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細雨
微風輕輕的吹拂著,毛毛細雨從天上灑落下來。雨水輕輕的滴打在地上,輕輕的……………
一個人在雨中緩慢行走中,約莫三四十歲,他披頭散髮,俊俏的面孔有些蒼白,眼神堅定卻有些滄桑。手中握著一把修長的細劍,八九尺的身子,被黑色布衣裹住。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非常魁梧。
如果他在人群中行走,一定會特別顯眼,讓人注意。
他在雨中漫步,任由雨落在身上。
微風輕輕吹散他的頭髮,也不在意。
遠遠看到前面的小屋,該是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微微一笑,這才加快腳步。
「老伯來幾個菜和兩壇酒!」
他大聲叫到並且快速進了院子。
屋內並沒有人出來,只是答了一聲,「好」。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將細劍斜靠在腳上。他抬頭看著院子。
院子四周的牆不是很高,中間有一棵大樹看樣子應該是棵頑強生存著的老樹了,雨水滴落在,剛生長出來的綠葉上。
「來,小鬼吃飯吧!」
一個老人雙手捧著一個木盤走來,木盤內放著三疊小菜和兩壇酒,一碗米飯。
老人將飯菜擺在桌上后,他說了聲謝謝,老人便離開了。
也正在這時能聽到雨水滴落在房頂和地上的聲音了,該是雨下大了。
他吃了一口菜,拿起一壇酒,大口喝了起來。雙眼注視著門外,像是等待著什麼。
侍到他解決掉了一壇酒後,他突然站了起來。
握起靠在桌腳的細劍,把桌上剩下的那壇酒拿在手中,向著屋外走了出去。
一名女子身穿白色素衣,手中也握著一把修長的細劍。
她走進了院子,妖媚的丹鳳眼眼注視著男人。
女子有一頭烏黑如墨發,雪肌,小巧的紅唇。身材高挑,腰際纖細,一雙藕臂裸露。
自帶高雅不俗之質,並且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說她傾國傾城也是輕了。
兩人在雨中對立注視著,雨水也在空中快速的滴落。
但奇怪的是,雨水並沒有落在他們身上,好像被什麼東西隔開了。
「你丑了」
「是么」
「是」
「那我可還配得上美人」?
「來喝酒」說完男人將酒拋給了女子。
女子伸手接住,直接大口喝了起來,略顯彪悍。
一眨眼就將酒喝完,把酒罈扔到了一邊。
女子把手中的細劍拔了出來,一股猛烈的氣息她身上和劍上爆發了出來。
上步轉身向前一刺,看似優美的動作。
卻非常的有力,並且快到無隱,眼看就要刺中男人。
只見男人微微一笑,手緩慢往上一抬就抵住了劍。
女子不示弱,後退兩步又向前往上刺出,劍上的氣息帶著雨水刺出,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足足刺出了七劍。
男人身上並沒有什麼氣息,只是抬手輕輕帶著沒有出劍鞘的劍,往前一刺,就抵住了面前的劍。
劍對劍,女子帶過來的大片雨水,從兩邊灑落了下來。
「該我了哦」,男人嘿嘿的說道。
說著男人眯著眼,手用力握住劍柄。
這爆發來的力量,直接將女子震退。男人快速向前,兩根手指夾住了女子的劍,手帶著女子劍往她頭上轉了一圈,女子跟著轉了起來,男人又帶著劍往前,他左手攬住了女子的細腰,右手握住了女子拿劍的手。
女子氣憤的穩住身子,掙脫了對方的手,對著他又刺了一劍。
這次男人並沒有抵擋。但女子的劍剛好停在他的胸前。女子挑眉注視的男子,男子微微笑著看著她。
「曦,好久不見,你說過的再見」
「再相見」
他們嘴裡喃喃自語,最後緊緊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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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你別快跑,我要抓住你了哦」。
「嘻嘻,小婷你來呀,來呀,哈哈」
「小哥哥要是被婷婷抓住了,今晚要陪婷婷睡覺哦」。
「好呀好呀,小婷抓住哥哥,哥哥就答應你」。
孤安君府外能聽見兩個小孩打鬧的聲音。
一個身材魁梧,凌厲的雙眼上有著劍眉的男子握著身旁美人的手。溺愛的注意著正在打鬧的兩個小孩,兩個小瓷娃哥哥大概五六歲,妹妹4歲。「差不多也該教蘇兒了」男子輕聲說道
「教」,你是說?
「嗯嗯」,
「會不會」,但是聲音又止住了。美人看著男子,她相信他的判斷。
「哎呦,小哥哥,婷婷好痛」
小女孩好像摔倒了,嗚嗚的說道。
小男孩轉身快速沖向了小女孩擔心的道:「小婷,你摔到哪了?哥哥給你揉揉」。
「小哥哥這裡痛」,說著伸出了白嫩嫩的小短腿,用小手指指著腳腕。
「小婷不哭,看哥哥的秒手給你揉揉」
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頭,這位小哥哥關心的道。
但當他剛碰到妹妹的小腳腳,小女孩直接抱住了他,嘻嘻的說:「耶耶耶,小婷抓住小哥哥了哦」。
「大膽小婷妹,居然敢騙哥哥」
說著抬起手指對著小婷的額頭一彈。
「嗚,好痛呢」
小婷嘟著嘴委屈巴巴的說道。
「哥哥記得我們的約定哦,小婷晚上一個人睡怕黑呢。
」「好呢,小婷,哈哈哈」說著兩個活躍的小孩又打鬧了起。
風吹著樹上茂盛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與兩個小孩打鬧的嘻笑夾雜在一起,顯得格外溫馨。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男子向男孩問道:「蘇兒,你可有六歲了。
」「父親大人,有了有了,蘇兒在細雨季節時,就有了」。
「你可知活著的意義」?
「父親大人,蘇兒不知。
」「蘇兒你看著我」,男孩抬起頭看向了父親,父親臉上帶著嚴肅,眼神凌厲。
男孩看到自己父親的眼睛一陣驚訝,不自覺身體一抖,父親的眼睛好似一把利劍,眼神中帶著一種威勢,讓所有人都臣服的那種威勢。
感受到兒子的變化,男子注視著他,輕聲說道:「每個人來到這個世上,到他死去,所經歷的一切都是他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但是既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上,做了人,就一定要活的有意義」。
「有人活著為了保護家人,保護國家,卧在沙場上也笑著離去;有人活著為了自己的抱負,為王出謀劃策,即使被群臣針對,不被王信任,或功成后被殺也大笑著離去;也有人一身碌碌無為,只為和自己的家人平淡的過一生,也是幸福滿;足更有人為了一門功法練到極致,導致走火入魔自爆而亡,也無怨無悔;也有人為了一個人為了一份執著而活著。
你明白嗎?
聽了父親的話,注視著父親的雙眼,男孩大聲的說:「父親大人我明白了,我要守護好妹妹,要守護好父母,也要守護好孤安君府,更要守護好大鄒(鄒國是這片大陸上五大帝國之一)子民,我要像父親一樣厲害」!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孤求天的兒子」!「明天清晨,為父正式教你劍法」。
晚上,蘇兒躺在床上,想著父親說的話,喃喃的說:「我會是怎樣的人呢?」
「小哥哥以後一定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可以守護好婷兒,可以帶婷兒去吃好東西。婷兒靠在哥哥的手上,笑著說著。
「小婷哥哥答應你一定會守護好你,不讓你受傷,你也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婷兒才不要離開哥哥呢」。說完便睡著了。
蘇兒想到父親大人明天會教他劍法,期待著也睡著了。
時間很快,一下便是清晨了,但卻是下起了細雨。
但這並不妨礙蘇兒今天的練習,孤求天帶著蘇兒來到了院中,並對蘇兒說道「蘇兒既然為父要教你武功,那你就一定要記住你昨天說的話,如果以後你因為慾望和索求殺人,或者用武功欺負弱小,我會親手殺了你。」
「父親大人,蘇兒一定會成為我心中,和你心中想要的人」!蘇兒堅定的說。
「好,那為父今天就教你劍法入門的第一個境界——技擊」。
「技擊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會,因為只要會上一兩招武功,就能算是技擊,但技擊最重要的就是對功法還有劍的掌握」,將這一門練到極致,也是能有不錯的實力了,但這對你還遠遠不夠。」
只有熟悉和掌握好自己的劍和功式,才能打出凌利的攻擊,這一門並不難,我限你一周之內學會,但是你也得練上兩年,我才會繼續教你。
「好的,父親大人」蘇兒要認真的聽著,把父親的話進了自己的腦中。
好了,我接下來教你一劍,你認真看好,然後就自己練吧。
說著孤求天拿著木劍,對著蘇兒輕輕一刺,只見那一劍帶著雨水,劍沒有刺到蘇兒,但雨水卻打到蘇兒的臉上。
這可憐的娃,嘟起嘴巴對著父親的抱怨:「父親大人,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娘」。
「哈哈哈,蘇兒,生活總要帶點樂趣,你記好我剛才的那一劍,你現在只需要,拿劍一直對著前面刺就好了,你每出一劍都要用出全力和決心,只有這樣你才能慢慢感受到自己出劍的力量和自己劍招」。
我今天就教你到這了,你自己好好練,一直到阿伯叫你吃飯,飯後一小時再繼續練一下午」。
說完這不負責的老爹就進屋了。
「老爹,哎!」
這次蘇兒罕見的沒有叫父親大人。
「哎,這坑貨老爹,看來我這未來天下第一劍客孤有蘇,要自力更生了。
說著便拿起木劍,想著剛才坑老爹說的話。注視著前方,用進全身力氣往前面一刺。
結果這小伙直接就摔倒在地,不過這號稱「天下第一」劍客的孩子也不氣餒,爬起來找出了自己的問題,穩住重心一劍一劍的往前面刺。
而婷兒也在一旁笑著看著哥哥練劍,笑著給哥哥加油。
「小哥哥最帥了」
「小哥哥最厲害了」
「小哥哥又摔了,加油啊,婷兒最愛你了」。
蘇兒一直認真的練著,哪怕是細雨,蘇兒身上也已經濕透了。
但是他還在堅持,一劍一劍的認真練著。
他想著昨天父親那個眼神,和父親認真時的氣勢,那種不說話就能讓人信任,有安全感和臣服的感覺。
蘇兒在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他要做和父親一樣的人,他要做最厲害的劍俠。
也許這是小孩子的天真和好勝,但這也是王者之志。這是蘇兒第一次拿劍,也許有一天他真的能,執劍走遍整個大陸,成為這世間之最!
孤求天坐在屋裡和蘇婉臻(也就是豬腳媽媽啦)看著,在院中認真練劍的兒子。
孤求天欣慰的笑了笑喃喃道:「不錯。」
結果回應他的是一個大板栗。
「蘇兒這麼小在雨中練這麼久,你還真忍心」,蘇婉臻擔心的看著蘇兒。
感受到妻子的擔優,孤求天將身旁的妻子摟住,溫柔的說道:「你不必擔心蘇兒,他和我一樣,是個心懷大志的人,當我第一次看見我父親拔劍的時候,我就立志要做一個像父親一樣厲害的劍仙。」
「蘇兒應該已經和我一樣有這種想法了,他要是沒有那就不配姓孤了」。
並且我當年就差一那一招就能拿下第一了,最後還是娶到了你,那傢伙當時臉都應該綠了吧,哈哈……」
「兒子怎樣我不知道,但蘇兒以後要是成為天下第一,那也是我孤家人,要是成為不了,也不會差,不就是要麼和他爹平起平坐,或者你老子終究是你老子你還差點,你說是不,哈哈哈」。
「求天呀,這太陽都被雲遮住了,你還這麼燦爛呀。」
蘇婉臻看著這平常嚴肅認真的男人,突然不正經,有被氣到和樂到,心中默默想著:「什麼叫做他爹,老子終究是老子呀」。
到了飯點,孤求天還是親自去叫蘇兒停下了,聽到父親的呼喚,蘇兒並沒有感覺到放鬆。
而是對著父親笑了笑,孤求天滿意的笑了,快算向前手掌在蘇兒身上拍了拍,蘇兒感覺到疲憊的身體舒服了挺多。
「今天是你第一次練劍,這份感覺很重要,所以我先暫時幫你疏通一下經脈和身體。」
「謝謝父親大人。」
「去裡面找小楠幫你擦擦身子,換身衣服,飯後一小時好好休息一番,記住修行還有很多東西都是,三分練,三分放鬆,四分悟,去吧。」
「好的,父親大人,蘇兒懂了」。
說完父子倆一個去找小楠,一個回了自己的房間。
「哎呦,小楠姐,別捏俺手臂啊,痛呢。「
「嘻嘻」
「小少年你這小嫩肉還真認真呢,」說著捏了捏蘇兒的臉。
屋內傳來蘇兒的慘叫和小楠的笑聲。
小楠是蘇兒出生前一年入府的「女僕」。不過由於年齡尚小,每次照顧蘇兒的時候,都會掐掐蘇兒的小嫩肉。
「小楠姐,我跟你說,我要做天下第一劍俠,到時候你可以大聲告訴人家,你掐過天下第一的臉。」
蘇兒終究只個孩子得意的說道。
小楠這次直接伸出魔爪掐住了蘇兒的小臉,笑著道「我不僅掐過天下第一的臉,還打過他屁股,洗過他尿了床的被子和褲子。
「小楠姐,這個不能說,」蘇兒撅起嘴巴急道。
「要是我說了了,」
「小楠姐,蘇兒和你急,」
「急瞭然后呢?
」「我……我我不知道,小楠姐你壞,」
「小孩子,還天下第一呢,
」「我可以的,」
蘇兒顯然鬥不過小楠,不過屋內很是快樂。
很快就到了蘇兒下午練劍的時間,細雨還是綿綿的下著,而少年也還在原來的位置,堅定著自己的信念,一劍一劍認真刺出。
從遠遠的高空來看,可以看到一個細影映在眼前,堅挺的定在那裡。他像是在細雨交匯交流中,好似一把鋒利的細劍。
【作者題外話】:後面的故事線還是有劇情會很不錯,請老鐵看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