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當歸
()高遜足不出戶,並不知道北斗大6因為有木靈力修鍊者的存在,所以在醫道上的研究比較落後,真正有些權勢的人通常都去找木靈力的修鍊者以靈力療傷,但是要一個木靈力的修鍊者耗費靈力給人療傷,卻也並不容易,而受的傷越重,耗費的靈力便越多,象水長流身上那道太陽jīng火,只怕便要耗盡一個戰狂的全部靈力,所以水長流也壓根沒想過要找一個木靈力的修鍊者給自己療傷。
普通的醫管大夫一般接待的都是那些普通的民眾,小傷小病或許還能見效,一碰到一些重症往往便是束手無策,而象水平那樣敢於想出開顱療傷的人更是絕無僅有,不啻於那個世界敢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高遜並不知道那張在他眼裡普通的麻沸散配方,rì后更是對這片大6的醫道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回去的路上,鼻青臉腫的李隨風挨了頓胖揍卻像佔了多大便宜一般,一路上一時皺眉思索,一時眉開眼笑,倒是忘了詢問高遜為什麼去廟高山。
回到了家,高遜怕李隨風問起,便小心翼翼的問道:「叔叔,冰封城的事咋樣了?」
李隨風道:「那兩人一個叫劉坤,還有一個叫張銘,是冰封城趙家的護衛,今天我見了趙家家主,他說昨天下午兩人便一起離開了冰封城,去向不明,我把昨天的事與他說了,他也是大雷霆,派人去搜尋他們兩去了,這兩人不除,對你只怕是個隱患啊。」
高遜道:「那家主是不是一個挺雄壯的中年人?
「不錯,那中毒的便是他的獨子」說著李隨風怪異的看了高遜一眼,道:「他還說昨天幸虧你指點,要不然他的孩子只怕是給那兩庸醫耽擱了,遜兒,你不會真的懂些醫道吧?
高遜暗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腦子急轉,道:「昨天我在那裡胡說八道,也許是歪打正著了,叔叔我懂不懂醫道你還不清楚嗎?」
李隨風也覺的應是如此,又道:「你今天怎麼跑到廟高山去了?」
「你走後,水心就過來了,叫我去廟高山給她爺爺看病去,你知道我又打不過她,她又不信我不會治病,只好跟她一起去了,不過那水爺爺倒也沒你那般說的脾氣古怪,還叫我有空便去看看他,他指導我修鍊。」高遜怕李隨風不讓他去廟高山了,便想出了這麼個理由。
「真的?」李隨風果然一臉震驚,心想我這般死皮賴臉的才讓那老怪物出手,羨慕道:「你小子倒是有些福緣。」忽然暴怒道:「他脾氣不古怪,難道是我脾氣古怪?還有,你跟他修鍊可以,不許叫他爺爺,這他媽的哪跟哪啊就叫人家爺爺了。」原來他想起昨天晚上水心說他脾氣古怪,這時高遜也說老怪物脾氣不古怪,那不正是說他脾氣古怪了。
高遜一臉莫名,問道:「叔叔,我叫他水爺爺你怎麼這麼生氣?」
李隨風怒道:「我跟那老怪物是平輩論交,你叫我叔叔,卻叫老怪物爺爺,我豈不是比他矮了一輩,以後我見了他如何自處,難不成還要管他叫叔叔不成。」說完氣哼哼的睡覺去了。
高遜一時無語,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脾氣要是還不算古怪,難不成是自己的脾氣有些古怪了?
第二天一早,李隨風便去冰封城買酒了,高遜百無聊賴,風靈力的修鍊靠的是領悟,而非積累,他踏入感知,要想更近一步,已非易事。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道:「小先生可曾在家."
高遜開門一看,卻是水安,水安神sè焦慮的道:「小先生,這方子上有味藥材那些藥鋪都沒有,掌柜都說未曾聽聞,這可如何是好。」
高遜奇道:「這些都是很普通的藥材,怎會沒有?是哪一味藥材?」
水安道:「當歸。」
高遜想了想,在自己那個世界當歸幾乎可以算是最普通的藥材,不會是當歸在這北斗大6上有別的名稱吧?他拿了紙筆,在桌子上給李隨風留了張條子,說是去廟高山找老怪物修鍊去了,便和水安一起匆匆向冰封城行去。
到了冰封城,水安帶著高遜跑遍了全城的藥鋪,差不多把全部的藥材都看了個遍,而那些掌柜的也是齊齊搖頭,聲稱從來不曾知曉有這味藥材。
高遜有點頭疼,而水安更是沮喪,高遜是水長流復原的希望,難道剛看到的希望就被扼殺在搖籃中了?
高遜道:「水叔叔,這一處沒有,並不代表別處便沒有,若是真找不到當歸,我想找別的藥材替代也未必不行。
水安希冀道:「什麼藥材?「
高遜其實心裡也沒譜,修改藥方並不是那麼容易,他只是想安慰一下水安,他微一沉凝,問道:「水叔叔,你可知道哪些地方藥草最是豐富?"
水安道:「那自然是魔獸山脈,山脈上靈氣濃郁,不說天材地寶,一些珍稀藥物倒也算常見,只是山上魔獸肆虐,尋常人根本不敢進去採掘,當年我大哥心憂家父,偷偷上了魔獸山脈,才遭了劫難。」說起水平,水安的臉上浮現了一層哀傷。
高遜道:「我想去魔獸山脈看看,或許能有什麼收穫。」
水安心繫水長流的傷勢,道:「那好,事不宜遲,我們先去廟高山,容我向家父稟明一下,咱們便去魔獸山脈。」
水安拉著高遜便向廟高山飛掠,度比高遜自己前行要快了很多,一路上水安也看出高遜是風靈力修鍊者,不禁微感訝異,李隨風是他見過的同輩中罕見的天才,甚至隱隱要壓過自己一頭,為何卻讓自己的侄子修鍊這除了逃命幾乎百無一用的風靈力?
兩人見了水長流,說明了原委,水長流臉sè平靜,高遜卻還是感覺到了老人心中的失落,受傷的這十幾年來,水長流自身十成實力只能揮出五六層,而每逢十五,病之時,若是遇到仇家,便只有任人宰割了。他一生縱橫天下,如今卻躲在這苦寒之地,心中自是鬱郁,好不容易有了一線希望,心中原本患得患失,如今又橫生波折,難免心中失落。
水心的眼裡也是掩飾不住的失望,高遜安慰道:「水爺爺,你放心,若是此法不通,我另想他法,終歸會治好您身上的傷。」
水長流平靜道:「如此有勞小先生了,此去魔獸山脈,怕是路途兇險,我讓水安護你前去,只要你們不進入山脈腹地,料想無虞。」
水心在一旁道:「我要也去。」
水長流道:「小先生此去是尋找藥材去的,你跟去做什麼,山上兇險,你便在家陪著爺爺吧."
水心低聲道:"我想去山上看看我的父母。」
水長流臉sè一黯,水平夫婦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而他對這個孫女更是覺的歉疚,聽到水心這麼說,他無力的揮了揮手,對水安道:「一定要保護好心兒和小先生。」
水安鄭重道:「爹爹您放心。」
三人稍微收拾,便向著魔獸山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