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奪錢莊、娶金蓮
以前,李彬根本就不把西門慶放在眼裡。
現在,人家是五品官,而且,他也知道現在只有他能倒自己,於是,晚上帶著禮物去西門慶求見西門慶。
可是,人家根本就不見他。
梁永發又給李彬出主意,在獅子樓擺一桌酒席把西門大人人請來,再請一些大戶來,大家一起勸他,說不定能成。
李彬沒辦法,只好第二天把武植和那些大戶請到獅子樓,還把清河縣最美艷的幾個粉頭請來陪酒。
李彬把武植讓到首席,接著說了一通恭維話,最後,低聲下氣地提出請武植幫幫自己的請求。
武植坐在首席和旁邊的粉頭飲酒調笑,就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
李彬上前深深一躬,「西門大人,現在,只有您能救得了我,大人抬抬手,我們李家就過了這一關。」
武植還是不理他,張開嘴。
旁邊的粉頭會意,馬上飲了口酒,含在嘴裡,遞上小口喂進了武植的嘴裡。
武植一口咬住了粉頭的香唇,那粉頭疼得吱吱叫著求饒。
武植鬆了口,哈哈大笑,拍了粉頭屁股一下「我的兒,現在你才知道爺的厲害了吧?」
李彬見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西門大人,小人以前多有得罪,請西門大人大仁大量,不計前仇,救小的全家一命。」
武植斜著眼瞅著他,用鄙夷的口吻說道:「李彬,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臭衙內,就憑你的臉面讓本官幫你,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李彬跪爬了幾步,爬到武植桌前,倒了杯酒,雙手遞向武植,「西門大人,以前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請大人飲了此杯。」
邊說邊向那粉頭示意。
粉頭急忙接過了酒杯,撒著嬌說:「請大人飲了此杯。」
武植看了看那杯酒,又看了看那粉頭,「我的兒,這酒是不是寡淡了些?」
那粉頭一時不明就裡,不知說什麼好。
武植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粉頭嚇得直搖頭,「我不敢。」
武植臉一沉,「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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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
李彬忙喝了那粉頭一聲,「大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啰嗦什麼?」
粉頭張了張嘴,端著杯走了。
眾大戶看著粉頭走了,不知道她去做什麼去了,都非常好奇,小聲地疑惑著。
不一會兒,粉頭小心翼翼地端著杯回來了。
武植問她,「尿足了?」
粉頭點頭,「尿一了大泡,還滴了幾滴。」
武植向李彬示意了一下,「請李二公子飲了這杯。」
粉頭把那杯熱乎乎的尿端給了李彬。
李彬心裡怒火直竄,雙眼赤紅。
可是,他還是接了那杯騷氣十足的尿,一咬牙,一飲而盡。
武植促狹地問:「二公子!味道如何?」
李彬忍著陣陣上涌的噁心,咬牙道:「謝西門大人的賞,果然是好味道!」
武植鼓掌叫好,「好,李二公子果然痛快!」
其他大戶也跟著鼓掌。
李彬的臉鐵青到綠紫。
第二天,武植身穿五品官服,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兩輛大車來到通富號前。
一個排兵在前面喊,「眾人閃開,西門大人來了!」
那些急等著兌銀子的百姓讓出一條道來。
大車停在通富號門口。
幾個夥計把沉重的箱子從車上抬上來。
兩個夥計腳下一絆,箱子落在地上,箱子摔碎了,從裡面滾出許多大銀元寶出來。
武植立馬高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從即日起通富號是本官的了,現在本官特送來二百萬兩供大家任意取兌,不過,三日內存銀子的加一厘的利息。」
百姓們一臉訝異,議論紛紛。
應伯爵等人扯著脖子喊:「這麼高的利息,我們不取銀子,我們是來存銀子的。」
那些百姓聽說另一厘的利息,而且東家換成西門慶了,不想借過這個機會,都紛紛嚷著要存銀子。
平息了「通富號擠兌風波」之後,武植又把潘金蓮娶進了門。
拜堂之後,潘金蓮換了身衣服來見西門慶的幾個妻妾,按俗禮一一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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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月娘細細看了一會,心想:平日里就聽說武大的娘子長得標緻風流,果然不假,怪不得那人這麼急著娶進來。
潘金蓮給幾人送上禮物。
吳月娘告訴她,已經收拾了花園內的三間給她房住,又把自己的貼身丫頭翠喜派給她使。
潘金蓮謝了。
當天夜裡,武植和潘金蓮在房裡宿歇,二人如魚似水,恩愛無加。
又是一場雲雨之後,潘金蓮喘息著說:「歇一會兒,我有話說,你得想個法子讓我管著家裡的錢。」
武植說:「吳月娘是正室娘子,你不過一個小妾,怎麼能讓你來管家?」
潘金蓮戳了他一下,「武大郎,你別忘了,這條計是我設的,你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去衙門裡,把實情全說了,到時看你還有腦袋沒有?」
「你才剛進來,怎麼著也得緩幾天,容我想個法子才好。」
「我給你半個月時間,過了時間,我管不上家,可別怕我不客氣。」
卻說李彬,自己經營多年,日進斗金的通富號讓武植用了三成的價錢收去了,而且還當著那麼多大戶的面讓自己喝了粉頭的尿。
這對他這個官衙內來說就是不能容忍的奇恥大辱。
可是,現在西門慶有錢有勢,他也不敢得罪他,他想到了武松。
這一天,李彬請武松喝酒。
酒過三巡,李彬攛掇武松,「武都頭,西門慶和潘金蓮合謀害死了你的哥哥,這樣的深仇大恨,你不報,實在是妄為好漢。」
武植這些日子本來以為哥哥死了,兄終弟及,他可以娶了貌美如花的嫂子。
可是,潘金蓮一心撲在五品大官,大財主「西門慶」的身上,根本就沒把武松這個窮都頭放在眼裡。
武松幾次上門勾引,都被潘金蓮罵了狗血噴頭。
他本來就是個粗莽的漢子,一再受辱,又喝了幾杯酒,受了李彬攛掇,想起「殺兄之仇,奪妻之恨」。
拔出佩刀,怒吼一聲,「西門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氣勢洶洶地直奔西門府而來,路人見他滿臉殺氣,嚇得紛紛躲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