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釋懷

後來聽得故事越多，千奇百怪，像是花了很久的時間，讀了一本很長的故事，一切都已明白，懂得當時所有人的處境。一切早已釋懷，就像是一本書，早已翻篇的事情就留在固定的那頁。

課上還算普通，周圍的人安靜無比，認真聽講。作業依舊是一大堆，背的，寫的一起。瞬間覺得當好學生也真是夠累的，夠辛苦的。今天跟皓哥他們四個打聲招呼先走了，想回家睡覺去。

卻不知母親悄悄跟外婆打電話，晚上舅舅一家第二天所有人來到家，大人們張羅著做了一大桌菜。時光貌似又回到好多年前，大人一桌，5個小孩子一桌。大人們聊家常，孩子們再也沒有當初的打鬧，之間有些生疏。客氣的維持表面，一切都是假象，沒幾分鐘開始閑聊，喝著果啤，其樂融融。

外公依舊是叮囑幾個孩子照顧好身體，要經常一起聚，不要生疏，產生隔閡。院子里那棵高大的香椿樹，陽光照在上邊，顯得格外耀眼。端著模糊面，坐在台階上，陽光照過來，暖洋洋。覺得生活真美好，一切都可以忘記，拋之腦後。大人們依舊聊著天，幾個孩子坐在旁邊聽著。大人的思路以及如何處理事情，如何判斷思路正確或者是錯誤。

那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我的意願發生以及結束。我們一起去山頂，席地而坐。一起挖葯，貌似回到最初的時候，一起摘山裡的水果，別提多自由自在。只有那天覺得自己真正的活著，沒有那麼多客套的話，每個人的笑都是真誠的。陽光還是那麼暖，連帶這裡的空氣都覺得那麼舒適。好想好想一直一直呆在這裡，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拋棄世間的一切。可很多事情就只停留在最短的，最讓人難忘與釋懷。

山裡的水還是那麼清甜，一般大雨淋下，會順著自然界的水渠留下來。夏天會有清甜的山水，冬天則會凍成冰溜子。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自由體會。山下的河渠一般有水但是都是很少，有時候可以看到水，有時候則是河渠是乾的，斷掉了，過一段還是會有水流下去的。一般下大雨的時候，出門口的路徑路上可以聽到，從上河道留下來的水，下雨下的大第一天水會很很臟，黃色的。過了兩天後，就會清澈見底，小魚小蝦就會出現，以及螃蟹。逛完山，在下來玩水，抓螃蟹回去炒著吃。會在山裡帶些野菜，以及現成的調味葉。

會買些果啤，坐在一起，兩張小桌子，孩子一桌，大人一桌，桌子上一些涼拌的火腿腸，蒜薹炒肉，炸的小雞腿，炸的果子，米飯，果汁以及其他的涼拌菜。吃著聊著最近怎麼樣，孩子怎麼樣，大家一起商量想不通的事情以及自己經歷過的事情，暢談很久，晚到燈開到11點多，上下打量村裡其他人家的燈早已熄滅。

一天的事情早已讓自己對許多年前的事情釋懷，因為自己還不太成熟，考慮的事情還是太少了。有時候也得學會站在大人的思路上考慮問題，畢竟已經是長大的小孩，而不是年幼無知，經不起風雨的懵懂少年。

第二天一大清早告別所有人，裝了一大堆核桃，麻椒面，玉米椮子，跟所有人在院子里告別。外公喜歡拿那個摺疊的板凳，比任何人都早坐在柏油路上攔著下去的車，在朝著院子揮手車來了，車來了。親戚們會跟著路徑一起走到路口，千叮嚀萬囑咐，拿好物品，照顧好自己。外公的叮囑一直都是無論變成什麼樣子，不要忘了最初自己的心，一切都是命數，一切不要違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