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皇后

()夜已經深了，陳旭還在看奏摺，秋天是為農忙季節，同是也是朝廷賦稅徵收之時。各地的布政司都上摺子希望今年希望朝廷能對他們的賦稅進行減免。

不過這自然得找點好的理由，但再怎麼找，再怎麼變。其主體不過就是北方大旱，南方大澇。

陳旭揉了揉眉心，乾澀的眼睛半眯著休息了一會兒。

這時佝僂著身子的李榮，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熬夜看著摺子的正德，滿是溝壑的臉上寫滿了欣慰。他心裡默默的想著：先帝爺顯靈了。

他走到正德身旁，輕聲說道：「皇上該休息了」。

「啊！這時辰過得可真快啊，也好讓朕睡個好覺明rì接著來。」說著便起身走向了寢殿。

李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皇上，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旭轉過身來奇怪的看著他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吧，朕聽著。」

李榮底下頭說道：「老奴知道，陛下陛下自新婚以來，就為曾與皇后圓房。老奴想說這嫡長繼承之事萬萬不可在拖了，皇上也應當去一趟坤寧宮」。

陳旭聽完他的話，看著他佝僂的身體，低著頭黑sè的帽子遮不住滿頭的白。燭火出了噼里噼里的聲音，陳旭也不知道沉默了一會兒，便抬腳走向了屋外。

「去坤寧宮」

李榮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知道這些話是犯忌諱的，畢竟這些話一般都是長輩說的，他李榮今天也是幸運，因為他遇到的是換了靈魂的正德。

坤寧宮裡一片忙碌的景象，皇帝在大婚後第二次到這兒來了，第一次的花燭夜，正德皇帝待了還沒有半個時辰就跑了，留下夏皇后獨自一個人哭了一夜。

夜，坤寧宮也安靜下來了陳旭抬起頭看了對面地小妻子一眼，她已經摘了鳳冠，洗去妝容，微微低著頭，露出白皙可人的小臉。似乎現陳旭再看她耳後項間立馬就變成了粉紅sè，連小巧玲瓏的耳垂都變成了粉紅sè。

陳旭只覺得嗓子幹得厲害，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夏皇后嚇了一挑，上半身往後仰避開，一手撫著胸口，抬起頭來看陳旭。陳旭的視線順著她的手，落到了她已經凸顯的胸前，忙搖了搖頭，又立即挪走視線，掀開帳子下了床。圓桌上放著茶壺茶杯，陳旭抓起壺，倒了一杯茶，等送到嘴邊卻止住，轉過頭望向炕上的夏皇后，問道：「口渴不？喝茶嗎？」

夏皇后原本是望著陳旭背影的，等他轉身，兩人視線正好對個正對個正著，陳旭一下子愣住，望著那張嬌顏，只覺得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腳下就不聽使喚般、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床邊。

或許是陳旭的樣子呆的可以，夏皇后低下頭，臉上多了些許笑意。陳旭臊得不行，乾咳了一聲，撩起帳子，將手中的茶杯送到夏皇后前：「喝口茶吧！」夏皇后頓了頓，方伸出白皙的小手，將茶杯接過，喝了一口，又放回陳旭手中。陳旭深呼了口氣，隨手將剩下的大半杯茶水一口飲盡然後放回回杯子，握著拳頭到炕邊，進入內帳，臉沖外側身躺下，啞聲道：「夜深了，睡吧！」屋子裡一片寂靜，陳旭望著窗前的喜燭，只覺得心裡燒得難受的不行。

陳旭也能夠明白新婚之夜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麼重要。上一次正德抽風跑了的將她給冷落了。他本就傷心yù，要不是太后細心開導，恐怕她早就已經想不開而香消玉殞了。他忙翻過身，往裡看去。

現仍是她原來地姿勢躺著，頭垂地低低的，在他的視角看來，她臉上不僅消去了紅暈，而且變得十分蒼白，大大的眼裡寫滿了絕望。

陳旭坐起身，靠攏過去，伸出右手捧了她的小臉。夏皇后頓了下。勉強擠出一絲笑，但這絲笑容卻像是給了陳旭胸口一刀，長長睫毛邊露出了一絲瑩光。陳旭覺得十分內疚，暗怪自己沒有為這具身體前任給她道個歉。右手不自主的順著她的小臉抬到她地眼角。用拇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然而非但沒止住，她的淚卻涌得更厲害了。

陳旭就覺得自己地心都跟著緊了。一時間整個世界都消失了似地。除了眼前這個嬌柔無助的女子外，他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這一刻，好像散去所有的陌生與疏離，他伸手將她擁在懷裡。輕輕地拍打她地後背，啞聲道：「別哭了。小心傷了眼睛！」

懷中的小人不知是因抽泣還是緊張戰慄，過了好一會兒，方平靜下來，低聲道：「皇上，是不是很討厭我？」聽著這溫柔中略帶著絲委屈的聲音，陳旭擁著她的手臂不由緊了一下。

兩人之間再沒有半點空隙。懷裡的身子柔若無骨，胸前緊貼著那軟軟地……陳旭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小兄弟開始生變化。他閉上了眼睛，摸著夏皇后的頭喃喃道：「怎麼會，朕怎麼會討厭你，朕喜歡你都來不及呢。上次是朕犯渾，冷淡了你。但朕真的不是想要羞辱你，朕今個兒給你賠不是了。」

夏皇后一聽正德皇帝說喜歡她，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接下年還給她道了歉，眼裡泛起了喜意。這時方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大腿，便伸手想要推開，直到摸到它那刻才想起起了什麼，立即縮回手，羞得往陳旭的懷裡擠了擠。

陳旭只覺得腦里「嗡」得一聲，再也剋制不住，睜開眼睛，低下頭，往夏皇后的櫻唇上吻去。「嗯？」夏皇後身子一顫，下意識往後退避，卻越引得陳旭yù望激蕩。兩人糾纏著，倒在炕上。直到吻得夏皇后喘不上氣來，陳旭才將嘴巴移開，去吻她小耳垂，去吻她白皙的脖子。他一邊吻著，一邊撩開她的衣襟……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帳子里不停地有衣服扔出來，散落在地上。屋子裡，只剩下沉沉地喘息聲，間或夾雜了女子低低的似喜似泣的吟哦。不一會兒，隨著「啊」的一聲嬌詫，喘息聲立止，陳旭有些懊悔，充滿憐惜地低聲問：「怎麼了，可是……弄疼你了？」「……」夏皇後身子微微戰慄著，並沒說話，只抱緊了那個委以一生的人。帳子里的netsè越來越濃……一番**后，夏皇後起來給自己和陳旭清理了一下。夏皇后漸漸感覺嬌乏無力，慢慢合上了眼睛。陳旭側身躺著，望著小妻子嬌美的睡顏，只覺得說不出的爽快與滿足。怪不得古代的人還有十二三就成親的，原來並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她的身體，遠比他想象得要成熟，想起剛剛的纏綿，小兄弟又立即硬得不行，陳旭不禁垂了下自己的腦袋，深呼吸幾次平息情緒，視線無意落到她凸起的胸前，還是禁不住湊過去啄了一口她的小臉。陳旭現在很想抽一根煙。畢竟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不過這也只能想想而已。

抱著夏皇后柔軟的身子，陳旭也慢慢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