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邢清源緊跟官頌戚絲毫沒有在門外等著的意思。
官頌戚說:「你……」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邢清源打斷
「我擔心……」
「你別擔心,在門外等我,好嗎?」官頌戚說。
邢清源儘管不願意但也相信她應了下來:「好吧,如果有事叫我!我等你出來。」
官頌戚淺笑:「一個藏書閣能遇到什麼,放心吧。」
說完,官頌戚走進藏書閣。
藏書閣中間擺放著不知道叫啥的像,這個像很特別,在現代並沒有見過。
一位打坐老人,衣服整潔如新,手中拿著紫色佛珠
「大師,您能否告訴我瑤石到底有什麼作用?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我以前也收藏著一塊很想的石頭,但是那塊石頭是紫色的」
「阿彌陀佛!官小姐,老衲即是你的指路人,那便要解釋給您聽。」
官頌戚坐到大師的旁邊。將瑤石取下,放到大師面前。
大師拿起瑤石:「這並不是我送給官家小姐的瑤石。兩個雖然看著相似,但是你這個裡面卻有一隻鶴鳥,我給官家小姐的瑤石裡面並沒有。在官小姐來祈福時老衲就曾解釋過,這是緣分。」
「我穿越也是因為這個?」
「官小姐,你的樣貌與原來的官小姐雖然長相一樣,但眉宇間的氣勢卻是掩蓋不了,你與她不一樣。
以前,她也經常來這裡。想必她的姻緣也由您來解決了。老衲替她先行謝過,當時她命中有一劫,只需要一人到此就可解決。她這些年也曾隨官老爺來過數次,也詢問過老衲數次」
官頌戚沒想到,如果兩顆瑤石不一樣,那能不能做穿越的媒介?
官頌戚頭腦風暴
老僧說道:「官小姐,此為機遇,您需放過往,展未來之方向,需看中當下,可解前惑。還不到時機,老衲不便多說。如增疑惑,請官小姐再來找老衲便是。」說完便走了
官頌戚雖有許多疑惑,但是見老僧不願再說也沒強求,便出去了。
邢清源見她出來,自然讓官頌戚挽上胳膊說:「小戚,怎麼樣,可問出心中所惑?」
官頌戚搖搖頭;「還有許多,但是機遇未到。」邢清源見官頌戚在思考著什麼也沒催促,挽著胳膊離開了寺廟。
官頌戚想著,老和尚的意思應該是告訴我:我暫時回不去,需要了解一下之前的事情,慢慢找回去的方法,先度過當下。那我回去找小瑤了解一下之前的事!
上山容易,下山難,官頌戚也沒放開邢清源的胳膊,上山時台階多,下山時,台階陡。
兩人到山下已經傍晚,官頌戚鬆開邢清源的胳膊,邢清源卻還在為下山時官頌戚沒放開他的胳膊而開心。
街上已經支起燈籠商販也擺出貨品,邢清源和官頌戚兩人在回家的路上,官頌戚看到街邊的糖葫蘆出了神。
記得爸爸忙完,路過夜市總會為自己和弟弟帶上兩串糖葫蘆,那時年紀小,容易滿足,大了爸爸卻很少回來,上次回來還是為自己和弟弟帶上了糖葫蘆,我和弟弟還在說已經不是小時候了。但是嘴上說著還是吃的很開心,爸爸永遠記得我們。那次也是最後一次吃上爸爸給的糖葫蘆。
邢清源見官頌戚望著果糖出神,以為他想吃,拉著他去買
「小戚想吃哪個?」
官頌戚卻看向了邢清源,笑了笑:「這個」
邢清源給了錢,官頌戚吃上,雖然沒有現代的好吃,但是甜得很!
邢清源看著官頌戚的臉痴痴的笑著。
「頌兒?」官頌戚看去卻是天翊和一女子。想必是田家小姐。
邢清源看著官頌戚痴笑被天翊看在眼裡,心裡極其不舒服,田家小姐看到官頌戚也是極不舒服。
官頌戚邢清源看著對面兩人,覺得冤家路窄。
邢清源知道小戚已經放下天翊,但是想到之前兩人的種種就想一拳打在天翊的臉上。
田佳蓉看見官頌戚諷道:「官頌戚前日才與你斷關係今日就和別的男子在一起,還真是不檢點。」天翊見田佳蓉這般說,心中疑慮,但不敢問出口,只能聽著。
「人歪看人斜,先想想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吧,這男的你想留便留著就好,我自不稀罕。」官頌戚拉著邢清源離開,氣的田佳蓉在原地跺腳。
邢清源看到官頌戚這般,也是喜愛的很。
兩人回府,官頌戚也沒管邢清源,進屋便把門關上了。邢清源985相進被關在門外.
「小戚,我還沒進去!」官頌戚沒理他,躺上床消化著今天的事。
小瑤來找官頌戚「小姐今日和邢少爺在外忙一天了來沐浴放鬆一下吧。我來服侍小姐。」
官頌戚聽到應了聲好,小瑤便去安排了。
~
官頌戚沐浴,小瑤便在邊上為她梳頭。
「小瑤,你給我講講近幾年的事情」
「小姐可是鶴鳴城最美的娘子,平時也很是活潑開朗,但是柳爺爺總是讓您在外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您一直隨性,小姐您飽讀詩書,很有才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天翊先生也是慕名求娶之人,本來您對他是沒有絲毫好感的,但是從他邀請您去聽書,還講述他的身世之後,您愛慕他的才華可憐他的出身慢慢就培養出感情在一起了,但是天翊與小姐說喜歡他溫婉可人的樣子,您就一直在外偽裝成那樣,但是我知道小姐那樣是不開心的。但是您說因為天翊先生喜歡你必須是大家閨秀。前陣田府大肆宣揚田家小姐與天翊先生定親的消息,您一下閉門不出,豐源節那天您本是想要找天翊先生問清楚的,但是不知道怎得我就將您跟丟了。都怪我才讓小姐您失憶的。」
官頌戚想:豐源節我本來是要找天翊問清楚,可是小瑤把我跟丟了?有點可疑。其他的,我雖然算不上飽讀詩書,但是也是985大學畢業的,琴棋書畫也只會個鋼琴和棋,畫畫不算精通只淺學了素描。
加上我失憶,應該差別不大!
「那天翊家是什麼情況?」
「說是之前是讀書人,母親一直想讓他考取官職,卻無緣官場,父親是個賭徒,被賭坊亂棍打死了。兩人躲債來了鶴鳴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您跟我說的。」
那敢情是個賣慘男,在一起之後又pua這個官家大小姐。
官頌戚沐浴完來小亭子吹風,看著邢清源的屋子:「你就只是單純的愛慕才來的嗎?」
此時邢清源的屋子燈已經滅了,想必邢清源已經進入夢鄉。
吹會風,官頌戚已經把今天的事消化完了,回屋睡覺了。
這時亭子上的人跳下來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