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一

童年一

都說有緣河成海,這想必也是我緣分吧!

對於她來說,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了解多少,只是記憶上把差不多能記住的事情保留了下來。因為我這個人還是挺不靠譜的,至於說哪裡不靠譜,也許就是所謂的愚鈍吧!

大概是受家庭教育的影響,我認為母親的女性身份總是要比父親的男性身份要更和藹可親,所以對我來說,女生要比男生更討人喜歡,獲得她們的喜歡對我來說更有意義。因此,我便從小更加去注意和尊重自己身邊女性的想法和感受。我並不認為當時我的想法畸形或錯誤,而出於自卑感下意識選擇討好別人才是令現在的我所反感的,即使這些本是主觀的東西。

在作為學生的這段過程中,我難免會遇到形形色色的女生,而我也難免會因為當時的無知和時代的局限性而受到傷害或者做出一些在現在來看是十分愚蠢且錯誤的行為。但是,我不會給那時的自己找借口,只是秉持實事求是的精神,我想這就夠了。

再聊回霍蕾蕾,一見鍾情,是現在我對當時的我對和她相遇的場景的概括。

有些不願提及當時已經發生的事情,感到尷尬而難以啟齒,但是寫這本書的目的確實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剖析自己,所以就連這種事情也是我無法跳過的。

我其實有在有意無意識的向她表白自己的感情,只是當時過於害羞,也不懂該如何表達,所以感覺自己當時還是滿彆扭的。

具體我有做過什麼吧,但我幾乎全部忘記了,所以還先請讀者朋友們原諒我,一是我的健忘,二是我不想騙你們。不過這方面也不是很重要,因為只要知道了一個人行動的心理大概就能預想到他接下來所採取的行動,只是我當時還是個膽小鬼。

入學的時候怎麼都不是冬季了,因為國北的冬天是到處飄揚雪花的季節,因此如果當時是入學季的話豈不是太不正常了,況且再過一兩個月就會迎來春節,這時候好不容易凝聚在一起的學習空氣便也會散掉或是再次凝成帶有利角的冰溜子掛在屋檐下吧!因此,開學典禮是在陽光不再如此毒辣的秋季舉行的,儘管我已經記不清小學一年級的開學典禮是在什麼哪裡、由誰、什麼時候、什麼內容和怎樣舉行的了,但舉行的原因我卻清楚的知道,老師和爸爸偷偷的聊過這方面的內容——為了讓家長放心。

學校的大門換了好幾扇,最早先的那塊大概已經回歸泥土成為肥料了吧?我被爸爸騎摩托車送來上學,早早的在教室里等著,早晨的陽光顯得有幾分素雅,因為那天的太陽有些發白髮亮,在水泥磚砌起來的教室中很難讓人不在意,柔和的陽光中隨意參雜著幾縷陽剛之氣,從蕩漾的水花里分享出的大半活力,陶冶著久久受枯燥所擺布的泥土。不管怎麼說,也不算是什麼悲劇。

六點半的時候,原本的晨讀已經開始了,可是小學一年級的新人在開學第一天的時間裡總是少了一份自覺。

上午7點鐘的時候我見到了老師,第一代掌門人是一位看上去實力和工作不相匹配的年輕女性英語老師,因為她表現的既有活力而又風趣,即使當時的我們都不太理解為什麼。一番嘮嘮叨叨后,8點左右才開始了正課的學習。

我旁邊的女生自然是霍蕾蕾,她大概也是平靜的可愛,我們班級裡面的每個人都只是平靜的可愛,一個個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講台上的老師,讓人意外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戴眼鏡。

那天,

每次老師走進來上課的時候,我們都要說老師好,然後是在正課前面的一遍自我介紹。小學生的自我介紹又有什麼可說的呢,「老師好!我叫夏雨雷。」我自認為能夠不結巴的把這句話說出來已經非常不錯了,而我身後的那傢伙總是喜歡把話說個別彆扭扭不可,即使這樣,我們也不敢催她,因為她彷彿就要哭出來了。後來,每每自我介紹到她那裡時,老師都會先跳過她,最後再替她把自我介紹完成,也因此,我對我的后桌格外的記憶猶新,董欣——便是她的名字。

在學校組織的各項活動中我因為放不開常常惹的大家笑話,而我也終於找到我也可以笑話的對象,就是董欣。

二年紀的時候,有一次老師帶我們全班同學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我在董欣的前面,她緊緊的抓著我的衣角不放,而那次因為前邊同學的急速轉彎,我更是一腳油門沒剎住,直接把身後的董欣甩了出去,並且直接地把她甩到了一旁尚未完全乾涸的泥土地上,所幸的是,她除了有些受驚外沒有受到任何實質上的傷害,只是衣服和褲子都沾滿了泥。

大家的第一反應是沒有反應,而繼續做遊戲,而等到老師注意到的時候董欣早已嚎啕大哭,幾個男孩在她旁邊兒守著他,另一個男孩兒去找了老師。

我跑過去停止了遊戲,而大家反而有些不滿。

老師即使把董欣抱進了教室休息室,過了一段時間,董欣的父母便又給董欣帶了一套衣服過來,在體育課結束后的第二個語文課上我才看到了董欣,她換了一套更樸素的衣服,上面幾乎沒有什麼圖案和花紋。

後來我才得知她哭的原因,是因為受到了當時那幾位在旁兒圍看同學的嘲笑。從那之後,她彷彿變得更內向了,不會去主動的和誰打招呼,而我也經常有意無意的向身後撇去幾眼,但卻什麼也沒有做,就彷彿自己和那些嘲笑她的人一樣。

當時的我總是給自己找一些借口,沒有認識到錯誤,而此時的醒悟也只是亡羊補牢。我是因為在父母面前說錯話都會及時向媽媽道歉認錯的小孩兒,而對於在遊戲中給董欣帶來的傷害卻不以為然,真是無法無天的傲慢。總是這樣,真是滑稽。

更滑稽的是小學六年我就稀里糊塗的過去了,連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都沒有找到答案。

三年級的時候,我們開始學習英語,那年我不到十歲,作為一名在中國生活了近10年的中國人,我總是感覺到英語奇奇怪怪的,如不是學校要強制學習這門功課,我想我不會多堅持一分鐘。一方面來自我的反感,一方面我對這種學科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

「A、B、C」什麼的,學習后便讓人有些得意洋洋了,殊不知前面的甜頭都是為了「陷阱」的鋪墊,單詞、短語和句子依舊成為了擊潰我身心的三座大山,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頭疼。

媽媽總是會告訴我「努力學習便會有好的回報。」所以我也很聽話,在遵循媽媽的教導同時,欣賞媽媽的睿智和美麗,溫柔的聲音和平靜的耐心,即使最終只能換得5角錢的辣條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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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雷,下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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