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
女人撒丫子狂奔,剛下山跑到破廟處,從側面撲過來好幾隻喪屍,差一點就把女人拽到在地。
嚇破膽的女人狂奔在鄉間小路上,坑坑巴巴的路面使得女人摔倒好幾次,邊跑邊大叫著。完全顧不得丟掉的鞋子和摔倒后還在流血的膝蓋和胳膊。
眼鏡男眼看著老頭直勾勾盯著他走了過來。男人眼睛一閉,只聽得撲通一聲。老頭也被藤蔓絆倒在地,只剩下兩隻枯黃的手,和腦袋在不斷抓著眼鏡男的腳脖子。
眼鏡男睜眼一看自己還沒死,掙扎著在四周尋找著東西。
眼鏡男抓起一個石頭,坐起在地,狠狠地捶打在老頭的腦子上。
一石頭下去,聽得到老頭天靈蓋碎裂成片,整個頭骨凹陷下去,周邊草里的葉子上粘滿了飛濺出的黑血,隨風搖曳。舉起的石頭上粘連著頭髮和頭皮,眼鏡男發瘋般不停地砸著老頭的頭。
老頭的眼珠子從前面迸裂出來,後面流淌著白花花的腦漿,老頭慢慢地停止了掙扎,慢慢地蠕動著。
眼鏡男沒有絲毫停滯,鉚足了勁兒一股腦兒地砸著,直到累到筋疲力盡,老頭一動不動了。
眼鏡男累倒在地,昏了過去。小腿上流淌著著鮮血,應該是被草里植物刮破了皮。
女人跑回了老大叔家裡,氣喘吁吁地把山腳有喪屍的事告訴了老大叔。
隨後,老大叔招呼著街坊四鄰,扛著農具,鐵器,沿著路邊小跑著向山腳趕去。
一路上街坊鄰居越聚越多,浩浩蕩蕩地奔著山腳跑去。
那隻被汽車帶到村裡的喪屍將山腳下這兩戶人家全感染了,村民呼喚著昔日里的被感染的同村好友。
喪屍那會理會這些農民的呼喊,一個勁兒地向這這些村民撲了過來。
手拿傢伙式兒的農民,干慣了農活,身上使不完的勁都用在了喪屍身上,不一會就將這幾隻喪屍全部打倒在地。
一部分村民將喪屍屍體抬到一起準備火化,其餘村民在其他家裡搜尋著還有沒有其他喪屍。
村民檢查著倒地的喪屍,就有一個喪屍不是本村的村民。這隻喪屍臉上有一層黑色油化物,衣服穿著與村民格格不入,倒是和我們有幾分相似。村民將這隻喪屍的到來歸結到我們身上。
挑事的村民叫喊著要把我們和喪屍一起燒死,火化。
我和胖子馬不停蹄地趕往村裡,剛一下車就被一群村民圍了起來,沒有防備地我和胖子被村民綁了起來,叫囂著要把我們燒死。
我和胖子被押送到火化的地方。村民先是將變成喪屍的村民放到用柴火堆疊起的床上,舉行著最後的送別儀式。
眼鏡男的妻子,鄭姐,還有孩子被綁在木柱子上,旁邊還有兩根是給我和胖子準備的。
我們五人被綁在台上的柱子上,看著村民舉行著詭異的儀式,惱怒地村民喪失了理智,完全不聽我們的話語,叫囂著讓我們一起去陪葬。
村民舉行完儀式後點燃了乾柴,我們在不遠處看著火化過程,接下來就是我們幾個了。
台下村民在聚攏過來,不斷叫囂著燒死我們。
村民宣告著我們帶來了喪屍,隨後將那具喪屍擺在我們面前。
我和胖子看后,果真是城裡的喪屍,從衣服穿著看來,是我們從城裡帶來了喪屍,喪屍被掛在了車底,隨著我們進了村。
看來,今天是要被燒死在這了,躲過了喪屍,卻沒躲過人心啊。
我們不再辯解,等待著審判后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