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印書籌軍餉
浮浪公子知道不吃難逃此劫,強忍著噁心,俯下臉。
一股惡臭無比的味道撲面而至。
他「哇」的一聲吐了。
武植一按他的脖子,「我好心好意請你吃東西,你敢吐出來,你是瞧不起我嗎?」
浮浪公子急忙說:「不是,不是。」
武植又抬起頭喊兩個家奴,「過來!」
兩個家奴戰戰兢兢走過來。
武植喝道:「按住他的頭!快點!」
兩個家奴不敢動。
武植手上一用力,浮浪公子連氣都喘不上來了,憋得滿臉青紫。
兩個家奴怕武植掐死主子,忍著惡臭,把浮浪公子的腦袋按進夜香桶里。
那浮浪公子連嘔帶吐,苦不堪言。
武植一把提起他,問道:「味道如何?」
浮浪公子苦著臉,「香,比紅燒肉還香,好漢饒命!我是……」
「既然這麼香,那就多吃一點。」又把他按在桶里。
浮浪公子拚命掙扎。
這個時候,魯達和宋江跑出來。
魯達小聲地地武植說:「武兄弟,此人是經略相公的二公子,不可得罪了他。」
宋江也勸。
武植恨道:「我管他是幾公子,不知法度,當街調戲民女,我就要辦他!」
又按著浮浪公子的頭讓他吃了幾口。
正這時,一群軍兵從遠處走過來。
浮浪公子見了,如見親娘,扯著嗓子喊:「我是經略相公二公子種升,快幫我拿下此賊!」
因為武植剛來渭州,那些士兵並不認識他,但他們認識種升,聽到他喊衝過來,拿住武植帶到知府大堂。
種升見了知府劉基會,哭天抹淚地說了武植逼他吃屎的事。
劉基會眉頭緊皺,看了武植一眼,「武提轄,你因何欺他?」
武植就把種升調戲民女的事說了一遍。
劉基會冷笑,「民女在哪裡?」
武植回頭一看,那女子竟然不見了。
武植一時有些懵。
劉基會問一個帶著的兵,「武提轄所說的女子在哪裡?」
那人馬上說:「並沒見到什麼女子。」
劉基會一拍驚堂木,「大膽武植,身為朝廷命官,當街動用私刑,魚肉百姓,你可知罪?」
武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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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惱火地說:「劉大人,明明是他調戲民女,怎麼說我動用私刑?」
「你說他調戲民女,有何人作證?」
武植回頭指了下在大堂門口看熱鬧的那些人,「這些百姓都是親眼所見,可以作證。」
劉基會喝了一聲,「哪個人親眼所見,願意作證?」
那些百姓一聽話不對味兒,都不敢作證。
劉基會冷笑道:「武提轄,你說的證人在哪裡?」
武植有些急了,大喊道:「各位鄉親,你們剛才沒看見是他調戲民女嗎?」
一個小夥子剛要說話,被一個老人拉了一把,離開了。
沒人再出聲,公堂上靜得可怕。
種升馬上說:「大人,他動用私刑加害於我,請大人為我做主!」
劉基會一拍桌案,大聲喝道:「來人吶,先打他二十板子!」
幾個衙役站上來就要綁武植打。
武植三拳兩腳把他們打翻。
劉基會霍然站起,一指武植,喝道:「武植,你敢造反不成?左右拿下他先打二十板子!」
武植一時愣在那裡。
突然,堂下一聲喊:「我來給他作證。」
眾人循聲望去,見一個錦服公子龍行虎步走上堂來。
劉基會一見這人,頓時換了副笑臉,趕緊起身,深深一躬,「蔡大人?不知你何時駕臨,下官有失遠迎,請恕罪。」
原來是這人是蔡絛。
蔡絛一臉凜然:「劉和府,你不必客氣,我來作證的,剛才我親眼所見那狗賊調戲民女,是這位義士見義勇為救了那民女。」
劉基會一臉尷尬。
蔡絛指了指種升,「劉知府,該打板子的,是他!」
劉基會小聲地說:「蔡大人,你有所不知,他是小種經略相公的二公子。」
蔡絛一挑了下眉毛,冷眼道:「劉基會,原來你們是熟人?原來你這是官官相護!」
蔡絛的聲音很大,震得大堂嗡嗡作響。
下面的百姓也跟著喊:「打他,打板子,我親眼看見他調戲民女的。」
叫聲連成一片。
劉基會沒辦法,只好吩咐道:「來人呀,打種升二十板子!」
幾個衙役把種升綁在刑凳上,噼里啪啦就開打。
種升被打得哭爹叫娘。
他從小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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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嬌生慣養,從沒受過這樣的苦。
二十板子還沒打完,已經皮開肉綻,暈厥過去。
劉基會吩咐,「把他押下去。」
兩個衙役像拖死狗一樣把種升給拖了下去。
百姓們一陣叫好聲。
武植向蔡絛拱手,剛要說話,蔡絛向他使了個眼色,轉身走了。
武植跟在的後面,來到街上。
蔡絛四下看看,才向武植招招手。
武植笑著過去,「蔡兄,你怎麼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蔡絛說:「現在遼、金兩國一直對我國虎視眈眈,尤其是遼國,經常騷擾我國邊境,搶掠牛馬,侵佔州府,已經佔了我們三個州了。」
「皇上準備出兵討伐他們?」
「可不是嗎?可是,打仗需要銀子呀,現在國庫里沒銀子,所以,我就給皇上想了這麼個招兒,到各地敲那些大官、大戶,讓他們往外吐些銀子。」
「你這個法子不成,太慢,我有一招,能短期內搞到一大筆銀子,不過,你這個吏部侍郎得幫我。」
「什麼招兒,你說說看。」
原來,武植來到渭州后,想開個藥鋪,可是,渭州的藥鋪多如牛毛,利薄得很。
做生意想發財,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別人不懂,做不了,不能做的生意。
大宋的人,沒有人知道報紙是什麼玩意兒。
武植想到了辦一份報紙的想法,就有了這個主意。
今天,蔡絛來了,正中武植下懷。
武植扳著指頭說:「首先,你讓吏部給我個官辦書局的官差,我在這裡印書。」
蔡絛不以為然的說:「我當是什麼好主意,印書?印書能賺幾個錢?」
武植就把自己早就謀划好了的計劃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蔡絛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兄弟,軍中可是無戲言!你這個法子能行嗎?一本破書能賣幾個錢?你說的那些玩意兒,在我們吏部比手紙還多。」
武植笑,「蔡兄,當官你比我行,可是經商做買賣我比你行。」
他拍著胸脯保證說:「你要不是相信,我可以給你寫份契約,如果在兩個月之內,我籌不到五百萬兩,我用個人的銀子補上,如何?」
蔡絛撫掌大笑,「老弟,你要是真能辦成此事,我在皇上面前保你個正四品官兒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