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糧
眼鏡男正打算再次轉身去拿鄭姐那份食物,不料正巧,鄭姐開門出來。
「你出來了,我正要敲門告訴你呢!還以為你沒聽見呢!」
「聽見了,我剛剛在喂孩子吃藥。」鄭姐解釋道。
眼鏡男一臉尷尬的轉身向回到屋裡。
胖子已經做好了晚飯,我和胖子在一起吃飯。
「老曹,你給他們送個食物,咋跟做賊一樣,畏首畏尾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萬一那個眼鏡男夫婦埋伏我一手咋整?然後要挾你,給他拿食物。咋整?」
「就他夫婦倆,能是咱倆的對手?」胖子反問道。
「這不是對手不對手的事。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你拿水果刀不會是防我的吧?胖子打趣道。
「擦,你不說,我都忘往出拿了,一會搞不好自己給自己做手術了,整不好斷子絕孫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水果刀拿了出來。
「我防你幹啥?咱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再說。咱倆都在一起處這麼好幾年了,天天吃一起,拉一起,再說我啥人你不知道啊?」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你看你,還不識逗,這一天。」胖子連忙解釋說。
話分兩頭
眼鏡男拿出食物準備做晚飯,他媳婦向廚房走來,不屑地說。
「切,這麼點,夠誰吃?真是床單做尿布——夠大方的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吃一頓算一頓吧。明早我多去要點。」眼鏡男回應道。
我和胖子吃完晚飯,趁著天還沒黑,我自己一個人拿著望遠鏡上了天台,畢竟天台高,視野也好,打算看看周邊情況,畢竟食物就夠兩三天的,還要早做打算。
我悄無聲息的爬上了陽台,天空下起了小雨,整個城市上空瀰漫著淡淡的白霧。
喪屍已經入侵了整個城市,街道上,工廠旁,高樓下,這裡簡直成了喪屍樂園。偶爾還有路上被撕咬后倒地的屍體,慢慢站了起來,緩緩的抬起腦袋,像剛剛睡醒一樣。
猩紅色的眼睛,死魚般的眼球凸了出來,嘴角和下巴被喪屍咬爛撕裂,流淌著這口水和血液的黏稠物,脖子上的皮肉外翻,若隱若現的白骨上還有牙齒的痕迹。
四肢指甲長了一倍多長,指甲顏色變成了黑紅,四肢的衣服破爛不堪,打眼望去,就知道生前被數只喪屍撕咬,左胳膊不知所蹤,衣服痕迹上看出,應該是被喪屍活生生扯了下來。
倖存的人類都縮倦到房屋了,有的在店鋪,有的在家裡,還有的在房頂上,疲倦的癱坐在那,眼神里滿是不安和惶恐。誰也不知道下一刻,該何去何從。
突然看到四五十隻喪屍向商店門口聚集,像及了被捅了的蜜蜂窩一樣,喪屍開始向商店圍攏。剛剛復活的那隻喪屍也轉身向商店處進發。
我把視線轉向了不遠處的商店,原來有十幾個人進入了商店裡,可能是因為食物短缺,迫不得已才冒險去往商店。
商店外圍已經被喪屍圍攏的水泄不通,好幾隻喪屍在撕咬著落單沒有進到商店的人,進了商店的人拼盡全力抵住了大門。
喪屍越聚越多,不斷的撞擊著商店的門窗玻璃,張牙舞爪,眼看快要踏平那裡。
裡面的人體力耗盡,那能和這些不知疲倦的喪屍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