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已成定局
「說你降還是不降?」太一俯瞰螻蟻般輕蔑問著曾經魔界之主。
那個被劍氣壓得跪在地上的人想要反抗,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攻勢。
太一蹲下身望著那跪在自己腳下的昔日的梟雄開口道:「我敬你的骨氣,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是降了歸順於我們,你還可有條活路,若是不降你也知道我的手段,趕盡殺絕不留活口!」
「果真是後生可畏啊!可惜我墨羽從沒有投降這二字,要麼自立為王,要麼戰死沙場,絕不會為誰人之臣!」
是啊,要是墨羽沒這般傲氣的話,也不至於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他也是從魔界最底層一路殺上去的,從沒靠過他人,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得罪魔界很多人,導致出現如今的內憂外患,這場神魔大戰開戰時就有許多魔界之人倒戈伐他。
「好,我很欣賞你,可是你這般也的確妄為魔界之主,你看看周圍為你浴血奮戰倒下的士兵,他們因你而死,明明你投降就可以改變這種情形,是你不配擁有這些忠心耿耿的士兵!」
「呵,他們為我而死,他們也是為守護家園妻兒在戰鬥,我若投降,他們皆為階下囚,那他們為之奮鬥的都幻滅了。」
「你若投降,我保證這魔界還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好,我們神界發動這場戰爭就是想建立一個六界歸一和平相處的世界,我們不會奴隸鞭撻魔界之人。」
「我不知你們神界最終的目的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但我知道非我族者,其心必異,你空口白牙,我憑什麼要信你,魔界之事由不得你來干預!」
這時墨羽趁太一一時疏忽,刀行三斬,擺脫太一控制。
太一怒氣衝天,「好!我成全,做我劍下亡魂吧!」
太一使出聖堂劍,那連著數倍的劍氣劈向那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墨羽。
接著祭出東皇鍾,東皇鍾一開,只見天地混沌,雷電交加,而它一開帶來威力大的直接讓周圍法力低微的魔界士兵灰飛煙滅,塵埃都沒留下。
「祭!」
墨羽的防護罩在東皇鐘面前不堪一擊,只見他馬上就要被囚禁這東皇鍾時,他大笑道:「吾墨羽絕不降於神界!」
說罷,他自刎當場,魂飛魄散。
直到最後他也沒成為東皇鐘下的亡魂。
而參與戰鬥一直注意這旁的花沁也被震驚,她不知道之前的墨羽是否是這般剛烈。
她佩服他的勇氣,可是他不該這般殘暴的統領者,他適合做保衛戰鬥的將領。
她飛快殺到太一身旁,駐起保護罩,看著那個有些神情不對的人說到:「你不要想他所言,你信我你所做這事是對的,你們一定能實現統一六界的,他雖沒降於你,可不代表你失敗了,馬上這魔界會煥然一新了。」
他回過神來:「我好怕最後成為自己最痛恨之人,變成他那樣的統領者,我不是想我失敗了,而是想他所言,魔界之人就算不服他的統領,但啟會歸順於異界?」
「不,不,這六界終究要統一的,你們就如曾經想要構建六界的樣子重新塑造這魔界,不在有戰亂,人人安居樂業,守護好這魔界,怎麼可能還有人想要不太平!」
「沁兒,你要信我真的?」
花沁有些不知所云。
直到他破了這保護罩,「把他壓入地牢!」
花沁這問聲看到的是那個毫無生氣的墨竹。
而他在抬眼看到她時,那無生氣的眼睛,震驚不已!
彷彿說著為什麼騙我?
花沁目視那被神兵擒著封印者的人,平靜說到:「你讓我信你,可是你信過我嗎?」
說罷,她回頭看著那個昨日還答應自己的人反問道。
「沁兒,我說過我不傷他,可是我不能放他跑了,我不能讓他有機會反擊,即使我不這樣做,那神界他人也會這樣做,而我做了的話,你還能有機會看他,不然他們只會比我更狠。而且他要是有生命危險,你又豈能不知?」
花沁她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道:「好!」
攻下魔界已成定局。
在這神界慶功宴上,她看到那人,那個秦棲魔君,難怪姑姑說他的輩分比自己大,難怪那金琨老頭之前會找他幫忙,難怪他的地位高,原來統一六界時,他也參與了。
「能怎麼辦?要我說斬草除根,就算他法力低微,被墨羽養殘了,可是你敢保准他不會報仇嗎?就如我一般!」
「就如他一般?」花沁自言自語的琢磨著。
「哦,他啊,他父親是仙界風流倜儻的仙君,而他母親是魔界戰神,仙魔兩界豈能結合,況且他父親也不是真心喜他母親,自他出生后就因他身世受盡白眼折磨,仙魔兩界都不認,直到他母親戰死,他開始繼承他母親衣缽,在這魔界打出名聲時,他父親才想到他,想要他歸於仙界為仙界所用,而他假意歸順取代他父親職位,又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他父親后,加入神界。」
「你的意思是他父親之前沒斬草除根,讓他報仇了?」
「的確如這般。」
「可是他為何要加入神界呢?」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大哥清楚吧,不過這次與魔界戰鬥,因為他對魔界的熟悉功勞很大,我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仙魔兩界他都痛恨吧!」
「不行,不能如他所言,你說過不傷他的!」
她急迫低語道。
「放心,我不會的!」
「秦棲,把自己與他做比幹什麼?你與他不同,你可主宰自己命運,他不能,你看既然他是廢人一個何必這般大動干戈,不如就一直關著,若是怕他跑了,我親自看押。」
「哎,想不到這一向與我想法一致的你既然仁慈了,也罷終究是你打下魔界,活捉的他,我不發表意見了,全憑你自己做主吧!」
帝俊附和道:「那就加強看守,不許出差錯!」
花沁心裡一喜,只要他不死,還活著就有希望可以救出他。
慶功宴后,微醉的她被他抱著回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時,往著她許久。
他心裡忐忑不安,他豈不知她說謊騙自己,可是他也不願相信她是姦細,但她為了那人所做之事,全都讓自己傷心。
他只求這次自己與大哥設的局,她不讓自己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