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世今生
「咱們這樣偷偷跑出來真的沒問題嗎?」後面的吳胖怯生生地問。「沒事,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了這群飛蝗百年難遇,只要抓到一隻,我們這輩子的零花錢就有著落了」前面的北牧激勵般的勸著。
吳胖想想也是都到這裡了就這樣回去怎麼說都不划算。
但是吳胖還是擔心到「那些專業獵人不是說飛蝗的到來往往會牽動著一整條食物鏈的移動嗎?飛蝗不咬人,要是……」吳胖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道。「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牧塵再次鼓勵道。
吳胖想想自從趙穆來到自己家后,總是會有需許多奇怪的想法,也為自己平淡的童年增添了無數快樂。
就這樣又在這一眼望不到頭的森林中穿行了一個上午。
說來也奇怪,這些飛蝗本屬帝國南部的安茲大沙漠中,數量極其稀少,怎麼會在這裡呢?就在北牧思索時,一隻拇指大小的飛蝗出現在前方十五米外的樹葉上。
「太好了,終於被我發現了,哈哈哈哈,胖!快把工具給我。」吳胖也是欣喜,連忙把北牧做的飛蝗專用小網子遞了過去。
北牧深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將手中那周端系著鐵塊的小網子往前一丟。
顯然這隻飛蝗沒有料到此處沒有一個大網,剛剛撲扇了幾下就被抓住了。
嗚呼,北牧與吳胖跳起來擊了個掌。「快快找個袋子,這可是個好東西,年歲大一點的都能讓人斷肢重生呢!」說著北牧和吳胖裝起了這個意外驚喜。
其實北牧也是想在這裡砰砰運氣,飛蝗這種東西少的很。看著這有五年大小的飛蝗,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叔叔這坡腳有的治了,太好了!哈哈哈哈」說著將那勒緊的口袋又勒了勒。
吳胖聽后先是愣了愣,然後心中就泛起了一陣感動。北牧是他爹到林子砍柴撿的,便收回家養了起來,但北牧生性調皮,小時沒少給吳胖的爹娘惹禍。
那坡腳便是胖叔為救掏鳥窩的北牧意外烙下的病根。
從此以後那變成了北牧心中的一個心結。雖然,胖叔並不在意,還經常安慰北牧「沒事沒事,我就是個種地的,要那麼好的腳也沒用,這樣足夠了,哈哈哈」
想到這,北牧也沒在遲疑拽著吳胖便往家趕。
就在這時,旁邊的樹叢中跳出了一個三條腿的懶蛤蟆,「三足金蟾」北牧反應也是迅速拉著吳胖跳到了一邊。
「哥,三足金蟾呀,這比飛蝗還要值錢,我們躲什麼!」吳胖顯得非常疑惑。
北牧在他頭上狠狠捶了一下,「還想著錢!蟾蜍固然是個好東西,但蟾蜍皮膚上有毒,我們倆收不了它,會死人的!」
顯然這三足蟾蜍也看上了袋子里的飛蝗,甚至早就頂上了那隻飛蝗,可是沒想到半路被這兩個人類小子截胡了,這能忍?忍不了果斷跳出來進行對質。
「那我們還給它!」吳胖顯然有點害怕。「不至於,一隻小小的毒蟾還沒這麼大的面子!」北牧話還沒說完只見那三足金蟾一下子被身後的蟒蛇吞掉。
蟒蛇周身鱗片漆黑,顯然也是劇毒之物,甚至隱約強於那隻蟾蜍。接著黑蟒緩緩抬起了蛇頭對他們倆吐了吐舌心,搖動著身體想要把這兩人圍住狩獵。他們倆人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跑!別會頭。」吳胖聽到北牧指示轉身撒腿就跑,此時他那肥胖的身軀被力量充滿。
而吳胖沒注意的是,北牧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北牧知道今天他們倆只能跑一個,一個人必須留下來拖住這條黑蟒。
想到這,北牧面向黑蟒,眼睛里閃現出一絲絲狠厲。抽出腰間的匕首便向蟒蛇刺去。
這條蟒蛇顯然也有些蒙,自己剛剛吞下了一隻毒蟾,自己的毒性只是隱約強於毒蟾。本想嚇跑這兩個人類小孩,找個地慢慢消化蟾蜍的毒性。
可是面前這個拿著匕首,跳起想要與自己同歸於盡的人類小孩真的是認真的嗎!黑蟒吐了吐舌心並不介意留著作為下一頓的口糧。
蛇頭一歪,一口咬住了跳在半空俯身前撲的北牧。蛇毒通過牙齒瘋狂向北牧身體鑽去。
「痛,太痛了」北牧口中益著鮮血「要死了嗎!這麼快,不,就是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趁著上肢還有感覺,北牧將匕首狠狠的插入蛇的上顎。
蟒蛇吃痛,將北牧狠狠的甩出。撞到了一棵樹上,接近昏迷的北牧感覺自己又被蟒蛇纏起,欲將北牧活活勒死。
北牧拾起脫手的匕首狠**入蛇的皮膚中。正刺入蛇的七寸之處,蛇血四濺。
慢慢的,北牧開始意識模糊渙散。北牧最開始想到的便是前世的那輪紅月。
是的,北牧並不是這裡的原住民,而是一個神魂穿越者。那一晚正是高考前夕,北牧跑到房頂緩解著來自高考的壓力,手中翻著已經看過七八遍的《山海經》,心中一片淡然。夏日的夜風溫暖又舒服,如果沒有在小腿上瘋狂吸血的蚊子那就太完美了。突如其來的一陣耳鳴打斷了北牧的思緒,抬頭望去,接著一輪紅月引入眼帘。
哇!好美呀。嗯?北牧突然反應過來。美是很美,但是紅色的月亮這...這正常嗎?不正常呀!反應過來的北牧嚇出一身冷汗。
漆黑的夜空,鮮紅的月亮,還那不知何時變了味的夜風,恐懼油然而生。妥妥的不出意外的話,就該出點意外了。
那一晚,北牧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醒來也不知這是何方。
痛,太痛了。北牧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全身已經陷入了麻痹,唯有腹部的傷口還在持續的傳遞痛感,這提醒著自己還活著。活?真是奢侈的一個要求,先不說那腹部的血窟窿,這毒也是世間難解之物。
想到這,毒性發作,北牧直接昏死過去。
「啊!這可怎麼辦,郎中瞧完怎麼說?」「咳...牧兒這孩子打小就命大,會沒事的。」「哥,不是說好了一起跑的嗎?你怎麼.....怎麼。」
床前的聲音有些雜亂,但隱約還是能分辨出是胖叔、胖嬸、吳胖的聲音。
北牧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北牧才感覺到全身一整麻木,肚子里隱約有些東西在翻騰。
他感覺全身奇癢難耐,但全身肌肉麻痹,無法動彈。就在這時一陣空明之之感襲來,身體的麻痹感如泉涌般退去。
北牧睜開眼,慢慢想要坐起。「哎!老頭子,牧兒醒啦。」胖嬸臉上滿是欣喜。「咳!老李這藥方還真有效啊!咳...咳」
此時北牧感到身體有了某些神奇的變化,感覺體內好像住著一個人,不應給說更像一個容器。好奇怪啊!難道是因為那條蛇?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