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理論課
很快就到了學校,鏡博帶領我們去了教學樓,找到了班級。
隨後,鏡博回了辦公室,說起來也算是有趣,鏡博的辦公室就在我們教室隔壁。
教室裡面已經有許多人了,我和蘇生隨便找了個靠在一起的位子,坐了下來。
我拿出手機來玩,而蘇生則是擺弄起那副撲克牌。
撲克牌的背面是黑色的,純黑。主要是我也沒太多的心思和藝術細胞,所以做這些紙牌的時候都用的純色調。
現在離上課時間還早,新生們都在聊天,有一個紅色頭髮的小伙,看著蘇笙在擺弄那副撲克牌,便走上前來:「兄弟,可以借我看看嗎?」
「不可以。」蘇生嘴唇輕啟吐出三個字,打擊了那紅髮小伙的內心。
我繼續擺弄著手機,寫完日記。
沒錯,我的日記還有電子版的。而且我在手機上打出的字也可以顯示到日記本上,可能有能力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吧!
紅髮小哥並沒有看出撲克牌那隱藏的巨大能量,他只是一位賭博上癮者,條件反射到看見撲克牌就想賭。
於是,他開口了:「我和你玩一把,怎麼樣?贏了的話就把這撲克牌給我吧!」
「青少年人拒絕黃賭毒,謝謝!」蘇生面容嚴肅的看著他。
紅髮小哥也沒有再堅持,便離開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教室里的新生越聚越多,直到把每把椅子都做完。
「叮咚――」
上課鈴聲響了,同時教室門口的老師也邁步進來了。
這老師也是真奇怪,非得要等著上課鈴聲響才進來,多一刻晚一刻都不行。
「大家好啊!」老師是個面容和善的老人家,走到講台,便跟我們打招呼。
「這第一節課啊,是理論課。今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就是大家這節課的老師。」
「畢竟是你們來到這裡的第一堂課,你們先互相認識一下吧。」
「來!就從這位同學開始自我介紹吧。」理論老師點了第一排靠門的同學。
「我叫王剛。」
「我叫李四。」下一位同學說。
「我叫張三。」下一位同學的後面一位同學說。
「我叫趙五。」下一位同學的後面一位同學的下一位同學說。
……
「我叫蘇生。」
……
「我叫原來。」
「原來?奇怪的名字。」眾人不自覺的嘴中呢喃道,呢喃得異常整齊,顯得原本小聲的呢喃都異常響亮。
所有同學都愣住了,連老師也是。
「……」我可以說些什麼嗎?這就是個可惡的詛咒,不對,不是詛咒,是設定啊!!!
老師反應過來,補充了一句:「原來?挺好的名。」
我望向老師,心中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您不覺得您這句話來的挺晚的嗎?
也是上課的一個小插曲。
班裡人全部都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老師就開始在黑板上寫起了字。
哪一個天才聽一遍就能把班裡全部人的名字記住呢?好吧,是我。
記一下總沒有壞事,對吧?
我抬起頭,望向黑板,黑板上老師只寫了兩個字「世界」。
我怔了怔,認真坐好了。
老師轉過身,慈祥的望著我們:「同學們,你們知不知道世界本身是什麼?」
張三舉起了手,面色坦然地說道:「世界就是你,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哈哈哈哈哈哈!!!」全班爆笑。
張三撓了撓頭,我說的不對嗎?
「張三同學說的有道理,世界沒準就是一個人呢?」老師說。
「……」全班沉默了。
有位同學舉手,老師允許他站起來后,他說:「如果世界是一個人的話,如果它是活的,他在運動,那我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跌宕呢?」
「是啊!為什麼呢?」
只見老師搖了搖頭:「你忽略了時間。」老師大手一揮,教室不見了。
是幻境,老師拉著我們進入了幻境。
幻境當中,我們與老師站在同一方位,面前是一尊巨人。
老師放大了巨人中的一處,上面生活著許多密密麻麻的小人。
只見巨人往前走了一步,而巨人身上的小人卻彷彿已經過了幾千年一般,周圍的環境大變樣,小人的穿著也不同了,世界更新了。
「為什麼小人和巨人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呢?」
「這些等著你們以後再探索吧,世界隱藏著許多奧秘。老夫想通過這節課告訴你們的就是,要有大膽猜想的精神,不要局限於井底之蛙。」老師溫和地笑道。
「未來你們會遇到許多迷惑,如果你們保持這種大膽猜想的精神,沒準會在未來救你們一命。」
「反正大膽猜吧!猜錯了也沒事,又沒有付諸行動呢,別人也無法定你們的罪。」
幻境消失了,我們依舊坐在座位上。
「開胃菜吃完了,開始上正菜了。」
「老師,我們剛才沒吃菜啊!」
「咚――」是擊打某位同學腦瓜子的聲音。
「相信老夫這一拳頭下去,你一定能打開你的腦子。」老師淡淡地說道。
「現在我來提問大家一些常識。」老師坐在講台上,面向我們。
「我們現在在哪兒啊?」
「……」即使是面對這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也是有同學回答的。
「D1區,白康中學。」是那個腦瓜被打了一拳的同學。
這個世界按照ABCDEFGH分為八個大區,又以數字在八個大區域之內劃分九個小地方。
這麼一看的話,好像這個世界並不是很大,其實恰恰是相反的,這個世界很大。
而這些被人劃分區域的地方,是人們已經探索的地方,人們未探索的地方被一片黑霧籠罩,經過專家計算,人類探索的地方只佔世界的十分之一。
而這十分之一的土地上,生活著越來越多的種族,是的,種族越來越多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哪來的?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奇怪極了。
也正是因為種族多,各個種族的修鍊方法也是不盡相同,修鍊層次也沒有明確的規定,「咒力」也只是人族和鬼族的叫法,因為人族和鬼族的數量最多,所以咒力也就普遍了,變成了大家對力量的一種描述。
總的來說,你有多強,打了才知道,但這個只適用於不同種族之間。
所以學校只會教你知識和一些生存的技能。
「老夫還有一個問題,你們誰開學之前打過一次架?」
眾人面面相覷。
「是真正打了一架的,可別打了什麼阿貓阿狗的也站起來。」老師,這句話說的很平淡,卻激起了班上同學們的好勝心。
接連有幾位同學站起身來。
「打贏了的站著打,輸了的坐下。」
坐下了一批同學。
「損失慘重的坐下,大獲全勝的站著。」
又坐下了一批同學。
「身上有戰利品的同學繼續站著,沒有的坐下。」
又坐下了一批同學。
現場站著的就只剩下兩位,一位是張三,一位是那個紅髮小哥,我記得叫何燁。
至於我嗎?其實剛開始我也是站起來的,到戰利品那個問題我就坐下了,那個怪物我倒是吞噬了,還有一些肉讓我放冰櫃里去了。
他家我還沒去過,總體來說就一句話,戰利品我有,但是沒在身上。所以我坐下了。
至於蘇生,他從頭到尾都沒站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