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線索
「別報警。」盧胖子慌忙阻止，「我們不是小偷。」
「你們不是小偷是什麼？我可不好騙哦。」索斯兩隻眼珠子盯緊盧胖子。
「我們是谷教授的朋友。只是過來玩的。」羅倫淡定地說。
「你這話小朋友都不會信的吧。」盧胖子吐槽。
「不要企圖欺騙我，我可不好騙。」索斯怒目而視，「谷教授說過我是最聰明的孩子了，一周之內智力就達到了一般人出生五六年後的水平，我可是最有希望的新人類。」
「我就說他不可能信的。」盧胖子又吐槽道。
「快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不然我就要報警了。」索斯一臉兇相。
「我們真的是谷教授的朋友。」羅倫依舊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在跟谷教授玩遊戲，你也可以跟我們一起玩。」
索斯一聽要玩遊戲，臉色立馬變緩和了，眼睛都笑起來：「好耶！什麼遊戲？」
「就是尋找亮晶晶的石頭的遊戲。」羅倫回答說。
「那個東西，谷教授說過很重要的，不能隨便告訴你。」
「沒事的，我們會還回來。現在，我們只是想捉弄一下谷教授，跟他玩個搗蛋遊戲，你不要告訴他哦。」羅倫哄騙道。
索斯作思索狀，一會之後開心地說：「好耶。谷教授總是悶悶，我也要捉弄一下他，哈哈哈。」
「我去，這也行。」盧胖子一臉震驚。
小孩子的智商就是好騙，羅倫這樣想，又對索斯說：「現在快告訴我們，谷教授把那個亮晶晶的東西放哪了。」
「就在前面的保險柜里哦。」索斯調度燈光，全都聚光在一處，為他們指明位置。
「哈哈，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嘛。」盧胖子拍拍肚子，肚子也發出啪啪的笑聲。
「密碼多少？」盧胖子問。
「就左擰兩圈，再右擰一圈，又左擰兩圈咯。」
盧胖子按照索斯說的操作，並沒有打開。
「怎麼打不開？」
盧胖子再試一次，還是打不開。
這回盧胖子又暴躁了：「嘿，你有沒有說實話。根本打不開。」
索斯笑哈哈：「哈哈，真好玩。胖子你也太好騙了。」
隨後聽到「咔嗒」一聲響，索斯把保險柜打開了：「好的壞的都在裡面咯，拿走吧。我不會告訴谷教授的，等他發現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哈哈。」
「真乖。」羅倫誇道。
「全都拿走嗎？」盧胖子問。
保險柜里的石英晶體看起來有點多，全拿走胖子恐怕要兜在懷裡，很容易被人發現。
「全都拿走。」羅倫不假思索。
「可是其中有些是壞掉的哦。」索斯提醒道。
「什麼？壞掉的？」羅倫疑惑。
「沒錯。看到檯面的那個連著分析儀的架子了嗎？放上去，能亮起來的是好的，亮不起來的是壞的。」索斯解釋道。
「真的，很多都不亮。」盧胖子聽索斯說完，就拿起幾個放到架子上試起來。
「再試幾個。」羅倫說。
盧胖子試了一個又一個，等他把所有石英晶體都試完，也沒有一個能亮起來的。
「小鬼，你是不是在騙我們。」盧胖子質疑道，「根本就沒有一個能亮起來的。」
「首先，我不是小鬼。其次我說的是真的。」索斯又把燈光聚集到培養箱里，照得裡面的長發女子陰森森的，然後說，「這個姐姐做了好多次實驗咯，做一次壞一個，後來連她自己也壞掉咯。」
「本來還有幾個能亮的，後來可能在我睡著的時候，就全壞了吧。」索斯補充道。
「得了得了，別把燈光打在她身上，我害怕。」盧胖子看著她那慘白的臉，感到一陣恐怖。
「盧胖子，把晶體拿近一點，我看看。」羅倫想確認一下。
盧胖子拿起一個晶體，懟近了鏡頭。
羅倫清晰看到，晶體裡面，生長著如同樹枝一樣的紋路。那是刻錄在晶體上的信息。
這樣美麗的紋路中間，隱隱顯出裂紋，將原有的紋路分成兩截。
這個確實壞掉了。羅倫確認。
「所有晶體都像這個樣嗎？」羅倫問道。
盧胖子一個個查看，表示確定所有晶體都已經壞掉，索斯沒有說謊。
這樣看來是白忙活一場了。
盧胖子更是沮喪，他的弟弟沒法治好了。
「胖子，你看起來有點傷心哦。」索斯發覺了他的情緒變化。
「你個小鬼，懂什麼。」
「別傷心嘛，雖然這裡的都壞掉了。不過谷教授說，新的還在挖掘中哦。下次過來，就有新的啦。」
「下次我就進不來了。」盧胖子更沮喪了。
羅倫聽了，腦子一閃，問道：「你知道在哪挖出來的嗎？」
「不清楚。不過好像就在新都城裡。總之，下次你們過來，說不定就有好的了。」索斯說。
「希望還有下次吧。」盧胖子哭喪著臉把石英晶體全部放回保險柜里，然後囑咐索斯：「記住了，今晚是我們跟谷教授玩搗蛋遊戲，你不能告訴他，明白了嗎？」
「知道了。索斯期待你們下次再來。」索斯發出咯咯的笑聲。
隨後，盧胖子很快走出實驗室，把實驗室的門鎖安裝回去。在一片黑暗陰森中，腦子裡印著泡在水裡的女子煞白的臉，惶恐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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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羅倫對這次行動沒有找到可用的意識晶片感到失望，但從索斯那裡得知了新的線索，又讓他有了新的目標。
「艾伯特，打開新地球地圖。」
艾伯特投影出人類在新地球已開發區域的地圖。
目前人類主要的活動區域分成四塊。
中心的一塊就是最繁華的新都，新都東面是礦業城市赤城，西面是農業城市稷城。北面是反對派的所在的深山，那裡的情況地圖也沒標清楚。
羅倫憑藉對母星的認知，依稀辨認出，新都所處的位置，應當是果參人從前的藍光樹農場。這裡或許有很多果參人農業學家的意識晶片。
而東面的赤城，則曾經是果參星際旅遊公司的地面基地。那裡或許存了很多意識晶片，自己的意識晶片說不定就是人類在那邊發現的。
不過時間從自己意識上傳到伺服器到現在，中間到底經過了多少年，他也不得而知。這段時間裡，或許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變化。各個重要建築和基地，都可能發生了改變，意識晶片也可能隨之轉移了。
考慮到赤城太遠，自己也沒條件一個人跑過去，羅倫決定還是從距離最近的新都開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