊天記錄他還留著。
最後磨磨唧唧的砍價了二百塊錢,對面才打的款。
他一單正常是50%的工程總設計費,但因為除了材料以外那人一點別的錢沒花,所以這次提成只剩下了35%
這兩天到賬一千四,也不算少了,接下來也沒啥事幹了。
這次哪點都不好,唯一好的點就是不用他監工。
前幾次的監工經歷著實給他弄無語了。
打灰,刮大白,刷漆他是一樣沒落下,全體驗了個遍,搞得他都不知道他是設計師還是施工隊了。
甚至有些迷失逃脫的畫,還是他親自上陣畫的,還有哪些符,也是他弄的。
按理說那玩意應該找專門畫畫的,但硬是給他安排上了。
甚至還有一次是個古裝本的建造過程,他被拉過去硬是學會了榫卯和雕刻。
做設計師可能掙得不多,但絕對能見識到各種各樣的奇葩,和修車一樣驚喜不斷。
現在暫時沒事幹,他就打開電腦上的聯盟,想來兩盤。
這設計本來定期定的是四天,但他一天就給完成了,剩下的時間可以接活,也可以在公司放鬆放鬆。
他這工作只是規定工期到了以後自動安排下一個,但工期內沒有明確的限制,非常的自由。
他們公司更像是個中介所,所以限制的不多。
他選了個狗頭,就開局了。
反正都是娛樂局,他也沒多在意,都是一場遊戲追求啥段位啊,那不讓遊戲給玩了嗎?
對面的瑞文不怎麼好打,所以蘇遠前期都極為猥瑣的躲在塔下,補著小兵,偶爾搶搶打野的石頭人,瘋狂疊著Q。
這局膀胱局,兩方打得非常的快樂。
蘇遠夾縫中生存,Q都疊到五百多層了還沒出塔,實屬老陰比。
對面射手看蘇遠半殘了,又不是防禦流的狗頭,想越塔。
結果蘇遠一個閃現加Q普攻,一刀就給近乎滿血的射手帶走了。
隨機發出了邪惡的笑聲,但為了不影響其他人,聲音並不大。
一局打完,
蘇遠是心情舒暢啊。
摸魚摸到下班,蘇遠這回直接卡著點回了家。
一進家門,他就聞到一股子淡淡的螞蟻酒的味道。
隨即藥效和燥氣也跟著變淡了。
蘇遠走到桌子前,拿起裝著螞蟻酒的杯子,聞了聞。
很顯然,藥性和燥氣都散的差不多了,這次的觀察實驗顯然得重新做了。
為什麼要泡三十天是總結出來了,所以那幾瓶螞蟻酒沒有啥泡的必要了。
蘇遠打開之前的螞蟻酒,聞到了一股比第一次濃度小了一半的燥氣。
眼前頓時一涼,這種濃度的燥氣普通人可能是半杯就嗯哼的程度,但他應該可以和半斤才嗯哼。
如果用量正常的話絕對是大補。
酒液很清澈,是金黃色的,有點像是……啤酒
蘇遠那杯子盛了一杯出來。
鬼使神差般的,他想點一點這杯酒看看藥酒能不能快點揮發。
只不過他沒有打火機,只能用煤氣灶了。
他把酒倒在一個做蛋撻用的小鐵皮里,再用挂面做引火的工具,很順利的就把酒點著了。
大火燒的很旺,蘇遠點著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管過它了。
今天難得有點困意,當然要抓住機會趕緊睡個覺啊。
這一覺並不長,蘇遠凌晨四點就醒了。
走進了廚房,只看見昨天那個蛋撻鐵皮都淬火了,而火也停了。
蘇遠走了過去,裡面並沒有想像中的是一片黃色液體,反而是一灘黑棕色,隱隱約約有點紅的黑泥。
黑泥表面極為的光滑,牢牢的沾在了鐵皮底下。
?
這是屎嗎?
蘇遠端起來聞了聞。
沒有一點臭味,反而全是葯的清香。
?
所以我是練成丹了?
蘇遠端詳著這一灘屎一樣的玩意,有些懷疑。
誰家丹藥是一灘啊!焯!
蘇遠用手指沾了一點,結果沒想到這小玩意不僅粘,他還拉絲,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暗紅色絲線后斷開。
?
聽說過克系修仙的,可丹藥都是克系的是什麼鬼玩意?
丹藥在蘇遠手上逐漸聚攏成水珠狀,活脫脫就是一滴血一樣的玩意,還是靜脈血。
蘇遠試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
只不過這丹藥味道是真奇怪,是nm的酸辣加苦味的,味道一言難盡。
就這麼說吧,老八都不一定敢吃這玩意。
蘇遠暫時給他起了個科學一點的名字,叫生物濃縮液。
這玩意他怎麼看也不像是固體,蘇遠就把他判定為液體了。
因為經過高溫的烤制,蘇遠不確定他有沒有毒,有毒毒的含量又是多少。
只能再找到上次那隻大黃流浪狗,給他拌在飯里,餵了一顆。
這次的藥效沒有直接顯現出來,所以蘇遠只能跟著大黃到處走走。
到了六點,這大黃還沒動靜,就好像那顆葯沒有一點作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