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荒村
天辰域,與雪洲同為辰澤古陸七大洲域之一,位置位於雪洲之北。
天辰域,面積寬廣,幅員遼闊,是辰澤古陸中南部最為廣闊的一個洲域,但是這裡的人口卻並不是很多,這個人不多只是相對於其他洲域域而言,比起其他洲域來說要少一些。真要論一論他的人口數,那也是只能用無數人來形容,畢竟也沒有人刻意去統計過。
在這天辰域,以人族修士為主的地區,有著兩大超級勢力,一個是處於天辰域東部的上青神國,一個則是處於天辰域西部的陽徽世家。
這兩大勢力,都是流傳無比久遠了,都是自這個紀元之初就存在了的,昔日祖上都是出過真神的,即便現在不見得如曾經那般輝煌,也依舊是震懾一方,獨步天下的。
除了這些兩個一流勢力,其他的勢力、宗門、大教更是數不勝數,多如牛毛,也是有一些是很有實力的。但不管怎樣,那些勢力、宗門、大教的,總歸是比不過陽徽世家和上青神國,畢竟這兩個傳承,存在的時間太久遠了,底蘊太過深厚。
不過,也並非沒有能夠和陽徽世家、上青神國相抗衡的勢力,只不過,這些勢力都不是人族勢力,其中最為強大的便是天幽雀一族、不死鳥一族、黑魔猿一族和海虎一族。這四大種族,乃是天辰域最為強大的妖獸種族,雖然人數遠不及人族,但是,其中的強者也是不在少數。
這四大種族,都是存在了無比久遠了,尤其是其中的海虎一族,據它們所講,它們乃是這個辰澤古陸上最為古老的種族,誕生於辰澤誕生之初,直到現在都是存在。
而辰澤古陸上的人族,有很多都是是昔日的先賢們,拖家帶口的,從遙遠的地方遷徙過來的。不過由於人族強大的繁衍能力,現在,人族早已成為了辰澤古陸上最為龐大的種族。
而單論天辰域呢,這裡也偏偏是一個很獨特的洲域域,這個地方,可以說是除了佛門聖地之外,人族與其他種族之間相處的最不好的一個洲域。
佛門聖地之內,人族與他族相處不好,是因為佛門聖地佛法無邊,有著極其強大的渡化力量,所以無數種族都是不願意挨著佛門聖地。而天辰域之內則是存在著無窮無盡的爭端,爭地盤,爭資源,爭靈氣,各種各樣的爭端接踵而至,無時無刻都在爆發戰爭。
同時,天辰域的人又生性孤傲,更加加劇了那樣的爭端。
當然在天辰域內,也不只是人族與其他種族的爭端,人族與人族之間的爭鬥那都是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爭強好勝,也是這裡的一大特點。
上至陽徽世家、上青神國那樣的一流勢力,下到普通老百姓、弱小的修士,爭強好勝這一性格就像是一種信仰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他們心裡。
雖然,並不是說人人都爭強好勝,但是,爭強好勝就像是刻在他們骨子裡一樣,只是有的人能夠控制的住罷了。
雖然說天辰域很大,大到讓人難以想象,動則便是百萬里,但是宏觀整個天辰域,好鬥、爭強、好勝,甚至是孤傲,這都是一個很常見的很普遍的顯現。
也正是由於天辰域這樣的一個獨特的民風,使得天辰域的整體實力在辰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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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陸上都是十分靠前的,雖不至於第一第二,但是足以排進前三。
當然,這裡面各大種族都是出了不小的力,雖然彼此之間時常起衝突,但是一旦出現足以影響整個洲域的事情時,還是能合作對外的。
在天辰域西南端的角落上,坐落著一片原始森林,這一片原始森林的面積算不得多麼廣闊,只有區區十萬里的範圍。
這一片原始森林不僅面積不算大,其歷史也算不上多麼悠久,要是和南域大荒一相比,那簡直就是孫子的孫子見了祖宗的祖宗,差了不知多少個百萬年。
但是,畢竟也是一片原始森林,物種也還算是豐富,雖然一些大宗門大勢力看不上它,甚至一些強大的妖王一樣看不上這一片土地,但卻又心照不宣的仍由其自然發展,沒有誰將之據為自有。
當然,也就沒有人願意去管理這樣的片土地。
這樣的一片原始森林,對於仙人來說,根本不入其眼,或許根本不能稱得上是原始森林。
但天地多凡人,哪怕是修士,能成仙之人又有幾位呢?
所以對於凡人來說,對於凡人修士來說,這樣的一片原始森林,那也是地域遼闊,古樹參天,猛獸肆虐,充滿了危險。
當你走入這樣的原始森林中,你會發現其四周有著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攜帶著古老而腐朽的氣息。
一條條山脈延綿不絕,一道道山谷深不見底,其中洪荒猛獸橫行,各種恐怖的吼叫聲絡繹不絕,似在爭鋒一般。
在這片原始森林裡,生存著各種各樣的生靈種族,有強大的,有弱小的,有人族,有妖獸,有的稱霸一方,有的卻是在夾縫中求生存。
荒村,便是其中只一。
荒村,形如其名,它就是一座荒村,沒有任何的特別的意義,就是一座被人廢棄的村子。
一個被人廢棄的村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有意義的是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過人氣的村子,今天終於來了一個人,一個人,是一個青年,不用多說,他就是言浩然。
走到村口,言浩然看了看眼前的破敗的村子,才慢慢掃視了四周。
這是一個坐落在群山裡的村子,四面環山,村前又有小河經過,同時又分出一條溪流穿過村莊,可謂是風生水起之相,這樣的一個山村,按理來說應該是人丁興旺的。
但是現在,眼前的山村已經成為了一個荒村。言浩然並沒有在意,徑直走入了荒村。
說來也怪,如果你有所留意,那麼你便會發現當走進了這個荒村之後,似乎便聽不到什麼妖獸的吼叫聲了,瞬間感覺四周都要安靜了許多。
走入荒村,你才能發現,這個雖然的的確確很破敗了,四周房屋倒塌了不少,但好像又沒有那麼的破敗,因為並沒有想象中的雜草叢生,碎石遍地,就好像是有人刻意打掃的一樣。
整個荒村都是青石板鋪路,四周的房屋用的也是琉璃青瓦,不管是木窗還是木門上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圖案,由此可見,這個荒村的過去是是分輝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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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青石板一路深入,言浩然走到了幾個相連的小湖旁,這才停下了腳步。
這幾個小湖聯通著那條穿過山村的溪流,所以湖中的水充滿了活性,其中還可見些許魚兒遊盪。
自顧自的點了點頭,言浩然看了看湖四周的屋子,挑了一個較好一點的屋子走了過去。
走到窗前,言浩然透過快要腐壞的門窗看向屋裡,最後點了點頭,自語道:「也還不錯,還能住人。」
說著,他走向了大門那裡,輕輕一推,久經風霜的大門便是倒下了,頓時激起了無數塵埃來。
言浩然也不在意這些,徑直走了進去,不多時便找到了一把掃帚,那掃帚還是紮起來的,看樣子還沒有用過。於是他便把它弄開來,準備好好打掃一番,但是剛一掃地,那掃帚便四散掉了。
見此,言浩然感慨道:「有些東西,看著挺新,哪怕從來都沒有用過,其內里卻早已經腐壞了,這樣的東西,又有什麼用呢?」
隨即,言浩然搖了搖頭,走向屋外,準備自己重新去弄一把掃帚來,準備把自己接下來要住的地方好好打掃個一乾二淨。
就這樣,言浩然在一個破敗卻又乾淨的荒村裡住了下來。
在這了這樣的一個荒村裡之後,言浩然就像是一個人凡人一樣,砍柴、燒火、做飯、打掃衛生……每一件事都親力親為,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一個凡人,需要靠雙手才能養活自己。
但不得不說,言浩然一個人住在這個荒村裡,那個日子過得也確實是一個人滋潤,每天下午都會做在湖邊釣魚,哪怕他一條都沒有釣上來過,他也是樂此不疲,堅持每一天下午都去釣魚,不論颳風還是下雨,沒有一天缺過席。
一個人的生活不一定就是枯燥的。
言浩然每天下午在湖邊釣魚時,都會拿出自己新釀的酒來,一人獨酌,獨自的看著此處的風景。
每天這個時候的他,放佛忘掉了一切憂慮和煩惱,忘掉了一切人和事,在他眼前,在他心中,只有這天,這地,這海,這風,這船以及他自己。
一個人,一壺酒,一隻船,一隻鳥,一個斗笠,一件蓑衣,一雙草鞋,一根魚竿,一個竹簍,竹簍里再放上三兩條魚,鳥兒站在船邊,這便是輕鬆;船靜靜漂泊在海面之上,一個人,喝著酒,帶著斗笠,穿著蓑衣,套著草鞋,握著魚竿,閉著雙眼,感受著海風吹過臉面,大日灑下光芒,這便是愜意。
一個人,便是輕鬆;一個人,便是愜意;一個人便是自由;一個人,便是擁有;一個人,便是一切。
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不是孤獨,不是寂寞,不是冷清,不是可悲,不是可嘆。
一個人獨酌,便是一群人共飲,相隔無量遠,舉杯心有靈。
所以,一個人,便也不是一個人。
這,便是此刻言浩然內心深處的寫照,任由他船舶飄搖,海浪滔天,四周人來人往,全身冷風襲擾,言浩然坐在那裡,就是那般寫照。
內心寧靜無比,平凡無華,樸素簡單,單調卻又不唯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