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了
龍焱的態度,似乎刺激到了黃山,精氣不足,還不消停,黃山心中啐了一口,「呸!孬貨。」
「還真是白薇。」龍焱瞥見不遠處的紫色倩影心中頓時斷定。
龍焱立馬踏步走近,望著白薇白裡透紅,秀眉鳳目的姿儀態,龍焱暗暗咽了咽喉嚨,心想,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你是我的,嘿嘿。
「小薇,你怎麼來了。」望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龍焱壓下心裡的躁動柔聲問道
「謝謝你的好意。」白薇不等龍焱解釋,徑直離開。
正離去的白薇回想剛剛龍焱奇怪的眼神,頓時流出幾分厭惡的情緒,心中想道,小潔說的沒錯,這龍焱不是什麼正經人,以後離他遠點。暗暗打定主意,白薇立馬加快離去的步伐。
龍焱有些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好意!?」龍焱有些摸不著頭腦。
「地下怎麼放著一盆冰星樹?」
龍焱愣了一下,聯想剛剛白薇說的話,龍焱瞬間血氣上涌,一把抓著冰星樹的樹榦,滿臉陰沉的走回小樓。
「這冰星樹是你們送給白薇的吧!」
「誰幹的。」龍焱面無表情,語氣冰冷。
龍焱覺得有必要讓他們長長記性,深刻的記性!這三人都是自己提拔的老人,難道不知道自己在追求白薇嗎?想到這裡,龍焱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矮胖老者走了出來,滿臉惶恐回答道:「不是你的意思嗎?」
龍焱聞言心中一驚,誰敢借自己的名給白薇送冰星樹?這人就不怕自己報復嗎?會是誰?龍焱暗暗揣摩。
「怎麼回事,把事情解釋清楚。」龍焱找個凳子做下,眼神平靜掃視著三人的臉,心中有些半信半疑。
三人全都苦著臉不說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龍焱看到三人都支支吾吾,他覺得抓住了什麼東西,「難道是陳家兄妹!」
望著三人不敢言的樣子,龍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
「上次的事還是發覺了嗎!」
「不過發現了又怎樣,下一代院長必須是我們龍家的。」
「你們下去吧」龍焱捏了捏眉心擺擺手。
三人如釋重負,連稱告退。
轉眼間便只剩壯碩男子一人。
「陳玄機,陳飛鴻。」
把剛才三人的表情收在眼底,在聯想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件。
龍焱陰著臉低語道:「就算髮現了又如何,你們還真能為一個小家族子弟大張旗鼓不成,頂多噁心一下我而已。」
「陳家陳北玄,和陳知玄可是失蹤了,一下子少了兩個築丹高手的陳家,拿什麼和龍家斗。」龍焱恨恨說道。
……
真武院一棟小樓建築四層的大房間里。
皎白的明月,高掛在天空。
寂靜的深夜,朦朧的月光從窗戶灑在地板上,黑夜的漆黑被月亮的白光趕走。
張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想著近期接觸的人事物。
這段時間自己深居簡出,遇到人能避免交流就避免,經過一個月的記憶磨合,終於了解當前狀況了。
「自己竟然穿越了!。」
張覆依稀記得自己獨自一人到昆崙山遊玩,然後迷路了。自己看到一個隱秘的山洞閃著紫光,就好奇走進裡面,好像踩到什麼機關陷阱,身體一直往下掉,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把前身的記憶碎片吸收后,張覆知道這個世界除了人族和異族外,還有種種神奇的力量。
根據腦海的記憶,張覆心念一動,緩慢的運行功法,霎時間手中冒出一個小火球,張覆盯著手中的小火球,興奮不以,戲耍了一陣才慢慢冷靜下來,繼續加深記憶的融合。
張覆冥思苦想,仔細回憶部長到底是什麼職位,和前身怎麼死的。
前身一個月前捲入了陳家和龍家權力爭鬥,面對派系既不討好,也不得罪,想做中立人。前身有點蠢啊!張覆暗暗感慨。
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中年大叔都知道這個笨方法行不通,「是誰動的手呢?龍焱嗎!還是陳家兄妹!」
張覆整個臉皺了起來,不停的翻動著前身的記憶碎片,試圖找到一絲有關前身中毒的信息。
那凍徹意識的毒藥可真是可怕,每到半夜意識就好像被凍結一樣,四肢冰冷,身體更是無法動彈,似乎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張覆頓時一陣發顫!!!
「怎麼這種記憶也有」
張覆回憶起前身那時的感受挑了挑眉低語,「記憶感官也被繼承了嗎!」
「找到了!」隨著腦海的記憶留影畫面冒出來,張覆看完以後,頓時陷入沉思,被陳飛鴻救回來的嗎,可張覆知道前身早就死了。
現在佔據身體的是穿越過來的自己……,
絕對是龍家動的手腳,自己死了,龍家就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記憶中得知前身是被提拔上來的,是個老頭把自己提報上來的!」張覆細細回想,這老頭好像叫錢有浮。提拔自己的理由也很奇葩,
「報恩!」可前身並沒有有恩於前有浮的記憶印象啊。張覆有些疑惑。
「難度是和張家的恩怨糾葛!?」張覆發揮著想象力。
「不好,又開始刺痛了痛了,現在發作一次比一次快了。」張覆急忙用手揉了揉眉心,同時收回思緒,刺疼感立馬得到緩解。
張覆收回思緒后,緩步走到窗戶前,看著真武院大大小小的建築。
刺痛的原因張覆已經見怪不怪了,只要一強行挖掘過多的記憶,識海就會疼痛無比。
「真武學院,神武皇朝,明淵界,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這種特殊的力量又是怎麼形成的呢?」張覆把玩手中的小火球喃喃自語。
張覆很好奇,隨著不停吸收前身的記憶,就越是好奇,他想踏足從未進入過的領域,想見識這個異界大陸的奇幻事物。想了解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
一刻鐘過去。
張覆感覺腦中的刺痛感消失,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
「現在當務之急是了解當前的狀況。吸收這些每天都會冒出來的記憶碎片。
」雖然是殘缺的!但有些印象很深刻,有些雖然空白的!可隨著張覆不停的遊盪真武院,那些空白的記憶慢慢就有了影像,由此可見應該是需要具體的東西,才能把前身的記憶顯現出留影。
張覆陷入沉思。強行挖掘腦海中的記憶影像會讓自己頭疼無比,只能慢慢融合了嗎!
「只能見到具體事物之後,才能加以聯想嗎!」張覆鬆了口氣,他以為前身被凍壞腦袋了。
那樣無疑會陷入極大的被動當中。
張覆只好先從部長的記憶碎片開始,加以聯想這真武院到底是什麼機構。隨著張覆的沉思,斷斷續續冒出一些記憶!
真武院分為一院二副三部四堂五使。
「一院就是院長了。」張覆斷定道。
「可二副是什麼職位,記憶里印象極低。」張覆疑惑皺眉。
「三部是管理者,每部管理四位老師,和各個考核,為四大閣提供天資卓越的新鮮血液。」這個印象到是很深刻,張覆心中猜測,應該是前身工作內容的原因,印象留影才這麼深刻。
「青龍閣,白虎閣,朱雀閣,玄武閣。」怎麼都是以獸命名的?真武院這個名字還算正常,這些名字倒是讓張覆有些訝異。
「四閣難道是神武皇朝掌握這個國家的政務中心和武力機構!」張覆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
「龍焱就是青龍派系的人!」
「陳玄機和陳飛鴻是白虎派系的!」
「其他人都以為自己投靠了前院長」
「錢有浮又是朱雀派系的。」
張覆隨著腦海里的信息,漸漸有了一絲脈絡。
這個前院長估計是借著報恩的由頭把自己提上來,做他的線人而已。其目的根本就是為他輸送人才,張覆暗自想道,
這不禁讓張覆想到兩個詞:「人力資源,中介。」
真武院是人力資源公司,而自己則是中介。張覆有些無語了。
「我可爭不過別人,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咋回事,還不知道找誰申冤。」張覆想著誰的勢力比較強,這麼才能投靠,背靠大樹好乘涼,說不定就能存活下去。
錢有浮可不在真武院,這老頭晉陞成為朱雀閣的外堂管事,現在可沒人保護自己。張覆一邊思索著真武院各個派系,一邊想著用什麼方法從爭鬥的漩渦中逃離。
「找個勢力較大的投靠,別人或許就不會輕易動自己。」二副之一的鹿虞是皇家親自指派的,來歷很神秘,沒人敢招惹,威勢極強。
張覆回憶著腦海中的記憶,一點一點拼湊起來。
「鹿虞總管是管理五使的,而五使又是神武皇朝皇族派來維持真武院穩定的人,實力極強。」
「鹿虞雖然是副的,卻是最有實力的。」
龍家佔據著三部中的兩部,前身夾在中間,怪不得龍家要對他動手腳,,自己死後最有可能繼承部長位置就是龍家的人了,張覆陰沉著臉暗暗想道。
「怪不得陳飛鴻要救我,原來是不想龍家的影響力擴大。」我還以為對方喜歡前身呢,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
「這應該就是自己能活下來的關鍵轉折點了。」張覆決定先蟄伏起來,把所有情況搞清楚在說。
龍家和陳家在皇城可是有利益衝突的,他們兩家的事情張覆不想管,現在他只想找到一條安穩的生存之道,發展自身才是硬道理。
每次一陷入沉思,精神都會很疲憊,可記憶還有一大截空白!張覆想了解更多,精神卻越來越疲倦。
他繼續努力的回想,想要挖掘更多情報,卻感覺腦海好像針扎一樣,越想越痛。
「已經到極限了嗎,先休息吧!」
張覆緩步走到大床邊緣,四仰八叉躺到床上,眼皮不時顫動,斷斷續續,眼角流出睏倦的眼淚,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張覆在夢裡,夢到自己被龍焱殺死,被龍淼玩弄,被陳飛鴻利用,陳玄機則冷眼旁觀,而最後錢有浮微笑著看著自己,可這個笑容讓張覆看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