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次rì凌晨，人們還在睡夢中，因為是周末，連物業的管理員也在睡覺。在天降學園的游泳館一條人魚，和馬空冀漂浮在水面上。

人魚仰卧在水面，水浸到嘴角，一張嘴水流進口中，一呼氣噴出一道小水柱。人魚忽然想轉身側睡，整個身子就浸入水中，一下子整個人就醒來了。看見一個人臉朝下浮在水面，沒有氣泡冒出，人魚游過去摸他脖子……

人魚：「糟了，沒有脈搏。昨天生了什麼？我為什麼在水裡？我只記得我昨天路過禮堂時看見有舞會，然後我混了進去，喝了很多酒，跟著就不記得了。」

馬空冀：「別吵，天還沒亮呢。」

人魚：「呀——，詐屍呀！」……

馬空冀：「夢眉，你們人魚怎麼跟人狼一樣每到月圓之夜就瘋？」

夢眉

全名：mermaid·syrena

年齡：16xìng別：女

國籍：丹麥祖籍：哥本哈根

身高：158體重：48

專業：泳裝設計狀態：單身

身份：校游泳隊跑腿小妹

至腰的金sè長，劉海天生有一小撮紫金sè頭，麥sè皮膚。

夢眉：「就像貓聞到貓薄荷會瘋，人魚看見圓月就會級興奮。可以先拉我上岸嗎？萬一有人來，我就麻煩了。」

馬空冀拿齊兩人的東西，抱起夢眉，躲到器材室里。幸好早了一步，前步剛進器材室，後腳就有人來了。

馬空冀：「你還得多久才能恢復net？」

夢眉：「要等到衣服全乾透，估計得一天。要不你叫人送個吹風機來？」

馬空冀：「好主意！咦？我手機怎麼進水了？噢對了，你昨晚把我拉下水去了！」

夢眉：「別生氣啦，那我給錢你去買個就好了嘛。」

馬空冀：「算了，你看這裡哪有插座，我來幫你弄乾。」

馬空冀左手握緊拳頭，血從指縫間流出，懸在半空凝聚成一個球，直到血球差不多人頭大，馬空冀才將血止住，手一揮，血球張開成一張膜覆蓋在夢眉身上，將她體表的水分吸走，緊接著快聚成血絲從手掌的傷口回到馬空冀體內。當最後一滴血回到體內，馬空冀手上傷口立刻結痂脫落，一切完好如初，而夢眉也已經恢復人形。

夢眉：「cao縱血液就是你的異能？光效不錯，就是有點白痴，每次使用都得自殘。」

馬空冀：「還好啦。因為是木偶，可以屏蔽感覺。走吧，現在外面沒人。」

馬空冀走出房間，回頭看見夢眉依舊坐在地上不起來。催促道：「快點呀，等下有人來就不好走了。」

夢眉：「一晚上沒有腳，現在腳軟，走不動。這樣吧，八點半游泳隊要訓練，你把我抱到更衣室去，我裝作提早到就好了。」

將夢眉抱起，之前人魚的時候，感覺到滿手的魚鱗，沒啥感覺；現在夢眉抱起來感覺柔柔軟軟的，皮膚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匹絲綢令人愛不釋手。

馬空冀在女更衣室外偷聽一會，確定沒人急跑進女更衣室，想扔下夢眉就跑。不巧，外面正好有人走進來。

夢眉：「貞子，你怎麼這麼早呀？」

貞子（源自夢眉）

全名：我家貞子

年齡：18xìng別：女

國籍：rì本祖籍：東京

身高：15o體重：45

專業：戲劇狀態：有多個疑似男友

身份：校游泳隊zìyou泳頭號選手

黃皮膚，黑黑眼，胸圍87e，家裡聽說是在秋葉原開咖啡店的。泳技不錯，曾獲多項國際級大獎，經常有男生過來觀看她訓練，而且每周不同。

貞子拍拍馬空冀肩膀說：「場景選得不錯，空曠、安靜，最重要的是有些什麼液體都不會有人感到奇怪。」聽到貞子的話，夢眉羞紅了臉，一手提袋砸過去，貞子偏頭躲過去，繼續說：「不錯不錯，能把我們的小夢眉弄得走不了路，的確不錯。」

馬空冀在那無比尷尬，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悄悄溜走。離開女更衣室，馬空冀並沒有走，而是在游泳館的小賣部租了一條泳褲，自從一個月前，珂諾詩等不及光碟能量耗盡，開始纏著辛迪瑞拉讓她想辦法早點放尼古拉出來，因此每周六他們都會到第三電腦教室，研究魔法陣試圖讓契約提前結束。現在時間還早，馬空冀懶得回去一趟又回來，乾脆在這漂會補補覺。

為了不再被人當成浮屍，馬空冀還特地租了充氣床躺在兒童海浪池，微微的人工海浪讓馬空冀感覺如同回到嬰兒時期，在搖籃里晃呀晃，不一會就進入甜蜜的夢鄉……

忽然，充氣床翻轉過來，馬空冀又一次被吵醒，從水中坐起馬空冀看見夢眉正坐在他的充氣床上對著他踢水。夢眉身穿布滿紫金sè魚鱗的大V領連身式泳衣，雙腳浸在水中。腳？她不是人魚么？怎麼還有腳在這？

馬空冀吐糟道：「你不是沾水就會變身嗎？還有難道你不是學設計泳衣嗎，怎麼照抄自己的變身形態。」

夢眉以蔑視的眼光看著馬空冀說：「拜託，我們人魚出現至今都快一萬年，像這種壓制變身的道具藥品滿大街都有得賣，不然噴下爽膚水就變身那得多麻煩，還有這套泳裝就是我設計給我的人魚形態的，它的特殊剪裁最能凸顯我曼妙的身材，和完美的曲線。」

馬空冀也坐上充氣床，從這可以看見游泳隊還在訓練，貞子還向著馬空冀揮手為馬空冀加油。

馬空冀：「你怎麼不去訓練，游泳隊好像要訓練到十一點。」

夢眉轉過頭去，看著天空說：「那是本小姐不屑和那些凡人比賽，只要本小姐變net魚，一天就能順著麥哲倫的航道游七回。」

馬空冀雖然不是女的，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問題，激將道：「變net魚？那就是說人型時根本不會游泳。」

夢眉的小臉憋得通紅，強支起底氣說：「水裡是人魚的天下，只要我想會，一進水裡立馬什麼狗刨式，鴨子式都會了。」

「那就試一下。」馬空冀突然將夢眉推下水，夢眉立刻開始在水裡掙扎，哭喊著說：「救命呀，我不會游泳。」沒一會就咕嚕咕嚕的沉下去，馬空冀瞬間崩潰，不到半米深的兒童泳池竟然還能淹到，果然善水者溺於水。馬空冀趕緊將夢眉救起，讓夢眉平躺在地上，夢眉已經停止呼吸，馬空冀該怎麼做，人工呼吸，還是不人工呼吸？馬空冀那混亂得快爆炸的腦袋，怎麼就沒想到不遠處有一大堆女生，可以叫她們來急救。

馬空冀不斷在心裡重複「這只是為了救人。這只是為了救人。」，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緩緩向夢眉吻下去，但卻沒看見吻上時夢眉猛的睜開眼，接著肺部的水全部噴進馬空冀嘴裡，同時一巴掌對著馬空冀扇過去，被嗆到的馬空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扇飛，那聲音大得連聽不見之前呼救聲的游泳隊員們都聽見了。

馬空冀：「你怎麼打人吶。我這是好心救你。」

夢眉：「誰要你救，我還能淹死在兒童游泳池裡！」

人群跑來，看見馬空冀騎在夢眉身上，二話不說直接押向保衛處，最後跑來的貞子見是馬空冀和夢眉，就幫忙解釋道：「放了他吧，這男的是小夢的男友。你也是的，別這麼猴急，挨打了吧，下次這種事要慢慢來。大家都散了吧。」

兩位當事人還沒來得及解釋，人群又散開，該幹嘛幹嘛去。馬空冀和夢眉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說實話夢眉溺水了？誰信呀，一米六的大姑娘能在不到半米的兒童游泳池遇溺？

夢眉對著馬空冀小腿踹過去：「遇上你我真是倒霉透頂，我的名聲都讓你毀了。」馬空冀沒有出聲，這種時候反駁那純粹找罵，馬空冀關掉聽覺和痛覺，任夢眉打罵十分鐘。夢眉也罵累，就走了。見夢眉離開，馬空冀也沒什麼心情再睡了，而且眾人的眼光讓他感覺非常難受，於是跑到飯堂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