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爬雪山

為了不讓大學遺憾，得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完。最後一學期的課也沒有那麼多了，自由時間相對多一些，我和同宿舍的好基友章張就出去旅遊了，其實是窮游，大學的時候沒什麼錢，去了我們相鄰的一個城市，也是一個旅遊聖地，這裡最出名的就是有座雪山，我們想體驗一次爬雪山的感覺，之前從來沒爬過。我們住在南方，見到雪的日子少之又少，上一年下了一次，這是時隔五年才下的，所以比較嚮往。這是一個旅遊聖地，爬雪山是要買門票和買裝備的，我們知道自己沒多少錢，就自己準備了很厚羽絨服穿上，到了雪山腳下買了門票，工作人員說雪山上缺氧，需要買氧氣罐才能上去，我們用當地發言說：「我們是本地人，不用氧氣罐」，我們有當時的同學，和他們學的方言。當時為了省錢，只能撒謊，更沒有考慮到後果。工作人員說：「當地人也不行，上面的缺氧程度當地人也承受不住」，交涉許久，只能無奈的買了兩瓶，還是小瓶的，工作人員本來還讓我們買其他防護裝備，都被我們拒絕了，我們進去以後，看到旁邊人都買了很多防護裝備，當時還笑他們傻。

剛開始爬的時候很輕鬆，畢竟也算半個本地人，就是所謂的同省不同市的，生活環境的海拔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爬的時候感覺比平時要費勁，我們平時喜歡打籃球，體力還行，一直在和章張聊天，他偶爾答應一句，體力有些跟不上。越往上越寒冷，等爬到半山感覺寒氣侵入身體，我們還穿著羽絨服呢，這是感覺只穿了一件襯衫一樣，工作人員在入口時就和我們說，像我們這種普通的羽絨服不行，必須要他們特製的，我們背後還是他們強買強賣呢，現在知道他們說的也有道理，像我們這種羽絨服在平時穿足夠了，但在這種特殊環境里穿還是防風能力不足，但來都來了，不能半途而廢，怎麼說也得到達頂峰感受下，畢業后可沒有時間再來了。我問了章張一句：「還行嗎」，他點了點頭，我們繼續前進。爬到三分之二的時候開始缺氧了，這是什麼感覺呢，就好像感冒時鼻塞一樣，呼吸不太暢通，還好我們買了氧氣罐，這環境，真是本地人也扛不住啊。

我們吸氧氣罐堅持爬到山頂，這裡的山頂是景區修建的山頂，不是雪山的山頂，雪山山頂還得走小路往上爬，但這是景區禁止的，也沒有人去過。到山頂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往下看還有些頭暈，陸續到山頂的有五六個人，其他大部分都是爬到半山腰就回去了，很多是身體扛不住，雖然我們到達山頂，但耗盡了所以力氣，在加上這簡陋的裝備更是雪上加霜，更嚴重的是我們的氧氣罐的氧氣快沒了，現在很後悔，當時只買了個小罐的。沒辦法，只能硬挺著，學生時代的我們臉皮薄，沒好意思向旁邊人借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