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莫名的穿越
齊國,邯鄲皇宮,蠶房(凈身房),農曆小暑,即六月初九申時(15點到17點)
「我去,好涼,怎麼還有點甘甜」。王自如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睜開朦朧的眼睛想道。
「乾爹,小德子活了!」一個著裝像清宮劇中的白臉小太監高興抹了一下嘴說道。
現在這劇本殺都玩這麼真實刺激的嗎?王自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被斜綁在一個床上,有些害怕的看著在自己褲子旁邊的小刀。
「嗯……嗯,沒死就好,小德子,知道是雜家做的,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提攜我這個乾兒子。你的寶貝咱家會掛的高些,保佑你高升,一般人,給要給錢雜家才給他這個掛到高處的機會呢!」一個如尖**般的聲音道。
王自如看去,一個穿著宮裝滿臉雞皮的老太監正微笑的握著小刀的把柄,站在自己對面道。旁邊是剛開始出聲的小太監。
王自如心想,這個工作人員模仿老太監模仿的還真有那味,就是總感覺褲襠上面涼颼颼的。
「乾爹,我自己能行。」小太監矮下身,好讓老太監拍自己的腦袋。
「傻孩子,這兩年,張賊鬧的歷害,聽說都打下了我大齊一半的疆土,皇上的脾氣越來越差,動不動就將人杖斃,連太子今日都被罵出殿外。你呢,是要去御廚傳菜的,這小德子,是要被送去殿前當差的,哪日皇上心情不好,到了殿前,他給你個眼色,你便有可能活下來啊!」
老太監說完,渾濁的老眼看著小太監,又長嘆了一聲道:「好好活著」。
「知道了,乾爹。」小太監低著頭,緩緩的應道。
王自如心想,這倆演技不錯,比那些「千篇一律」臉強太多了,跟真的似的,回去一定要打個好評。
「好了,把他褲子扒了,蘆管和創傷葯,草木灰,放在我手旁邊。」老太監收斂了一下情緒,吩咐道。
「好的,乾爹。」小太監邊回答邊要去扒了王自如的褲子。
王自如一聽,忙想這還了得。劇本殺情境室里是有攝像頭的,自己的褲子要是被扒了,自己可就丟大人了,連忙說道:「哥們,扒褲子就算了,有鏡頭看著,別入戲太深了,這是劇本殺,不是馬殺雞。」
「小德子,你在說啥?什麼馬殺雞?」小太監一臉疑惑的道。
「他剛剛被那鄰房小太監的慘叫聲嚇死過去,才醒過來,大概是在說胡話,待會給他一刀,一疼便清醒了,這種情況,我見的多了。」
蠶房內的光線暗淡。老太監脫了上衣,拿了一罐酒,大喝了一口后,猛地噴在小刀上,泛黃的燭光隨著酒氣在雪白的小刀上舞動。
王自如想掙脫束縛,自己卻被綁的動彈不得。
他感到下面寒意習習,知道自己的褲子已經被小太監脫了,隨即大聲的叫道:「老子不幹了,不玩了,放老子下來。」
老太監一聽這話,當即面色一冷。用他那尖**般的嗓子道:「不幹了,晚了!你當這皇宮是你家,想不幹就不幹,當初要不是你跪在我面前叩頭,願意把你妹子給雜家的乾兒子做媳婦,我才勉強看在你妹子的姿色上,賞你一個吃飯的機會,多少人,排著隊找公公我要進宮,還沒這機會呢!你只要入了這宮中,便能吃飽穿暖,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報。」
「狗屁的福報,老子還沒有交女朋友,還沒有娶妻生子,要是真讓你做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快放老子下來!」王自如緊張的咆哮道,身體激烈地扭動著。
「小崽子,你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連吃飽穿暖都做不到,談個屁傳宗接代,幸福生活,你先活下去吧!現在只要一刀,割斷了你所有不實際的想法,你以後就能吃飽穿暖,我這是救你!給你一條可以不那麼苦的道。」老太監淡定的抹去臉上的口水,眼睛看向王自如的下體,提起小刀。
「我怎麼感覺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你不可以把我閹了,你這是在犯罪,要做牢的,老闆,老闆,你家員工瘋了,你丫瞎了嗎?為什不來放我下去!」王自如聽著老太監的話,想到自己買的房子,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一下就愣了神,隨後他反應了過來,開始瘋狂的掙扎,大聲嚷嚷救命。
「別害怕,我乾爹的刀和手法很快很穩的,趙公公趙千歲都誇過呢!只要一劃一捋一收再一拽一劃,你就好了。小舅子,不疼,不疼,一眨眼就過去了。不然閹的不幹凈,還要再受一下,那多難受啊!」小太監嘿嘿一笑道。
「誰你小舅子,我可沒有妹子。老闆老闆!」王自如舔了舔乾裂出血的嘴唇,繼續叫嚷掙扎道。
「年輕就是好啊!三天不喝水只吃些蛋黃,還能叫的這麼有勁。」老太監捏開王自如的下巴,由衷的誇讚道。
王自如試圖發聲,但只能聽到喔,哦,啊,接著,小太監把一大團麻布塞進王自如的嘴巴里,王自如嘴巴嗚嗚,眼睛瞪到最大,流下了不爭氣的淚。
一切就緒,老太監將刀對準王自凡的下體,正要揮刀。
在老太監揮刀的一剎,王自如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磞了出來,心臟和瞳孔急聚收縮,他遇到了有生以來最恐懼的時刻,他很後悔,自己要來玩什麼沉浸式劇本殺,剛讓人把頭按進水缸里,胸脯悶的要死,好不容易暈乎乎的醒過來,自己又被綁在了床上,他們還要來真的,簡直是自找苦吃,自討沒趣,自暴自棄。王自如絕望的想到。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