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喻語醒了,感覺自己有一點頭疼,看著一臉壞笑的方一恆,都有一種被方一恆侵犯的感覺。
「你看什麼看?」喻語有種撒嬌的聲調說道。
「沒什麼,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身體啊。」
「沒什麼感覺,就是有一點頭疼,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你不會趁我睡覺做了什麼吧!」
方一恆看著喻語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自己,連忙解釋道:「昨天你呼呼的打雷都不帶動的,有點好奇你是怎麼困得那麼沉的。」
「像豬一樣。」
方一恆後面補得一句讓喻語直接破防,「你才是豬呢!」
方一恆笑著摸了摸喻語的頭,說道:「小豬,下去吃點飯吧!」
「別碰我。」喻語邊說著邊用胳膊拐了一下方一恆的胸膛。
「哎呦。」方一恆叫了一聲。
「你個大男人的,也是矯情,就拐你一下至於嗎?」
方一恆難看的笑了笑,「下去吧。」
方一恆和喻語確認自己沒有東西留在這裡后,在樓下吃了一點麵條。
喻語看著小二鼻青臉腫的,走路還有些瘸,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小二原本不敢抬頭和方一恆對視,聽到喻語的話勉強抬起頭,說道:「小人在下樓時不小心摔倒了,於是就傷成這樣了。」
從樓上摔下來會摔到臉嗎?實屬謊言。
喻語都不屑於揭開小二的謊言,就問好了兩句,結束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方一恆和掌柜的結了一下房錢,離開了酒店。
離開酒店的方一恆和喻語兩人來到了昨天到的荷塘邊,看到了昨天給方一恆提醒的老婆婆。
老婆婆正在笑著等方一恆和喻語兩個人,看到方一恆和喻語后,走上前說道:「我昨天夢到我孫女了!她在夢裡和我做了告別,說是在那裡等著我,讓我好好活著,不必再挂念她。」
方一恆愣了一會,想到小姑娘在給他們領路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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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凡是來這裡的,無疑是逃不出去的只能在這裡等死,老婆婆失蹤的孫女是死了,這是無疑的事實。如今唐橫死了,老婆婆孫女的怨恨得到了結,這也是一個goodend。於是說道:「孫女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想讓你放心,不必天天守在這裡,找個人伺候你,辛苦了一輩子休息休息也好。」
老婆婆點點頭,自己的心事已了,沒有了守在這裡的理由。
「老婆婆,你想去哪裡?」
「我就去看看我的二兒子或是看看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我也應該休息了。」
方一恆又和老婆婆寒蟬了幾句,離開了荷塘。
唐府原本莊嚴的門前多了幾分落寞,面前飄得幾塊白紙錢,不是唐家做的,而是幾個百無聊賴的閑漢為了調侃唐府悄悄丟的。
今天唐府死了少爺。
這是件大事,縣官專程來到唐府的門前觀望。
不過唐府並沒有發聲,什麼自家的少爺英年早逝,讓大家來追悼。
彷彿唐橫的死又沒什麼大的,不過是死了個人罷了!
方一恆也是頂著被揭穿的風險,來到了唐府門前,只見唐府門前有兩個下人,嘴裡還吆喝道:「看什麼看,快走,唐橫唐少沒死,不要在這裡胡說些什麼!」
這時,村長走過來,看著門前的兩個下人,說道:「唐橫少爺沒事?」
下人立馬變臉,一臉討好的說道:「村長來了呀,我們少爺今天不舒服不能親自接待您,請您改日再來吧!」
村長沒有從下人口中得到答案,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唐府。
方一恆一臉疑惑地看著這一幕,唐橫不用想肯定是死了,但是唐府這群下人的做派好像是在刻意掩蓋唐橫已經死了的事實。不過仔細想來也明白了這些下人這麼做的原因,唐橫的死和他有關係不錯,但是這些下人也有擺脫不了的責任,等唐守傑問責下來,他們這些人都得死!
想到這裡方一恆算是明白了他們做這些的原因,這也意味著那三個黑衣人也不會傻到去唐守傑面前親口告訴唐守傑你兒子死了,我們沒有保護好他,是方一恆和掌柜的三人殺的。憑著三個人的本事到哪裡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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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香喝辣何必在區區唐家畏手畏腳?並且昨天晚上在交手時方一恆和掌柜的都蒙住了臉,自然也不會讓黑衣人認出來。
方一恆笑了笑,領著喻語離開了唐府。
來到村口,看著依舊冷清的張家莊,方一恆沒有辦法改變這裡的一切。儘管方一恆已經將這個村莊作惡的唐橫殺了,但是既然有人已經開頭了又有多少人在效仿唐橫,綁人藏人殺人,掌柜的的酒店絕不是唯一一例,而是眾多案例中的一個被方一恆只曉得罷了,這個村子的將來我不知道,但是這個村子的現狀我已經改變。
方一恆找到了一個通向慶陵的馬車,花了一點錢,打上了車。
這輛車是一輛向縣城送草的馬車,車主讓方一恆喻語坐在拉著的糧草上休息,方一恆躺在糧草跺上,看著天空。
喻語也學著方一恆,和方一恆一塊躺在草垛上。
「累了。」
「什麼?」喻語因為方一恆說的聲音太小沒有聽清。
「沒什麼?小語,你覺得現在的生活怎麼樣?」
喻語想了想,說道:「在以前,我就得生活糟透了,為了吃上一頓飯天天向人乞討,整天灰頭土臉的沒有一點點希望;而現在,我被你收留了,能穿上一身乾淨的衣服,能睡在床上,能吃上一頓飽飯,每天都挺好的!」
方一恆看著天空,閉上了眼睛,是啊,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消沉了,或許是聽到兩人謀財害命時,或許是看到廚子和掌柜的討論怎麼分配人肉時,或許是在小姑娘為自己清白和唐橫同歸於盡時,又或者是在來到這個世界時。
「謝謝。」
「為什麼要和我說謝謝?我又沒做什麼。」喻語笑著說道。
「謝謝。」
「你這個人真奇怪。」
「我怎麼奇怪了。」
「在你收留我的時候就很奇怪了呀,你看這麼多人都沒有收留我,只有你收留我這不是很奇怪嗎?你在看我們的時候和別人不同,眼中總帶著憐憫,這又怎麼不是奇怪呢?所以,一恆哥,你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方一恆笑了,他真想捏捏喻語的小臉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