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到家
隨著馬車的噠噠聲,方一恆和喻語終於回到了慶陵城,這個時候太陽才剛剛到達四分之一處的天空。
方一恆伸了伸懶腰,腰馬合一從草垛上一躍而起,帥氣而華麗的落地惹得喻語直翻白眼。
喻語從馬車上下來,對著車夫鞠了鞠躬說道:「謝謝你載我們。」
馬車夫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沒事,反正順路。」
和馬車夫告別,兩人便回到了張景和的宅子,這時,張景和在院子里抱著一塊大木頭,拉動著鋸條。
張景和聽到開門聲,向門口看了一眼,發現是方一恆后,繼續低頭邊干著木匠活邊說道:「你們怎麼一去去一天也不和我說上聲,白害我在家給你們準備了飯。」
方一恆聽后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了,景和叔,下次出去一定和你說上聲,你這是在做什麼?」
張景和回道:「做點木匠活,練練手。」
方一恆對張景和手中木頭一點都不感興趣,拖過張景和院子里的搖椅便躺在了上面,問道:「景和叔,你沒趁我們出去玩找醉仙樓的老闆娘絮叨絮叨?」
張景和看了看在一旁站著的喻語說道:「你沒趁著兩人獨處做了一些禽獸的行為?一恆?」
「沒有做。」
「那你可真是禽獸不如啊!」
方一恆一愣,自己只不過是遵守本心,發揚人性光輝罷了,什麼叫禽獸不如!氣呼呼的表示不想再和張景和說話。
小青蛇從曬太陽的大石頭上,爬了下來,繞上了方一恆腳腕,爬上了方一恆的胸膛停住了,從方一恆的衣服縫隙鑽進了方一恆的衣服里。
方一恆一看小青蛇正在沖著方一恆胸前繞著的繃帶吐著舌頭,連忙拖著小青蛇的身體從搖椅上站起來,轉進了自己的房間。這一行為讓外面的喻語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想,因為今天的院子里的衛生還沒有打掃,喻語正忙著給院子來一遍大掃除。
方一恆一進屋,脫下了衣服,看著小青蛇,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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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做什麼?萬一讓他們看到了就要問我這問我那的。」
小青蛇沒有理方一恆,還是一直看著方一恆胸前綁著的繃帶,好像在問責方一恆為什麼那麼不小心一般。
一時間方一恆竟看著小青蛇眉清目秀,果然單身單久了,連看一隻蛇都是眉清目秀的。
「和人pk,不留神被對面砍了一刀,問題不大。」邊說著邊將身上的繃帶接了下來,看著胸腔已經凝成塊的傷痕,已經問題不大了,方一恆心想。
小青蛇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方一恆的傷痕,這讓方一恆哭笑不得,心中湧出一點點暖意,對著小青蛇說道:「怎麼越看你越不像蛇了呢?」
小青蛇萌萌的歪了歪頭,它聽到了方一恆的話,非常期待方一恆接下來的話。
「倒是有點像狗了呢!」
小青蛇登時氣壞了,狠狠地在方一恆胸前傷痕的附近咬了一口,跳下了方一恆的胸膛,離開了方一恆的房間。
方一恆被小青蛇咬了一口疼的嘶嘶咧嘴,這時卻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傷口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摸了摸被小青蛇咬的地方,竟然沒有一點感覺,這是...局部麻痹?
小青蛇彷彿變異了一般,竟然能夠產生毒素了!
張景和亂雕了雕木頭,看了一眼喻語又看了一眼方一恆的房間,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對喻語說道:「方一恆這一回來是不是哪裡變了?」
喻語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說道:「你是指一恆哥胳膊上的支架被拆了?」
張景和這時才想起來,方一恆在出門時胳膊上是夾著支架的,不像現在整個人像沒事的人一樣。
「他和我說,他好的比較快,所以就把支架卸了。」
張景和定神一想,這好像不是用好的比較快能解釋的。眾所周知,傷筋動骨一百天。方一恆這不過兩天便好成這樣,莫非在一起初傷勢就沒有這麼嚴重,只是受了一點破皮小傷,所以現在就好了?但是據他所了解,唐家那少爺確實讓方一恆挨了一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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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恆在這一年間的功力積累已經到了一種非凡的地步,在馬蹄踏向方一恆的那一刻,方一恆用自己的內力抵掉了衝擊,所以才傷的那麼輕。
想到這裡張景和不禁方一恆心機深沉感到恐懼。
小青蛇走出了房間,爬向了喻語的。
喻語看到小青蛇過來了,正想摸摸小青蛇,卻見小青蛇朝自己咧了咧嘴,露出了自己的兩顆鋒利的尖牙,好像在威脅自己。
喻語有些不敢動,生怕小青蛇暴起咬自己一口。
小青蛇一扭頭,走了。
這讓喻語十分不解,雖然自己加入這裡不過三日,但是小青蛇在她加入時對自己還算友好,而現在又成了一副仇敵的樣子,料想它只是一隻野獸,陰晴不定,也就理解了小青蛇的行為。
方一恆這時也從屋裡出來了,不過他一出來便看到了張景和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是怎麼了?
張景和站起來,一把攬住方一恆脖子,勾肩搭背的將方一恆帶到了院子的角落,對方一恆說道:「你練出內功了?」
「什麼內功?我不知道啊。」方一恆一時間一頭霧水,不理解張景和突然提內功做什麼。
「你胳膊是怎麼好的。」
「就那麼好的啊。」
「別人傷到骨頭可能終身不愈,你這一兩天就好了,糊弄鬼呢!」
方一恆有些想笑,回答道:「我回復的比較快,那有什麼內力啊!」
張景和翻了一個白眼,到這裡都要狡辯,不過,有一點比底牌還是好的,自己不必再問了。鬆開了架在方一恆身上的胳膊
「你要想清楚,你身處在江湖上,但現在你又不是在江湖上,因為你現在有我,等你真正踏上江湖,一定要藏住自己的底牌,這是你生存在那裡的本錢。行了,今天我就和你說到了。你現在藏住你有內功的事實對你自己也是一種保護,我就不再過問了。」
邊說著邊拍了拍方一恆的肩膀,真摯的眼神讓方一恆直呼冤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