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走上修仙路
田無果早上睜開眼先感受世界,最近2天的記憶可是不太好,先是全家被滅門,再就是全家又復活,夢的太過真實以至於讓自己有一些精神分裂。
田無果可不想自己可以修鍊了,全家又整整齊齊沒有。父母雙缺,法力無邊的世界設定自己不喜歡。有一個家和關愛自己的家人,感覺還是挺好的。
田無果懷著忐忑的心情從炕上爬起,珍惜用耳朵傾聽,首先聽到的是旺財去追公雞打鬧的聲音,公雞咕咕咕的亂叫,旺財蹄子不著地在後面亂追,還有爺爺捉拿旺財的聲音。
田無果稍微放下心來,走出自己的屋子,看到母親正在給一家人做飯,父親也準備下地干過的工具。
田無果看到父母也健在,心中的忐忑才放下。
田無果修鍊一晚雖然沒有像其他人說的原地飛升,修鍊出什麼大法力,但五官的敏銳程度卻變得靈敏許多,眼睛可以看得更遠更清晰,耳朵可以聽到更遠更多細節,鼻子可以聞得更遠更微小的香味。
田無果提鼻子一聞,雖然沒有看到母親做什麼?但可以清晰的聞到母親正在做稠粥,裡面有山藥蛋的香味。
田無果大聲喊道:「母親,你是不是在做稠粥?裡面多放些山藥。」
田無果母親聽到田無果說話,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做稠粥,你看到了?」
田無果哈哈笑道:「我用鼻子聞出來的。」
田無果爺爺恰在此時已經抓到了製造禍端的元兇旺財,爺爺說道:「你的狗鼻子倒是靈。」。
爺爺拎著旺財的脖子,低頭看著旺財,旺財被拎著脖子,四個爪子懸空露出白肚皮,舌頭不時圍著嘴巴打圈,露出無助的眼神。
爺爺:「你這個壞傢伙,大清早就惹事追著院子里的雞鴨跑,你是不是皮癢了,想挨揍。」
旺財也知道爺爺不滿意,就低著頭眼神飄忽不定左看右看,爺爺也沒有真打旺財,就把旺財放到地上。
旺財落地之後沒心沒肺的來找田無果玩,田無果就逗弄旺財,旺財是又跑又跳,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
一家人圍著坐吃吃完早飯,爺爺和父親下地去幹活了,留下田無果和母親在家。
田無果想起昨天母親說的大型家死和大型社死,忐忑的問母親:「母親,如果說,比如說,我可以感受到靈氣,可以修鍊《夢神煉天訣》你會不會笑我?」
田無果母親驚喜的說道:「無果,你真的可以修鍊《夢神煉天訣》,真的可以感受到靈氣?」
田無果看母親不像是惱怒的樣子,就點頭承認,說道:「早上,您做稠粥的時候我是在我門口聞出來的,我沒有看就知道您做稠粥,並且稠粥裡面放了山藥蛋。」
田無果母親笑嘻嘻看著田無果,沒想到我兒子也是可以修仙的人,我這就和左鄰右捨去說說我兒子是仙人了。
田無果趕緊阻攔,這不會讓自己大型社死吧?
田無果母親:「這有什麼,多少人修鍊《夢神煉天訣》都沒有感受到靈氣,我兒子一修鍊就可以感受靈氣,這不是仙人這是什麼?」
田無果心想:母親,你這個性格有些飄忽不定啊,昨天記憶力還是社交恐懼的精神面貌,今天就是社交牛X的極致表現。幸虧你兒子我心理素質穩定,不然會被母親搞瘋不可。
田無果在屋子裡修鍊《夢神煉天訣》一個大周天,確認自己的靈氣沒有消散,就準備去外面逛逛,去和母親打招呼的時候,
母親已經上街進行村中貴婦交流會了,田無果對村中貴婦交流的話題不是很感冒,張家長李家短的煙火氣生活已經和自己仙人的身份有些不般配。
田無果走到無人的曠野,仔細用自己加強后的超強視力和聽力確認一遍后,抬頭看著天。
田無果左手叉腰,右手指著天叫罵道:「我知道是你做得好事,沒想到你這麼小氣,之前讓我從天雷蓮花里降生,給我一個全家滅門的世界,我拒絕了。你又變化手法給我一個父母雙全、爺爺健在,狗子、雞鴨倖存的普通世界,你想扼殺我修仙的道路。做夢,我現在可以修仙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田無果罵得正歡,突然背後傳來一個飄忽的聲音:「你想扼殺我修仙的道路。做夢,我現在可以修仙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田無果喊了一聲:「哎喲,我的媽,是人是鬼?」
田無果回頭一看是教書先生,教書先生學著田無果的姿勢,左手叉腰右手指天。
教書先生回頭看了一眼田無果,說道:「原來指天叫罵就可以修鍊了?無果是不是這樣?」
田無果想要捂著臉,這個沒人的地方冷靜一下,已經在教書先生的明顯社死2次了。教書先生你是修了什麼邪法?怎麼來無蹤、去無影的?我明明聽力和視力都大幅提升了,怎麼沒感覺到你接近?
田無果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我是呼喊著亂玩的,您別當真。你不去教書嗎?不怕遲到?」
教書先生:「哎喲,差點忘了,我這就走。」,臨走之前教書先生再次左手叉腰右手指天,說道:「賜我無上法力、賜我天大運氣。」
教書先生說完,對著田無果眨眨眼,然後飄然遠去。
田無果雙手捂著臉,暗叫一聲:「天哪!」,真是丟了大臉,給仙人丟仙臉現仙眼。
田無果現在可以進行鍊氣,算是可以邁入可以修仙的門檻,但和仙人差著十萬八千里,離飛天遁地更是距離遙遠。
田無果準備再到村子里的情報中心,其實一個村子一般分為兩個風格情報中心,貴婦們的相對分散,紳士們的情報中心相對集中。
在情報話題上也有一些明顯分別,貴婦們主要探討的是張家公子、李家小姐是否婚嫁的人文微觀問題,紳士們的情報中心更關心政治、經濟等偏理科的宏觀話題交流。這一文一理、一微觀一宏觀,是那麼互補和諧般配。
田無果還沒有來到情報中心,就聽到了陳老頭的聲音。陳老頭(叔叔)正在講一個凡人和仙人的故事。
陳老頭:「確說一日,一個白面書生行走在湖邊,剛剛還是晴空萬里,片刻之間烏雲如如如水的黑墨滾滾而來,烏雲眨眼之間就遮蓋了頭頂,烏雲剛剛蓋頂,閃電喀拉拉像不要錢似的潑灑下來。」
田無果眼前頗有一個畫面感,一副烏雲蓋天書生打傘游湖的圖,浮現在腦中。
陳老頭:「烏雲蓋頭和閃電頻閃,接下來大雨如瓢潑般落下,白面書生之後瞅准方向朝著一處涼亭奔去,此處除了涼亭別無可以避雨之處。」
陳老頭:「你說巧不巧,涼亭之中正好有2個美貌的小娘子,一個身穿白衣、一個身穿青衣。」
田無果心想這不是經典的游湖借傘的愛情故事嗎?
陳老頭繼續說道:「白面書生還差一段距離進入涼亭,涼亭中綠衣女子說道,姐姐當初傷害你,這輩子投胎成此人,姐姐要不用一道閃電劈死他?姐姐說道劈死他太便宜他,我要慢慢折磨死他。」
田無果聽到此處不對啊,陳老頭你也開始摩改愛情故事了?
陳老頭:「白面書生進入到涼亭,看到已經有兩位女子,不好意思道,外面大雨請許我暫避一時,白衣女子面若桃花、眉目含情,再加上一副絕世容顏,讓白面書生差點移不開眼。」
有老紳士補充道:「那些妖怪化成人形,那姿色可帶勁咧,一般人身體扛不住。」
陳老頭接話到:「說的沒錯,白衣女子看白面書生死死盯住自己,說明決策成功一半。白衣女子說道公子何處此言,涼亭是公共之物,公子躲雨便是。」
紳士趙老頭:「還是個知書達理的。」
陳老頭:「誰說不是呢,白衣女妖人暗中收了法力,雷電停歇、烏雲撤去,倒是雨水沒有停歇留了幾分。白衣女子說道公子小女子有急事要辦,可否借公子的傘一用?稍後我會差人送傘到公子的府上。」
陳老頭:「白面書生早已被白衣女子的容貌吸引,痴獃呆不自主把傘交到白衣女子手上,並報上家中住址。白面書生痴痴看著白衣和綠衣女子飄然遠去。從此差點害了相思病,幸好返回家中沒幾日,白衣女子的家人送傘過來,一來二去兩人關係越來越近。」
陳老頭:「三不五時,白衣書生向白衣女子同情,六六大順白衣答應,七上八下過起日子來。」
有紳士老頭問道:「白衣和綠衣到底是什麼妖精?怎麼謀害白衣書生的?」
陳老頭:「別急,聽我慢慢道來。10年過去,一日綠衣女子找白衣女子問道,說好了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都快十年了。姐姐都十年了,怎麼還不動手?綠衣女子說完,掀起白衣女子的衣服,露出一個傷疤。」
陳老頭:「綠衣女子說道,幸虧當初你修鍊了移膽換穴的仙術,不然你的蛇膽就被姐夫給挖去了,你之前說留著傷疤是為了記住取膽大仇,怎麼到如今十年過去為什麼還不下手報仇?」
眾紳士和田無果都很好奇,為什麼白衣蛇妖不下手報仇?
陳老頭看勾起眾人好奇心,才慢慢說道:「白衣女子嬌羞的說道,自從在涼亭看到你姐夫,我就被你姐夫的外貌所折服,你姐夫總說是中了我的美人計,我何嘗不是中了你姐夫的美男計!蛇膽不是沒有被你姐夫的前身挖去嗎,再說你姐夫是你姐夫,他前世是前世不能混為一談。綠衣女子氣得一跺腳說道,沒想到姐姐修鍊千年也是個看臉吃飯的。白衣女子嘿嘿笑著,並不答話。從此白面書生和白衣蛇妖過著夫唱婦隨的幸福生活。」
一眾老紳士和田無果無不被陳老頭故事弄得索然無味,這個世界無論古今,就連神話故事都是個看臉的世界,眾多老紳士臉上的溝壑又加深了一絲,明顯記憶里的知識點又多了一個。
田無果深刻的領悟了這個真理,趁著老紳士感嘆之時問起了周圍名山大川和修仙門派的事情。
田無果睡覺之前兩個精神世界在對碰,一個是父母雙亡的世界,一個是父母健在的世界。田無果平復心情壓下父母雙亡的世界,或許是訓練帶來的隱患,田無果希望儘快度過,但有時又特別真實強烈,田無果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