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聯合

第五章聯合

歲陽城內,子蒙在大軍出發之後,寫了兩封信,一封乞求皇城發兵援助,一封是告捷,請聖人命令附屬國家聯合一起伐滅景國。

五騎兵的信送過來時,子蒙看罷大喜過望,連忙撰寫一封信,告訴子歷先守住城池,好好修整,等待下一步行動。五騎兵得令前往,求救的信顯然用不上了,子蒙蓋上印璽將捷報轉交親信傳到皇城。

而這邊,九古城內的逃兵倉皇逃出城,迅速將前線失守的消息傳入景國國都廣崎,景國本來就是谷國的附屬國,國王井田黎馬上召開朝會商量對策,朝中不少遺老都主張歸降聖人,因為他們認為因為聖人他們才得以安身立命,因為谷國的庇護他們才沒有被周圍國家欺凌,如今朝中出了無君無父的二臣,景國國王井田黎卻支持他們,既無德行也無仁義。況且老國王與谷國交戰時,谷軍還沒踏入國都廣崎,老國王就已經歸降了,我們歸降也很合理啊,而主戰派則蠻不講理,號稱景國本來就有實力保護國內百姓,神風之師也有實力抵抗外來侵略,當初國君接受谷國招降都是昏老奸臣蠱惑,即使是二十年前神勇的景軍也依舊可以抵抗谷國的進軍。

兩股勢力吵得不可開交,井田黎是個年輕的君主,面對谷軍攻打他不想俯首稱臣,二十年前老國王去世,身為次子的他親手斬掉自己哥哥一條手臂,逼哥哥退位。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不能接受歸降,對諸臣說道:「我景國自古以來就是我景國人的,是谷國虛張聲勢,聯合其他國家掠奪了我們的土地,先王拼盡全力護百姓安康,如今交到我的手上,我若舉以予人,先王和死去的忠魂於九泉之下一樣會恥笑我,百姓在景國的土地上生存,難道要聽從谷國的命令嗎?」

此言一出,主和的遺老們將笏板摔倒地上,奮然罵道:「王上不智,顛倒黑白,不聽我們的勸諫,待到聖人攻來,必然是國破家亡。」景國國君井田黎輕蔑得笑道:「照你們說,不聽爾等勸諫,我景國就要亡國咯?」不知是誰說了句:「難說。」井田黎勃然大怒,命令衛士將主和派全部打入牢內,幾位老臣大喊庸主,一邊喊著一邊被拖下去。

井田黎端坐在王位,屏退史官文吏,對著諸臣說道:「傳信各國,景國從來都不是谷國附屬國,谷國的侵略是邪惡的,對於谷國無禮的舉動,我景國將討伐之。」隨後招來使官出使鄰國想要聯合周邊國家。可任何時代都不是動動嘴皮就能獲得幫助的,國家關係總是建立在國力和利益之上。

而子蒙的捷報傳入皇都,聖人看著信,「天光明朗,父皇聖安。皇兄已攻克景國城池九古,望父皇降詔命蘇,鈞,楓國發兵,討伐景國。子蒙再拜。」雖然政事處理得一塌糊塗,但是聖人子宇在各國的威望是毋庸置疑的,對於附屬國,谷國就是聖國大宗,聖人子宇是至高無上的,是如同天地一般的。

聖人子宇馬上召集朝臣,討論討賊大事,聖人子宇坐在天為殿內,朝中文武躬身大呼聖人萬歲,聖人子宇大聲說道:「我景軍天兵已然大破九古城,下一步如何為好?是滅國還是招降?」兵部郭立高舉笏板跪在殿中,口中說道:「聖人明察,二十年前聖人開疆拓土,使天下萬民皆受聖恩,沐浴天光,當時這景國就負隅頑抗,結果僅破一個九古城全國就歸降稱臣,聖人賜其國名為景,才不過二十年就目無聖人,目無我聖國大宗,聖人應當發兵滅國。」聖人子宇點了點頭,微笑道:「郭公說的不錯,這種低賤的國家,無君無父,理應降下天罰。」一時之間「聖人聖明」不絕於耳。

聖人子宇降旨,命使者拿玉瑗讓蘇國國君,鈞國國君,楓國國君來皇城覲見聖人。每個使者皆騎快馬,早上從皇都出發,次日就能到達各國。聖人又令黎永城旁的幾個城發一半的士兵前往歲陽城與與子蒙匯合。

朝會很快結束,聖人子宇回到立天宮,將朝中對策傳入歲陽,一場碾壓式的戰爭不可避免。

景國的書信發出僅有一個鄰國回信說會站在弱者一方,必要時出兵援助,而更多的鄰國則是勸景國伏首歸降,否則後果很可能是自取滅亡。井田黎在國都廣崎被氣的不輕,但詔書已經發出,此戰非打不可,次日在國家內發布詔書:「景國的子民,谷國肆意屠戮我國手無寸鐵的百姓,殺掉你們父母,掠奪你們的土地,擄走你們的妻兒,國家已經進入了十分危機的時刻了,請拿起你們的武器,聽從當地的軍官指揮,為國家而戰!」此詔一出,舉國震怒農民不再耕作勞動,女人不再繅絲織布,一切都為戰爭做準備。

相對的面對聖人子宇的召見,蘇,鈞,楓三國國君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谷國皇都,聖人子宇在天為殿召見他們,三國國君跪伏在地上,大呼:「聖人萬歲萬歲萬萬歲。」聖人子宇說道:「召爾等覲見,是因為那景國挑釁我谷國,屢次侵犯我國邊界,你們三國可有一國幫助攻打景國?」三國國君大喊:

「臣等知罪,我們三國願聯合一起討伐,以報聖人天恩。」聖人子宇說道:「都平身吧,這次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景國的九古城已經攻破,你們就從其他方面一起進攻,自明天開始進攻。」三國國君領命,回到國家準備進攻。

三國國君回國后,定了一個時間傳信給歲陽城內的子蒙,而黎永城旁邊的城池也發兵到了歲陽城,子蒙滿意的展開地圖,手掌壓在景國的區域,子蒙站在高台上對著前來增援的士兵說道:「大將軍子蒙,奉我聖皇天命討伐景國,諸位將士請隨我一起征戰,為了谷國為了百姓為了你我安身立命之所,揮舞你們的兵械,斬殺敵國外患,架起你們的盾牌,抵擋敵國進攻,景國殺了我們近萬人,必須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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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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