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道我是宦官之後?
田無果聽到爺爺是說:我不是敵後游擊隊,但我之前在宮裡呆過。
田無果腦子嗡的一聲,沒想到我是宦官之後,爺爺為了這個家還真是忍辱負重。
田無果低頭瞟了一眼爺爺褲襠:「爺爺,沒想到您曾經受過那麼重的傷,真是忍辱負重的典範。」
爺爺沒反應過來,回了一句:「當初確實受過一些傷,也不至於忍辱負重的程度。」
田無果更加佩服起爺爺來,就連凈身這樣痛都不算忍辱負重。
田無果又瞟了一眼爺爺的鬍子,不對,爺爺有鬍子,對了爺爺一定弄得假鬍子。
田無果爺爺看田無果盯自己的鬍子,這才反應過來笑罵道:「爺爺的鬍子是真的,你小時候沒少薅爺爺的鬍子,爺爺之前的鬍子可濃密了,都被你小子薅沒了。」
田無果:「您說你在宮裡待過,宮裡不都是……」,田無果沒說完,做了一個磨刀再砍一刀的動作。進宮的人不都是去勢不留情,從此不動凡心?
田無果:「爺爺,您受過傷是太監的事情,我不會亂說的,也不會鄙視您的,您已經為這個家做得夠多了。」
田無果爺爺被氣笑了,在田無果頭頂錘了一拳,說道:「我什麼時候是太監了?你小子誤會了。我是說爺爺當初在巧工局裡幹活也算是宮裡的,我們不需要凈身,凈身我還不幹呢。」
田無果:「巧工局是什麼地方?做什麼的?」
爺爺:「巧工局先帝新開的一個部門用來開發一些機械、玩具供先帝玩賞,新帝登基后不喜巧工局就解散了巧工局。」
田無果想再問更多巧工局的時候,爺爺就不想再談論。
田無果又訓練了半個月,主要爺爺覺得田無果把夢神煉天訣修鍊到第二層以後再出發比較好。
田無果夢神煉天訣修鍊過第二層,田無果體內多了一朵靈氣,現在有2朵白色的靈氣凝結著丹田之內,田無果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視力、聽力和力氣都增強很多。
一天田無果心想著快要出發了,得找賊上仙索要一下好處,想起前三次在教書先生目前大型社死,田無果先到教書先生的私塾等教書先生從私塾離開走上回家路,田無果等了半天確認教書先生差不多到家了。
田無果再來到曠野,田無果閉起眼睛把耳朵的靈敏度提升到最大,當田無果把耳朵的靈敏度提升到最大的時候,黃昏的田地里各種昆蟲出來活動的聲音竄入田無果耳朵之中。
有蟋蟀爬行的、有蜈蚣穿行的,還有壁虎吐出舌頭黏住螞蚱吞食的聲音,更多的是微風吹過植物的枝葉發出的聲音,田無果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特別的感覺,享受了一陣才想起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田無果閉眼仔細聽過耳朵搜尋人的走路聲、呼吸聲,確認沒有人後再次把眼睛的能力提升到最大確認有沒有人,特別是教書先生的方向,如果教書先生這次再出現在自己的背後肯定有問題。
田無果確認完畢后,抬起頭望著天空,田無果盯著天空,感覺天空也盯著自己,雙方就這樣形成一個微妙的沉默。
田無果覺得自己該首先打破「沉默「,說道:「上仙,我即將要離開村子去京城闖蕩,您也知道京城裡面藏龍卧虎,我現在是身無一技,一技不在身,行走之外確認有些心虛,您上次剋扣我的技能太多了,能不能還給我一些?就算沒有技能給幾件仙器不算過分吧?」
回應田無果的是一陣微風,
微風吹起周圍田地的農作物響動的聲音,除此之外別無其它反應。
田無果再次抬頭斜著眼看著上天:「賊上仙,你這是裝死是吧?我的名字叫田—舞—果」
田無果以為喊出田舞果的秘密,就會引來上天紫色雷電,可惜依舊是清風拂動、蟲鳥低鳴。
田無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上仙」的賞賜,只好悻悻而回,幸好教書先生沒有再次出現在身後,一切顯得正常,但一切正常才讓田無果覺得不正常。
田無果向「上仙」索要能力和仙器無果,回家躺到床上期待起進京城,見識京城的繁華。
第二天,田無果即將遠行,父母依然覺得田無果是個孩子,特別是父親覺田無果才十五歲還很弱。
為了證明田無果打賭和父親掰手腕,父親也想看看田無果修鍊仙法會不會讓身體強壯,從目測來看田無果還是瘦瘦弱弱的樣子。
父親搬出來桌子,父子倆在桌子上握著手,母親來當裁判,爺爺和旺財當觀眾。
母親一喊開始,田無果和父親開始用力,剛開始父親覺得可以輕鬆贏田無果,剛開始沒有太發力,沒想到父親感覺到田無果的力氣極大,父親只好加大力氣,開始無論父親如何用力都掰不過田無果,直到父親臉上通紅青筋都起依舊沒有掰得過田無果。
田無果一用力就可以掰贏父親,如是幾次田無果都很輕鬆,田無果已經完全可以壓制父親,父親也很驚訝正當年的自己被十五歲的兒子給贏了,母親還打趣父親不如兒子。
田無果明天就準備去京城闖蕩,爺爺和田無果聊天做好囑咐。
爺爺:「行走之外最重要靠什麼?」
田無果舉起自己的拳頭晃了晃,爺爺舉手在田無果的腦袋上錘了一下,同時,爺爺搖搖頭。
爺爺:「行走之外最重要的是靠腦子,等你到了外面的世界,你會發現比你拳頭大的人比比皆是,在你沒有成為拳頭最大的那一個之前,最好是低調做事,就算你拳頭最大也要多考慮三分。」
爺爺:「記住,前半夜多想想,後半夜多想想別人。」
田無果:「這個我明白的,後半夜一般都是賊出沒的時間,一定要防止賊惦記。」
爺爺又是一拳鎚頭,笑罵道:「我是那個意思嗎?我的意思是有飯的時候不能吃獨食,要學會分享,當然是你完全能控制住場面,如果你控制不住場面最好先管好你自己。」
爺爺:「反正行走之外,不可爭強好勝、徒惹是非。別的不多說了,你自己去悟吧」
田無果嘿嘿一笑:「爺爺您之前不是有兩根金條?高尚的那一根您留著,齷齪的那根我替您花出去,將來一定加倍奉還。」
爺爺:「等你明天出發的時候再說。」
田無果出發時間快到了,母親早起開始就準備一桌子好飯,父親今天也沒有去下地幹活在母親普遍打下手幫忙。
田無果的碗里就沒有空過,母親和父親不斷給田無果夾菜,田無果默默的埋頭吃飯,母親一直叮囑田無果在外行走要盯住錢財,不可招惹是非,更不可走上歪門邪道。
等到田無果終於把碗中飯吃完,爺爺先是遞給田無果一本冊子,冊子里寫著如何鑄造駁殼槍。
爺爺:「你是修仙的人,過目不忘的本領還是有的,看完把冊子還我。」
田無果心想幸好我練過,不然冊子還給爺爺,自己不會造那可就抓瞎了。
田無果一邊看,爺爺一邊解釋並讓田無果記下,田無果把冊子全部記下后,爺爺收回冊子把一個包袱遞給田無果。
爺爺:「將來你一定會闖下極大的名聲,切記……」
田無果:「我一定會光宗耀祖的,把我們村子的名聲遠播。」
爺爺:「不,你出名千萬不要提村子,別給村子惹麻煩,將來有錢了派可靠的人秘密送來。」
田無果被爺爺的話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爺爺、看著母親、看著父親,幾人對一段時間。
爺爺:「良辰吉日已到,孫子,你上路吧!」
田無果聽著這句話,怎麼這麼怪?田無果背起包袱朝大門外走去,爺爺背著手跟出大門,母親紅著眼流著淚默默啜泣,父親用手摟著母親的肩膀,狗狗旺財也追出門外眼睛眨巴眨巴看著田無果,旺財感覺今天氣氛不對就乖巧的蹲在爺爺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