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8 回憶還是討債?

邊境，突然出現新界精英，使包圍圈顯得十分擁擠。

兩界的精英散發著屬於自己氣息，釋放著兩道不同的威壓，顯然天選這邊的威壓略顯下風。

梵憑：「本來我是來談判的，但是你們的人先動手，所以談判失敗，新界的戰士們，戰鬥開始！」

傳音結束，梵憑身後的大軍沖向天選精銳。

當新界為首的百名領頭者跨越那層結界時，楊玄怒了「大膽新人，吾界起能讓你們撒野。」話完他周圍出現千把劍刃，向大軍刺去，劍到之處無不隕落。

「你的對手是我，不過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該考慮是我們互闖軍營還是你攔住我?」梵憑閃到自己族人身邊，折斷眼前的劍，隨手一揮一道劍芒斬向天選的大軍。

楊玄提劍劈在劍芒上，身影後退，不過好在有自家的buff加成，劍芒最終被劈碎，楊玄下達最後一道指令向梵憑衝去。

梵憑看著衝過來的身影，回頭看了一眼，開始上浮，楊玄也跟著上浮，直到下方看不到二者的身影只有兩道亮光時，梵憑停下來道：「看在你是一界之主的份上，我給你一個與我獨自戰鬥的機會，這樣對下面的雙方都有利。」

楊玄皺了皺眉頭，新界是遠古時各大主界的附屬界合併而成，說白了就是創造神創造主界時多餘的邊角料形成了附屬界。

而現在這些附屬界合併了，並經過遠古的機緣和數個紀元來的發展已經有和七大主界抗衡的實力，面對剛剛復甦的天選，楊玄想他們真的會贏嗎？

「從創世到遠古，我們一直被奴役，甚至我們的人在你們主界踩死了只螞蟻，你們的修者也會來屠殺，將我們的界主踩在腳下，他嘲笑著我們的無能！」梵憑看著對面的楊玄並沒有開戰，而是開始講一些往事。

「那時候，我們的界主跪在那名修士的腳下，懇求他放過那一族的人，可是……可是他將那一族的人當著界主的面一個一個殺掉，連一個嬰兒也不放過。」

「我們的界主和其他界內人看著，一個人是如何毀滅一個超過一百億人的族群」梵憑的話語充滿的憎惡，眼中閃現黑色的光芒，楊玄衝過來，他只是虛空一提一把黑色的長劍出現，與楊玄近戰，並繼續說著自己的故事。

「你可能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們天選的，在以前的天選，他強大，但不是天選最強大的，他只是個二類神」

「在那時候的天選他只算中等戰力，但我們仍無法反抗，因為那時候我們的界主只是神仆境，所以我們一直在忍耐。」

「終於，對?戰役開始了！」梵憑說著攻勢更加猛烈，楊玄聽到對?戰役楞了一瞬間，就是這瞬間他被刺傷了胳膊。

「小傢伙，對我還敢走神？」梵憑一腳將楊玄踢出去笑道「你可比我顯老的多。」

楊玄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現在是一副中年男人的面容，而梵憑卻是翩翩公子，被他叫小傢伙未免有點難堪。

梵憑沒有在意，他繼續說著自己的故事。

「對?戰役，幾乎所有主界神級以上的人都去了，而我們這些副界在一種力量的指引下移動，但主界對附屬界的引力我們無法掙脫，所以我們又忍了很多年。」

「我們看到巨大的宮殿在九界外建立，看到滿天星斗一樣的神級強者向同一個方向前進，那是非常的壯觀。」

「後來的幾萬年裡，神們多次集體對那個方向發起攻勢，每次都是密密麻麻的去稀稀落落的回來，

九界的引力也變小了。」

「最後，一道強大光影從那個宮殿走出，帶著同樣強大的光影和那滿天星斗的神級大軍浩浩蕩蕩的沖向那個方向。」

「那個方向我看不到有什麼，界主也看不到，只知道有重重能量爆炸，攪亂虛無空間，連九界都在顫抖。」逐漸梵憑開始興奮起了，彷彿他面對的不是敵人而是聽書者。

「九界同時出現震蕩，九九八十一次波紋在虛無間響徹，那每一界發出的第多少多少屆界主如何如何時，我們的一次次歡呼，在你們最壓抑的時候歡呼。」

「那一天我們不知道為什麼九界界主會集體隕落，但我們沒有思考，因為那時我們有的，只有喜悅。」

「九界界主隕落的第五天，九界中的人妖魔三界相撞，巨大的風波讓三個近全民神級的主界退回合併為仙級界」

「而爆炸的能量也轉化為我們自己的能量，整體實力進入先天」

「後來其他六界的實力也整體下降，尤其是天選，從全民神級降到了半仙級，甚至神們回來后把天選能量封印，這個時候九界的附屬界擺脫了九界，不！七界的束縛」

「我們來到七界的中央，所有附屬界合併，然後我就擁有了一塊和主界一樣的令牌，-我們自稱新界，那個股力量為我們從七界獲取能量，我們得以發展，開始有很多神級出現，但很快被天選以外的神剿滅」

「再然後，那個力量將整個新界移到天選附近，並指引我們到達某種境界就攻打你們，終於兩千年前我們成功了。」

「我們打入你們的內部，並成功將新族投入天選，這一步我們贏了。」

「現在我知道你們天選有一神星和霸星，本來讓你們自己交上來，現在要自己動手，還真是麻煩。」梵憑一劍批開楊玄，笑道。

「你不會得逞的」楊玄被剛剛那一劍震的嘴角溢血，但仍然用堅定而又兇狠的眼神看著梵憑。

「你看」梵憑指著下方的戰場，楊玄看過去，戰場天選處在劣勢，以辛基為首的仙人在散仙中大殺四方，無人能敵，混沌中的血氣也越來越重。

「這方天地挺好，至少不會有屍體出現」梵憑笑道「現在你憑什麼說我不能得逞呢？」

「我……」楊玄欲說什麼，藍色能量匯聚成無數把劍「玄武劍陣！」。

「絕殺？」梵憑笑道，黑色長劍舉過頭頂，看似隨意一斬，卻有破天的劍氣「以這滅天還禮，相信天選人會記住你的」。

這時一道金光突然穿越混沌，穿越下方戰場來到二人旁，逐漸化作一人形。

金人將二人的絕招，定格在空中，下一秒，劍陣破碎，劍氣消散。

「悠悠長夜古，萬里尋方計，不見路徘徊，只知路荊棘。」金人吟詩一手，看著已經僵硬的二人，笑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