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地下組織,名馬戲團
學府體育館——天台。
「果然還是上面的風景好。」
段秋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享受著美好時光。
「嗚~嗚嗚~」
斷斷續續地抽泣聲分明地落入他的耳中。
有人在哭?
他循著聲音走去,在天台的轉角處,看見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好美……」
美女哭泣,猶如出水芙蓉。
「你怎麼了?」
段秋生靠近了一些,輕聲問道。
美女聽見聲響,嚇得縮了一下。
用素手抹去了眼角的淚痕,一雙清眸注視著他。
「我美嗎?」
驀地,一語。
段秋生咽了口唾沫,沒有絲毫的猶豫。
「美。」
「很美。」
美女沒有任何錶情,就好像對這種話習以為常了。
「那和包青青比呢?」
段秋生一愣,他連包青青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他怎麼回答?
「呵呵。」
美女看見他這幅模樣,像是早就知道一般,發出了違和的冷笑。
「渣男。」
「不是我怎麼就變渣男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是,美女,我覺得你對男人可能有誤解。」
「呸,渣男。」
「不是,那你倒是告訴我包青青是誰啊?」
「呵呵,看過的女人轉頭就忘,渣男!」
「我怎麼就一定看到過了呢?你也總得講道理吧?美女?」
「樓下進門這麼大個人你也看不到?呵呵,渣男。」
樓下進門?
那好像確實有個叫冷璇的高冷女生,除此以外,你們人群里好像也有幾個。
「哪個?」
「哪個?你還問我哪個?」
段秋生簡直無語了,他後悔,他就不應該走過來。
「中間那個?」
「你這不是知道的嗎?呵呵,渣男!」
他回想起遇到冷璇的時候她正在看的那個女人,說實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其他人圍著她一副狂熱的樣子。
「她啊?也就這樣吧,說實話,你比她好看多了。」
「呵呵……嗯?」
美女滿臉震驚,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自己深知現在的她比不上包青青的吸引力,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卻並沒有受到影響。
段秋生臉上依舊掛著笑臉,雖然被美女罵了,但是不管從什麼角度來想,也還不錯。
「對不起,我只是……情緒有些……」
美女看著段秋生,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人總有這些時候。」
「那個……我可以相信你嗎?」
美女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鄭重地問道。
段秋生側頭,看著美女的神態,笑了,伸出手:「當然。」
美女將手搭在段秋生的手上,緩緩起身。
「戲紙鳶。」
「嗯?」
「我的名字,你呢?」
「段秋生。」
……
體育館地下二層——賭場。
荷官秀了一手洗牌的動作,雖沒有過分的花哨,但是還是很有格調。
「小姐你的安東尼日出。」
酒保將調好的酒遞給了冷璇,隨後自然地在一旁坐了下來,見證這場賭局。
「到你切牌了。」
冷璇從牌堆上拿下來了兩疊,側手一靠,三小疊牌在半空中轉了個圈重新堆疊在了一起。
酒保一個挑眉,他能夠看出來,眼前兩位都不是等閑之輩。
溫婷婷又從中間切了次牌,然後一字開牌。
冷璇眼神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溫婷婷開始分牌,將最上層的牌暗著發給兩人。
分牌完畢,冷璇看都沒看直接推倒了一旁的籌碼。
這操作直接給溫婷婷和酒保看懵了。
這麼自信的嗎?
「我賭我會贏的。」
冷璇微微一笑,戲謔地看著溫婷婷。
溫婷婷知道她是想打心理戰,拿起桌上的兩張牌瞥了一眼。
紅桃j和紅桃q。
她放下牌,開了紅桃j,同時將手邊的籌碼推了出去。
冷璇隨手翻開了一張牌,赫然是一張黑桃3。
兩個人默契地直接掠過了表態,開始了下一輪發牌。
一張黑桃5和一張紅桃10。
都沒有說話,只是都將自己另一隻手旁的籌碼也都推了上去。
很快就是第四輪發牌,一張黑桃2和一張紅桃9。
牌面都不是一般的好,主要是不知道兩個人的底牌是什麼,酒保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也知道現在兩個人都要拼出同花順了,只不過目前還難分伯仲。
出乎意料的,冷璇一皺眉頭,還是沒有看底牌,只是這次,她只加了一個小籌碼。
「怎麼?沒信心了?」
溫婷婷笑著說道,她想要給冷璇製造心理壓力,但是也深知這是沒有用的。
「繼續。」
第五輪發牌結束。
黑桃4和紅桃k。
冷璇看了眼溫婷婷,微蹙的眉頭讓溫婷婷內心高興了不少。
同花順,還是如此大牌面的同花順,這次的賭局,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了。
她剛想開口,就看見冷璇直接將面前所有的籌碼一口氣梭哈了。
這可把溫婷婷給整不會了,底牌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竟然敢這麼玩?
她為了不在氣勢上輸下,也將自己的籌碼梭哈了。
她將底牌直接亮了出來,紅桃q。
酒保眼神飄忽,隨手一副牌就是同花順,還是如此大的牌面,這麼看來,冷璇怕是懸了。
誰料,冷璇起身直接走了。
「記得出去后把錢打過來。」
溫婷婷心一涼,將冷璇的底牌翻了開來。
赫然是一張黑桃a!
同花大順!
還是黑桃!
她敗了,敗得很徹底。
「精彩!」
酒保鼓掌。
〈檢測到『賭局』成立,發動特性【逢賭必贏】。〉
冷璇一面走著,一面呢喃。
「不知道這特性到底是什麼,不屬於自己的力量終究不是自己的實力……」
……
美術教室。
「你可能在懷疑我為什麼沒有死,別慌張,我本來就沒死。」
蔣凌霄淡淡地說著,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兜帽男。
「你既然出現在了這裡,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首先你需要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接觸屍體,不由得讓我猜想你的職業或者特性是和屍體有關的。」
「再次,找到我的時候,你自信的表情也證明了你的特性效果到底強不強大。」
「綜合這些,我在這裡誠摯地邀請你,加入我們。」
蔣凌霄打了一個響指,安靜的兜帽男剎那間開始大口地呼吸,還帶著猛烈的咳嗽。
他驚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馬戲團團長,蔣凌霄。」
「馬戲團?」
「一個地下組織,在學府暗處成立的一個組織。」
「……」
兜帽男沉默了。
「如果你加入,我可以讓你做副團長。」
兜帽男眼睛一亮,好像在權衡著些什麼。
半晌,他才開口。
「好。」
「歡迎加入。」
蔣凌霄拿出了一個面具,與之不同的是,這是一個古銅色的面具。
「以馬戲團為單位進行行動的時候,必須佩戴面具。」
兜帽男接過面具,說道:「童嘯冉。」
「嗯哼?」
「我叫童嘯冉,世界級頂尖傀儡師,代號:filament。那個,團長,我有兩個問題。」
「問。」
「你是怎麼騙過廣播的?」
「假死。」
「那我們馬戲團一共有多少人啊?」
「你我二人。」
童嘯冉愣在了原地,感情副團長是因為馬戲團只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