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中的日常
二極體他也沒有忘記,這玩意多了可是能融了得到半導體,就能做成太陽能板的。
到時候就不用人苦逼的手搖半天發不了一度電的。
有的共享單車上也有太陽能板,給電子鎖供能用的。
只不過估計是車筐經常被遮,所以現在不怎麼常見了。
蘇遠這幾天雖說沒怎麼多留意,但也沒怎麼見過那玩意。
他住的是老小區,有科技宅的可能性不大。
啞女估計是已經吃飽了,站在一邊等著蘇遠在那拆東西。
電路板蘇遠不打算要,直接就給扔了,這玩意他一點都不會用,跟普通木板沒有區別。
甚至這玩意上面的凸起比木板還粗糙,補牆都不好用。
拆了半天,可算是拆完了,因為蘇遠不怎麼熟悉的原因,都是暴力拆解,還弄壞了不少電子元件。
蘇遠也沒在意,這玩意本來就是他用來當原料的,壞不壞都得拆,沒有區別。
這些汽油是帶不走的,都存在地下。
一邊還有個新能源停車場,只不過因為現在全部停了電,根本就是一堆擺設了。
「走,跟我去那邊拆電池去,拆完今晚帶你吃肉。」
那新能源停車場里的車雖然不多,但還是有幾輛。
那些車的電池可是個大數目,幾輛車估計就得有一立方的鋰電池。
他腦子可沒有問題,發了電沒地方存不就浪費了?
只不過那電池是真的難拆,或者說根本就是拆不下來。
nm的全焊死在了一起,都給他急的用觸手直接整個底盤帶走。
一邊的啞女就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根本幫不上忙。
蘇遠根本就不了解汽車結構,所以都是用觸手強拆的。
拆車的時候鐵皮車漆亂飛,啞女上去估計都能被一起拆了。
停車場一共就三輛,蘇遠很快就拆完了。
觸手舉著這些電池組,這電池聽說衰減的非常快,所以舉著很小心。
萬一不小心磕碰一下就不能用了,那可就虧大了。
一邊的啞女也不敢說什麼,也說不了什麼,只能唯唯諾諾的跟在一邊。
因為直通貨運站的路經過他小區的大門口,還有一個精神病院和小樓,相當危險,只能從電源廠宿舍繞路。
這電源廠宿舍的路雖然不窄,但蘇遠的觸手因為要舉著電池,所以展開了二十多根。
他的觸手直接就卡在了周圍的牆上。
無奈,只能多伸出幾根來開路,不斷的破壞著周圍的牆壁。
啞女突然戳了戳他,蘇遠疑惑的轉過頭。
啞女指了指自己,然後側過了身子,螃蟹一樣走著。
?
還能這樣的?
蘇遠有些尷尬,自己就因為腦子轉不過來,硬生生拆了五六個小房。
蘇遠收起多餘的觸手,側過身去,小心的走回貨運站。
一路上很順利,這條路上的天線寶寶都被他清理乾淨了,根本就沒有危險。
他小區的大門就沒關過,不過到現在那些天線寶寶都沒見有往外跑的,可見這玩意不怎麼愛遊盪。
蘇遠把這三個電池組放在了快遞倉庫,那裡的東西普遍軟,傷害電池的可能性最小。
啞女依舊是畏畏縮縮的跟著,只不過沒敢進快遞倉庫,只是在門口站著。
之前他從快遞里拆出來個電鍋,現在有了汽車電池,剛好能用。
蘇遠去自己規劃出來的食物區拿了點鱷魚尾巴肉。
這玩意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獵奇買的,而且不怎麼好保存。
這玩意皮挺厚的,而且不怎麼像是正經玩意,晒成肉乾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怪味。
找了把菜刀,削了皮,直接抓著,就跟削刀削麵一樣削了起來。
一片片鱷魚肉落下,因為蘇遠切的挺薄,有點像是魚肉片。
因為沒有盤子,蘇遠索性就放在了鱷魚的包裝袋裡,反正待會還得高溫消毒,都一樣。
其他的他也不會做,就做個烤肉唄。
火鍋是不可能的,這玩意太耗水,雖然現在看起來他飲用水挺多。
可這玩意總有一天會耗完,省著點用准沒錯。
得可持續性發展,高築牆廣積糧才是真理。
拿了些鹽和醬油,切下一塊豬肥油,拿著鱷魚肉就回了快遞倉庫。
啞女還在倉庫門口站著,蘇遠叫了她一聲,她才顫顫巍巍的進了倉庫。
末世了也沒那麼多講究,蘇遠和啞女都是圍著鍋席地而坐。
豬肥油很快就被耗出了油,蘇遠直接用觸手拎起鱷魚肉片,放進鍋里。
筷子之前開出來過,所以不用為了怎麼成而發愁。
蘇遠試探性的嘗了一片,味道還不錯,出奇的嫩,口感非常不錯。
吃了一會,蘇遠發現啞女一直沒有動筷子,抬頭看向她。
啞女看起來有些遲疑,沾了一點油,用筷子尾在地上寫著:「這是什麼肉啊?」
「哎呀,有肉就不錯了,還在意什麼風俗啊?」蘇遠以為她是回民,末世了還這麼矯情,有肉都不吃。
再說了他能說這玩意是鱷魚肉嗎?
他自己第一時間都接受不了,更別說她一個女人了。
啞女又遲疑的寫著「不是人肉吧?」
「嗨,我是人,怎麼可能吃人肉呢?」蘇遠這才明白,啞女是誤會了。
雖然他現在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算不算人,但起碼心理還是人類。
只不過生理上算是個什麼東西他就不知道了。
「對了,你叫什麼啊?」
啞女又沾了點油,在地上寫下三個字「尤楚青」
「這姓可不多見啊?」
「你哪裡的人?」
「剛剛怎麼在後備箱的?」
尤楚青慢慢吞吞的寫著字,蘇遠看著都有些著急。
眼看鍋里的鱷魚肉片都快糊了,蘇遠也不想再等了。
把火關了,對著尤楚青說:「行了,別寫了,先吃肉吧,都快糊了。」
他說著直接夾起了一片肉,送進了嘴裡。
尤楚青也慢吞吞的動了筷子。
兩人很快就吃完了,但問題來了,尤楚青該睡哪?
他自己末世前根本就不用睡。
末世第一天夜裡暈著過的,之後打了一晚上老鼠,又收拾了一晚上。
所以根本就沒考慮過睡覺的問題。
他記得周圍的那幾個小平房應該還有床,就想去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