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未收消息
第5章。未收消息
還沒開口，那個人就轉了過來：「你要是覺得不好就拒絕。如果那個人再來麻煩你，就給打我電話，今天也是我也沒顧慮到以後的事情。」遞過來一張名片給秋向晚，上面赫然寫著：唐風染，三個大字。
秋向晚喉嚨乾澀，笑得牽強，回了句好。掩蓋自己，回以他人安慰般的笑容讓唐風染一頓，不由得認真審視這個女生。
「我們唐總什麼人沒見過，這種人就是成不了氣候，就會欺負弱小。」周助理也為秋向晚打抱不平，真的是，什麼人都有，青天白日的，
秋向晚向他們道謝后，還是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位子上，怎麼待上節目結束，怎麼回去的。
「晚晚？晚晚？」江雅南的手在秋向晚面前晃了好幾下。
「啊怎麼了？」秋向晚被眼前晃悠好久的手嚇了一跳。
江雅南沒好氣地坐下，「我和你說，過幾天我們要去拍新劇了，角色也定好了，每個扮演者都很安分。如果這個沒有大問題可以後可以沖一衝女二。你怎麼了，和你說那麼久都沒回應。」將溫水放在離秋向晚近點的桌上，「還有就是，就是，我們的第一部劇已經通過層層審核，差不多安排好檔期，下個月就能見到它在電視上的播放了。」
「哦好。」秋向晚關掉天氣預報，起身回房。
「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感覺心不在焉的。」江雅南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也沒多問，留給對方安靜的空間，繼續看自己的經紀人手冊。
長達五秒的特別鈴聲，讓工作中的唐風染停住敲擊鍵盤的手，他並沒有拿起手機看，繼續看著電腦，但卻一直停留在第一張頁面。
「總裁？不看看是不是什麼重要的消息嗎？」周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沒見過總裁手機有這麼不一樣的鈴聲，平時都是原廠那種普普通通的聲音，也許是什麼重要的消息呢？
唐風染看了周助理一眼，慢慢地將目光轉移到旁邊已經屏息的手機上：「嗯。」手機點開，裡面是一個分享日常的消息，配文：有你，未來，是我現在的目的。
八張風景自拍圖中間顯著地放著兩個人的背影，一男一女右手握拳向天空，青春有力又那麼燦爛。唐風染不說話，周助理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消息，氣氛霎時間有點冷，機靈的趕快找個借口溜了。
「那天，那個女生有沒有什麼事？」揉了揉發酸的眉間，唐風染放下手機，阻止了準備「逃走」的周助理，轉移話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那個溫泉撞到自己和被刁難的女生。
「這倒是沒有。」周助理見一副看破自己不想被脾氣牽連的顧總，嘿嘿一笑，后又正經說，「不過，以我在那之後觀察，發現那家公司也並不是那麼……難怪當時張口就來，動手。如果是按合作方來講，可以肯定說是『大方的』卻不能信賴和穩定的。」省略得恰當好處，明確的，那個合作應該及時止損。透過不大不小的風聲，可以說不止一次的錯誤了。
七天後，一場古裝劇在一個江南小鎮拍攝取景。潺潺流水過高山，路橋下，賞游奏樂。尖頂房青磚白瓦，掛滿燈籠的街道，擠滿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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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人們臉上洋溢著笑容。
此時一群人顯得有些突兀，這群人追著一個青衣男子，推搡著人群，大喊著站住。
一下子，這群人跟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那青衣男也像是到了極限，仔細一看，他的肩膀被鮮血染紅了，卻又十分冷靜地看著對面的人。
「快點把那印章交出！」帶頭的人試探地向前走幾步。他知道對方有傷但沒有貿然衝動，實力是他最會掩蓋的。
「呦，瞧瞧這是什麼好戲呀——」一雙腿耷拉在屋頂，一對金色玲玲的鈴鐺掛在腳腕上，隨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一串冰糖葫蘆在那轉著小圈，竹籤處被手抓住。
帶頭的人最先看到了秋向晚，坐在屋頂那一身紅綠配衣服，開放的設計與藍色的髮帶都顯示人的百搭。「閑雜人等，一律師格殺勿論。」
秋向晚從上面跳下來，落地時還蹦噠了幾下：「這是，要向我宣戰了？」水靈靈的眼睛一眯，瞬間銳利無比。眼神肅殺呈現，直接衝鋒帶頭的人。
不過一柱香，人就剩下秋向晚和那個勉強支撐自己的男人了。真沒意思，秋向晚無趣地堵了嘟嘴，提著旁邊的小石頭，打不過就跑，那帶頭人真可惡，讓別人轉移注意力自己跑，其他人都是下屬，沒幾個能打的，群人無首，也跑了。
「感謝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無釋，是……」艱難來到秋向晚旁邊的無釋，話還沒說完就向秋向晚倒去。
「什麼什麼！我可沒做什麼哦，出來逛逛時行俠仗義，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大哥，醒醒啊，醒醒。」秋向晚驚得跳了起來，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臉。
「很好，暫停。下一片段準備。」導演指揮下一場者表演者的安排，讓秋向晚她們休息。
「呼」總算是結束了，秋向晚吐出一口濁氣，剛剛自己從屋頂上跳下來是藉助繩線的，勒得自己痛，還要表演與自己完全不一樣性格的人，還好導演沒有中斷。江雅南已經準備好風扇、位置和水了，秋向晚一口氣喝了半瓶水。她們沒有被安排助理，因為沒有錢，一切小事情都由她們自己完成。
「晚晚，緩一緩，慢慢喝水。」江雅南已經開始熟路自己的工作了，休息之餘看見旁邊下車的人，「咦，那不是導演嗎？這是誰來了，編輯也一起？」無意間看見車上下來兩人，居然由導演和編輯親自迎接。
秋向晚認出來了那兩個幫忙自己的人，回以微笑，以示招呼與感謝。兩人也看到那個沖他們起身站立微笑的女生，唐風染點了點頭，和導演說著今天到來的目的。導演點頭哈腰，不顯半點拍攝時的樣子，確切說是對待上級的行為。
「唐總，非常感謝你投資我們這部劇，我向你保證，這次的結果絕對會出乎意料。」導演在簡陋的屋子簽上自己的姓名，眼尖的他當然看到了自家演員和面前這位大老闆的打招呼，當然，他不能斷定秋向晚是不是什麼來體驗生活的大人物，但可以肯定他倆一定認識，隱晦地問道：「唐總和晚晚認識？那女娃娃我看就不錯，演戲有那書中人的感覺。」人精的他在第一句見唐總沒什麼大反應便心裡有點底了。
導演試探性地詢問要不要留時間，讓秋向晚去找唐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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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也摸不清唐總的想法，他回去后讓秋向晚拍完一場景就過去找名為「柳風」的店，他也不能讓人家直接下班吧，道具都準備好了。
「你說，我要不要考慮試試看。」也沒多少詢問的意思，唐風染在咖啡廳里打著方案的手將平板電腦蓋上，喝了口咖啡。
「我相信，總裁已經有答案了。」慢吞吞地將心理準備的話說出來，眼尖看到了剛推門而進的秋向晚，將桌上的合同放入包里，「既然秋小姐來了，我就先回公司了。」見總裁點頭，就快速離開，心理吐槽：這有問我的必要嗎？沒有！人都叫來了好不好。再說了，你是我老闆哎，我能說什麼對你的私事指手畫腳。
「你好，又見面了。我想你也在導演那知道了我的名字，不過我還是要重新介紹一下。你好，我是秋向晚，這次我想謝謝你幫我解圍的事。」秋向晚很有禮貌地和唐總鞠了個躬，並點了幾個點心和飲品付款道謝。
「我是唐風染」唐風染因她的動作而起身，也自我介紹，示意兩人坐下說，「我是想來和秋小姐談一談的。其實我這次來一半也是因為向晚小姐，據我了解，當時那個纏著你的男人是現在某個公司的總經理，我想他應該不會……」引人深思地不言而喻。
「當然，就是家裡有點擔心我的以後，都這麼久了還沒有一個女朋友，經常安排我去相親。你也知道，我光是公司就忙不過來，所以我希望你能表演一下我的女朋友，在此期間，我並不會對你做出任何失格的事情。當然，那陳總我也會安排，而且你以後的資源會比現在好，不用和你的經紀人，兩個女生四處找劇、廣告拍攝。」
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自己原本的計劃，手機又在這時候響起，因為和陳總的合約解除，空了的項目自然有人想要代替上，所以這幾天都沒停過，「這是我的電話，我們加個好友，可以等你考慮好再告訴我。」說完便接起電話出去了。
留下秋向晚在位置上，手機顯示已和對方成為好友的界面。幾個她點的蛋糕早已經送上來，不多，送者不吃，接者已走。賣甜品的小姐姐很貼心的詢問是否退還，她們可以原價返回。秋向晚搖頭道謝，打包待會劇組分給導演他們。
一天下去，滿滿的安排讓自己幾乎沒什麼休息時間。我想，是不是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秋向晚疲憊地躺在床上想著，浴衣都沒換睡衣，側身就打開手機。還是沒有，她停在都是自己述說一大堆日常事情都界面，從早上到晚上，都是自己。
江雅南拿著一盤水果，敲響秋向晚的房門。「進來吧。」亮著屏幕的平板電腦暫停著，秋向晚開門后又快速躺上床看劇。
「那個啊，晚晚，其實我是來問問看你怎麼想的。今天的事，有位周助理和我了解了一下情況。」江雅南顯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秋向晚，將水果放在她的床頭櫃，「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告訴你什麼。不過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並且能接受未來的任何情況。」見沉迷於電腦劇情的秋向晚，江雅南也不說什麼，她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情況，手冊上也沒寫，輕嘆了口氣說，「無論你怎麼選，我都會在，你是我的藝人。」離開了卧室。
秋向晚打開唐風染的聊天界面，發送「我答應你」。隨後關掉手機和電燈，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