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心裡有座墳墓寫的是你的名字2
房間里瞬間恢復安靜,沒有一絲雜音。蔣明軒抽著煙,「你經常這樣?」額上隱隱有青筋冒出,看來是余怒未消。
「蔣總說得是哪樣。」沈方知故意裝糊塗。
「哈。」蔣明軒看穿她的心思,「你和譚總。」
「譚總啊。」沈方知笑得叫一個妖嬈,「蔣總難道不想嗎?」
沈方知朝蔣明軒靠了靠,只要他一偏頭,近在咫尺的距離保准能親到。
蔣明軒掐滅煙頭,「哦。」他拖長語調,用手擒著她的下巴,「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灼熱的手掌像是燙到了她的心裡。「去把嘴洗乾淨,我不喜歡用別人*過的東西。」
沈方知嘴角扯了扯,「是。」
她起身離開,這是在嫌棄她嗎?沈方知只覺得可笑得緊。
沈方知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液一遍遍的澆在臉上。她必須得忍下去,即使那個人是蔣明軒又能怎樣,自己早就不是當初的沈方知了。
「蔣總。」沈方知撩撥起頭髮,髮絲的香氣縈繞在鼻尖。沒錯,她就是在**蔣明軒。
「沒洗乾淨。」蔣明軒拿了張紙巾蘸著水,將她緊緊錮在懷裡,「別動。」
不容置疑的語氣,沈方知掙扎也沒用,任憑他一遍一遍的擦拭。
她只覺得羞恥,恨不得起身給他個巴掌奪門而出。渾身血液一齊湧上腦海,他為什麼要這樣*辱自己。
「好了嗎。」等到沈方知的嘴**不堪,蔣明軒才十分滿意的鬆開了手,像是自己的傑作上下看著。
「好了。」
沈方知柔若無骨的手攀上蔣明軒,像是一陣電流,激得他再也不能**。
這是你自找的,蔣明軒低頭狠狠地吻著她,不帶有一絲溫柔,有的只是蠻橫。像是宣誓主權一般,咬破她的嘴唇,瞬間瀰漫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沈方知快要窒息了,這是他對自己的懲罰嗎?
不知過了多久,蔣明軒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他伸手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跡,「味道還不錯。」
他帶有一絲玩味的笑容,微*著氣猶如鬼魅。
沈方知氣憤到了極點,腦袋暈乎乎的,酒勁上來似有些難受。
「哈,蔣總開心就好。」
「是嗎?」蔣明軒玩味一笑,「過來**我。」
懷裡溫香軟玉,雖開著空調,沈方知卻覺得燥*得緊。完了,她肯定上當了。
「你就這麼喜歡犯*,嗯?」蔣明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質問道。
疼痛帶來一絲理智的清醒,但葯勁過於猛烈。沈方知悶哼一聲,身上越來越燙,她急需找個***。
「這是你自找的。」蔣明軒微眯著眼,手上的勁越來越大。主動**他就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他可不是聖人沒那麼好的自持力。
「放開我...放。」
蔣明軒用嘴堵住沈方知要說的話。
氣氛開始升溫,危險又迷人。
滿屋的狼藉,情*在此刻得到釋放。
........
疼,席捲了全身,不用想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身下是撕裂般的痛楚,衣服早已破敗不堪。
沈方知彎腰拾起自己的手機。呵,桌上一堆鈔票刺疼了她的雙眼。
她神色平靜的給傅箐打了個電話,而後蹲坐在地上凄楚的笑著。
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嗎。
沈方知嘴角扯了扯,用力攥緊手中的鈔票。這是用來羞辱她的,買她一夜。呵,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竟值這麼多錢。
他發現自己不是**很生氣吧,坐實了他內心所想。沈方知漾起一股濃濃的嘲諷。
狼狽不堪的她身上未著**,散亂的頭髮隨意披著,發紅的眼眶疲憊不堪。
頭還疼得要緊,她跌跌撞撞的跑向衛生間,對著馬桶就是一陣猛吐。
胃裡翻江倒海的,酸水的辛辣灼燒著她幼嫩的皮膚。
「咳咳。」她趴在馬桶上吐得死去活來,窒息的感覺無法言語。隨即而來的是一陣絞痛,腸子和胃緊扭在一起。
沈方知咬緊牙關,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回憶是牢籠困住我的自由,
難過時候找一個借口,
我的世界已不需要白晝,
再沒有誰能夠將我解救,
無論走到哪裡都沒有出口。
身處**的人本來就看不到希望不是嗎?
褪去黑暗的夜晚黎明的曙光是否會帶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