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塵埃落定
早在15o年以前,社會主義現人、**的締造者卡爾?馬克思驚奇現、並經典的強調:"如果有1o%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o%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o%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oo%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oo%以上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絞的危險。」
包自摸是資本家嗎?不是,他就是一窮**絲而已,所以此時,面對著這連四分一都不到的幾率,包自摸卻覺自己不敢不去提防這個如此之低的概率,因為,如果真的生了的話,自己就要賠上一位朋友終身的幸福。
是的,此時場上,丁小蘭放炮給龍套男的幾率,從數據上來看,是要低於四分一的,但就只是這個幾率,就已經讓包自摸不敢輕視了,所以他覺得,應該要做點什麼,把這不好的苗頭扼殺在搖籃里。
自己還有辦法改變戰局嗎?包自摸抹了抹腦門上的冷汗,覺自己渴了,也累了。
渴了,累了的時候,就該喝紅牛了,可惜包自摸此時喝不起紅牛,所以他只能在遊戲里,拿出一瓶jīng力藥水喝掉了,為什麼是1瓶而不是8瓶?唉,這玩意你當是啥啊,這是藍sè小藥丸,不是自來水!
補充了5o點jīng力之後,包自摸調出了自己的技能頁面,使用了今天剛學的那招輔助系的背後的扶持,施展對象是丁小蘭,然後選擇了白板這張自己想要換給對方的牌,等待對方的回應。
此時的丁小蘭,突然見到自己的遊戲畫面彈出一個菜單,提示包自摸對你使用了技能背後的扶持,請選擇一張牌與對方進行交換。
看著自己此時手上一對6條一對白板的牌型,丁小蘭疑慮了,這個時候用這個技能跟自己換一張牌,包自摸想幹嘛呢?無論換哪張牌,似乎也不會比現在手上的牌型更好了,包自摸這麼干,到底想幹嘛?
想想自己認識的包自摸,似乎從來不幹沒有意義的事,此時用出這招,必然有其道理,所以此時丁小蘭在考慮的是到底要換6條,還是換白板。
不過要解決這個問題的話,似乎還是要去考慮一下包自摸到底會換張什麼牌給自己,從之前對方開局便打了2張牌給自己碰來看,對方顯然是用技能看過自己此時手上的牌的,所以他應該知道現在自己手上聽什麼牌才對,那麼他此時要換給自己的牌,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此時手上有的6條或者白板,但為什麼要換牌呢?直接打出來給自己胡不就行了?
想到這一點,丁小蘭終於明白包自摸這麼乾的緣故了,這說明這張牌不能打出來,打出來的話可能會有危險,會被下家龍嘯天給胡牌,那麼這張會被龍嘯天胡牌的牌,到底是6條呢,還是白板呢?
只是龍嘯天此時的牌型卻是一張都沒落地,若想分析其手上的牌型,便只能從他所出的牌去找規律了,其所出的牌很雜亂,3種sè的牌都有,可見不是清一sè之類的,再看了一下此時牌河裡的牌,丁小蘭也明白到,對方此時手上的牌可能是大三元或者小三元之類的牌,不然不會打到現在,牌河裡會一張三元牌都沒露面,想來,包自摸是想到這種可能xìng,所以他此時手上抓到一張白板,卻不敢打出來,而是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換給自己。
想到這,丁小蘭也就有了主意,選擇了自己手上的一張6條,和對方進行交換,換完之後,果然是張白板,然後接下來,包自摸打出了1張6條,就在丁小蘭準備胡這張6條的時候,意外卻生了,自己此時的上家,也就是那個所謂的不安定因素和炸彈,居然先自己胡牌了,也就是所謂的截胡,其果然是顆不定時炸彈啊,此時這顆炸彈終於爆炸了,只是炸到的目標不是丁小蘭,卻是包自摸。
雖然只是一把9番的小牌,但卻足以改變目前場上的形勢,讓這名所謂的龍套一躍而出,成為了本場比賽的第2名,對於這個結果,被其抓炮的包自摸表示沒意見,被其截胡的丁小蘭表示很滿意,唯有與其毫無瓜葛的龍嘯天表示這個結果不能接受,他要上訴。
這貨還真的跑去官方那裡投訴去了,和包自摸假借民意的行為的行為比起來,對方用走後門的方式,顯然要更先進一點,一個電話打過去,然後官方的技術人員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查數據開始調查起來,只是調查的結果卻讓龍嘯天很不滿意,那就是你所投訴的兩名玩家,經過調查,並沒有任何違規的行為,其幾局牌都是在系統所允許的範圍內,使用系統的技能來完成的,並不屬於違規範圍之內。
應該說官方還是有所作為的,至少,即使是個擁有所有玩家封殺大權的技術主管,也不敢輕易沒有任何理由便封限某名玩家的賬號,畢竟做為國內屈一指的遊戲代理商,並不能像那些小代理一樣,愛咋玩弄玩家就咋玩弄玩家,對於這個國內的領頭羊和巨無霸,其身後可是有無數雙帶有敵意的眼睛在盯著它,等著它鬧出啥醜聞出來,然後就會一起冒出來群起而攻之,這也是所謂的槍打出頭鳥吧!
既然投訴無效,那麼便只能接受結果了,於是這貨在替丁小蘭背上了幾十萬的債務之後,不得不灰溜溜的刪號離開了,的確,丟了這麼大一個臉,而且連唯一可以用來威脅人家的籌碼也輸掉了,還不離開等著被丁小蘭踩啊?
贏了?居然很的如對方所說的那般贏了?丁小蘭彷彿還不怎麼相信這個結果,似乎一切都結束了,自己的麻將館可以繼續開下去了,而自己,似乎從此也zìyou了,可以愛幹嘛就幹嘛了,這個驚喜來的太過於突然,以至於讓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這一切,似乎都是拜某人所賜,雖然丁小蘭並不知道在這背後,隱藏了多少的yīn謀詭計,對方為這場勝利做了多少的準備,但丁小蘭知道,決賽里,沒有對方的話,自己一定干不過龍嘯天,光是那九蓮寶燈的錦囊和最後那把小三元的牌,沒有對方的話,自己一定過不了關。
只是,此時叫自己去跟那傢伙說聲謝謝的話,丁小蘭卻覺得這比讓對方爆自己菊花要來得更讓自己鬱悶,生活里,丁小蘭並不是一個高傲的女人,相反,在許多阿公阿婆眼中,自己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但不知道為啥,在對方面前,丁小蘭覺得,向他低頭是件讓自己很沒面子很不能接受的事情。
感激別人,許多時候並不只有說聲謝謝這個辦法的,丁小蘭此時心裡想的,就是給點啥好處給對方算了,這樣自己也就不用向對方低頭,也不會感到內疚,就像一筆買賣一樣,雖然對方先給貨了,但此時自己秋後再算賬的話,那麼也就不能算做對方雪中送炭了。
於是,丁小蘭在想好措辭之後,了一條信息給對方。
「合作的很愉快,不愧是賤人,本姑娘欠你一次人情,有什麼願望想要本姑娘替你做的,就說吧,只要老娘能夠幹得到的,一定替你去辦。」
對於算數不好的丁小蘭來說,的確算不出自己欠了對方多少,應該還對方多少,所以乾脆就大方的開了一張只簽了名卻沒有寫金額的支票給對方,意思就是說你看著要吧,只要自己有的,隨便你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