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套路開始
綏綏順著衚衕追了過去,走到頭卻發現是一個岔路口,也不知那孩子是往那個方向去了,估計是找不到了,綏綏停了下來,正要準備回去,就見前方出現幾個人朝著她的方向圍了過來,綏綏回頭髮一看發現後面也被堵住了,「你們是故意用那孩子引我過來的?」
另一邊,魘冥漓聽冥夜說綏綏出了群芳閣,也跟著出來了,不方便總約她那還不能想辦法偶遇嗎?
正好看到路邊焦急的小茉「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家小姐呢?」魘冥漓走了過去詢問道。
「魘公子,太好了,小姐,小姐……」
「別急,慢慢說,小九怎麼了。」面對干著急卻半天沒說到重點的小茉,魘冥漓有些不耐,但他還是在好聲安撫。
「剛剛有個小孩偷了我的荷包,小姐發現后便跟著追過去了。」小茉平復了下心緒,簡潔地講述了下大概經過。
「朝著那個方向去了」魘冥漓冷靜地問道。
「就是前面的那個巷子。」小茉指著前方的巷子回道。
「在這等著。」魘冥漓扔下一句話就追了過去,進了巷子一直往裡走,發現前方是個岔路口,正在猜測小九是朝著那個方向去了,就聽見左邊的岔路有聲音。
魘冥漓過去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拐角,綏綏被幾個人圍了起來,剛準備過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又縮了回來「這不是送上門的機會嗎?這麼巧?」
魘冥漓轉身對身後的冥夜說道:「一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說完就向綏綏那跑去。
「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綏綏看著眼前明顯不懷好意地幾人問道。
「幹什麼,不幹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小姐借個東西。」領頭的一男子嬉笑道。
「借東西,借什麼東西?還特意找了這麼個地方。」綏綏看著眼前幾人並沒有害怕,雖然她之前散去了全身的法力,但來人間也這麼長時間了,法力也恢復了一些,收拾幾個凡人還是不在話下,只是不知道他們是被誰指使的,她在人間也沒得罪誰啊?
「借什麼,借小姐的手一用。」領頭的男子跟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立馬朝著綏綏撲了過來。
看著向她撲過來的幾人,綏綏表面裝作一臉慌張的樣子不斷往後退,一邊暗中掐指準備施法。
此時魘冥漓卻突然從後方沖了過來,一把拉過綏綏將她帶到身後。
「小九,小心。」隨後魘冥漓一腳將前面的人踹飛。
綏綏被魘冥漓打斷,驚訝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人「你怎麼來了?」
「恰巧剛剛在街上碰到小茉,她說你追一個小偷跑進巷子里,我怕你遇到什麼危險,就跟著找過來了,還好我過來了。」魘冥漓一臉后怕的神色。
那領頭的男子見跑出來個壞事的,便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招呼著周圍的人「一起上」
魘冥漓一把將綏綏推遠,隻身迎了上去,綏綏看著魘冥漓跟他們打了起來,無語極了,怎麼這個時候他來了,現在魘冥漓在,她也不好當著他的面施法,只能站在後面乾瞪眼。
四五個人還拿著刀,也不知道魘冥漓能不能應付得住?
這面魘冥漓隨手幾下,三拳兩腳的就將幾人都撂倒了,這時王二拿著匕首向魘冥漓劃去,魘冥漓一把抓住王二的手臂,剛要一拳揮過去,忽然想到綏綏之前的話,立馬裝作無力的樣子鬆了下手,王二趁機一刀劃在魘冥漓胸前。
綏綏在後面看到魘冥漓受傷了,趕忙上前扶著魘冥漓「你受傷了?」
「沒事」魘冥漓飛身上前一腳踹飛王二,之後一把拉起綏綏往回跑。
「追」王二站起來喊道,隨即幾人一起朝著綏綏他們追去。
綏綏被魘冥漓拉著往前跑,看著魘冥漓的胸前慢慢滲出血來,焦急地道:「不能在跑了,你在流血。」
魘冥漓踉蹌地拉著綏綏在巷子里拐來拐去,越走越偏,魘冥漓看周圍沒人,隨便找了個房子,帶著綏綏翻了進去。
他拉著綏綏環顧了一下,「這房子好像沒人,我們先在這躲會。」說完就一下倒在了地上。
綏綏看著暈倒的魘冥漓,一時有些慌張,上前將他扶起,四處看了幾眼,扶著魘冥漓朝著前面的房間走去,推開門一看,房間很整潔,被褥都在,是有人住的樣子,但門被鎖著,應該是主人出門了。
綏綏將魘冥漓扶到床上躺好,又跑出來透著門縫看了幾眼,發現沒人跟過來,估計是沒追上她們。
回到房內,綏綏看著早已昏迷的魘冥漓,準備先打盆水給他清理下傷口。
隨手拿了屋內放著的木盆打了盆水,又找了塊乾淨的棉布帕子在熱水裡泡濕了,才敷在魘冥漓沾上血污的臉上。
他臉上的血跡早已乾涸,得先用水打濕才好擦,綏綏小心翼翼地擦乾淨魘冥漓的臉。
又將他的衣服解開,用水清理著傷口周圍的血污,傷口不是很大,胸膛上被匕首劃了一道口子,正在往出滲血。
綏綏在房間內翻找了下,找到一個藥箱,打開藥箱發現裡面放著幾個瓷瓶還有幾卷紗布,一一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發現有個藥瓶上面寫著金瘡葯三字,正好是治療外傷的,綏綏將葯撒在傷口上,又用紗布包好。
整理好一切,綏綏望著眼前昏迷的人,膚如凝脂、發如黑瀑的垂落腰間,光芒細碎的長發覆蓋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那雙深紫色的眼眸緊緊地閉著,眼角下的紅色淚痣也好像暗淡了許多,性感的薄唇似因疼痛而緊緊抿著,配合著那略顯蒼白的面色,顯得無比的脆弱,看慣了平時溫然平和的他,此時一臉虛弱的他更顯魅惑。
綏綏從未如此仔細看過魘冥漓,之前也不好一直盯著看,所以一直只是覺得魘冥漓長得挺好看,但此時魘冥漓昏迷著,綏綏仔細地看著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的魘冥漓,不禁嘆道:「原來他竟長得如此好看!」
原以為青玄已經很好看了,可魘冥漓竟然更勝一籌,如果說青玄是清風明月,那魘冥漓就是那最烈的美酒,一個男子怎麼能長得如此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