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心狠手辣
唐沛笑容滿面的看向青若雨姐妹,想邀請兩人共乘一輛車。
青鴻羽為難,他不想自己女兒與唐沛有牽扯,早知如此,還不如他青家自行前去。
「姐夫快來,我們坐一輛車。」青若雪向著申屠不害笑兮兮開口,別看她笑,但精明著呢?
「姐夫?」唐沛雙眼噴火,氣得想殺人。
青若雨臉色一僵,她只能默認,因為這是唯一拒絕唐沛的辦法。
「哈哈哈賢婿,我這兩個女兒就交給你了,你以後要好好對待她們。」
青鴻羽也反應過來,順著青若雪的話說。
「是啊,姐夫我們快點走吧,再不出發天都要黑了。」
青若雪這小丫頭親熱的上來挽住申屠不害手臂,頗有撒嬌的味道。
看到完美女神青若雪親熱地挽住一個男人手臂,無數人心碎。只是當事人申屠不害感受不到一點幸福,因為他成了工具人。
「我們出發吧。」青若雨面色人如常,她必須表現淡然,唐沛的身份比她高太多了,唐清身份也不行,也就申屠不害還能匹敵一二。
唐沛看著申屠不害和青若雨她們上了青家準備的車輛,那種心情就好比自己的女神飛向別人懷抱,原本好好的計劃被申屠不害打亂,唐沛滿嘴苦澀。
「等出了申羽城,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敢跟我搶女人,你小子活夠了!」
唐沛心裡發狠。
唐清也坐上唐天為他準備的馬車,唐沛走回自己的車駕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車隊出了申羽城,向挽天宗行進。此行聲勢浩大,畢竟有唐沛這個出自羽化帝國八大世家的公子哥在,規模小不了,隊伍多達千人,個個都是武者。
車駕上,每個人都以為申屠不害在享受艷福,其實並非如此。
青若雨兩姐妹坐在申屠不害對面,一臉怪異,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也能去挽天宗?」
她不記得申屠不害參加挽天宗試煉,青若雪一臉怪異道。
「我早就是挽天宗弟子了。」申屠不害道:「比你們早。」
他不打算告訴她們自己就是申屠不害,沒有必要。
同時拿出當日那名老者給他的黑色戒指。
「確實是宗門信物。」兩女點頭,不再懷疑申屠不害。
這個戒指也是有講究的,外門弟子是黑鐵戒指,內外門弟子是青銅戒指,而真傳弟子則是黃金戒指。
在挽天宗,通脈境三重以下的人為外門弟子,通脈境三重至大圓滿的為內門弟子,化靈境可為真傳弟子。
「這麼說,唐沛是內門弟子了。」
唐沛剛好是通脈境三重,剛剛達及格線。
「嘻嘻,不是的噢。」青若雪可愛笑道,她知道些內幕:「挽天宗試煉招收針對我們申羽城這種小地方的人,但也有一些其他途徑,像一些有實力有背景的少年天才,他們是不用參加試煉的,直接被挽天宗招收,而且地位是最高的真傳弟子,修鍊資源也會向他們傾斜。」
「比如唐沛就是,他來自皇都,作為八大世家的公子,從小展現超高的天賦,直接被挽天宗錄取。因而他的戒指是金色的,表示得到了挽天宗的重視。」
申屠不害點頭。
與此同時,另一輛裝飾十分奢華的車輛內,有著一名面容儒雅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正是唐沛,此刻少年正坐在屋中,身旁坐著一名老者,老者身著一身麻衣坐在少年的身旁,淡然的看著他。
「唐邑長老,小子打攪了。」
名為唐邑的老者輕輕點頭,道:「這個老夫知道,你發暗號找老夫來為何事。」
像唐沛這樣的人遠行外出,不可能沒有人暗中保護,唐邑就是一直在暗處保護他,防止意外發生。
唐沛向著老者恭敬行了一禮,道:「唐邑長老,小子有一事相求。」
唐邑眸子微抬:「不妨說說。」
「小子希望請長老出手格殺唐念!」唐沛沒有拐彎抹角,很直接的說出目的。
「嗯?」
唐邑低下頭,神色晦暗不定,蒼老乾枯的手掌不禁摩擦著身前的案桌,沉吟許久,眼中不斷掙扎著,有些滄桑的眼睛看了一眼唐沛,終是道:「唐沛,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自己在說什麼?」
「他雖已被逐出主脈,但他體內流淌的血是不會變的,殺戮同族的罪名可不小。」
「小子自然知道,只是那唐念欺人太甚,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如同他父親當年一般目中無人,無法無天!」
聽到此處唐邑的面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手掌一把扣入身前桌案之中,五個指印深陷,目光中帶著一抹難言的怒意看著唐沛,他想起了一段昔日不光彩的往事。
昔年間,唐念的父親天資過人,曾是被譽為羽化帝國第一天才,也是歷史上唯一一個天資超過皇族天驕的人。
正因如此,唐念父親養成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的脾性,曾經強行搶奪族中至寶,將一名長老打成重傷,而那名長老儼然就是眼前的唐邑,此刻唐邑想起往事心底再次生出恨意……
想起往事種種,老者面色陰沉,依舊有些猶豫不定,似乎在忌憚著什麼。
少年見此不由一笑,道:「長老,我知您老人家的顧慮,但這也是我兄長的意思,他不想留後患,長老應該明白,我兄長可是族中第一天才,天賦無人能及,定然是下一任家主的人選……」
「可是……」
唐沛靠近老者,道:「當年唐念之父大鬧唐家,令我們唐家遭受巨大損失,之後他離開唐家,再無半點音信傳來,說不定死在外面了呢。」
唐邑凝重看著唐沛,道:「此事家主何意?」
殘殺同族之人,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他也不至於不要臉的對一個晚輩痛下殺手。
「我兄長唐修,曾向祖父提起過,祖父不予理會,並未回應兄長,但是這個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只不過唐念畢竟是祖父親孫,祖父不好直接授意罷了。」
唐邑似乎還在思索,唐沛卻再次道:「長老有何懼之,且不說唐念之父是死是活尚不清楚,就算他還活著,難道他敢弒殺親父不成?」
孔雀魔尊淡淡的看著那個方向,眼底露出一抹陰沉之色,淡淡道:「真是好狠的心腸,如此想法真是妙哉,正合本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