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魔眼魘靈,神算有失!
京安親王府,望梅小築。
廊檐下,烈紅顏拿著藍心魔眼魘靈珠,通過藍心魔眼魘靈珠觀望著天空中的太陽。
天空中的太陽,在藍心魔眼魘靈珠的藍光下,瞬間轉變成了湛藍色,還透出了一隻漂亮湛藍的魔心眼,正望著烈紅顏,正望著,對著烈紅顏笑呢......
望著這俏皮可愛的魔心眼,烈紅顏嘴角透出了笑容,透出了歡悅的笑容,比揀著任何的寶貝都開心。
「郡主,你還有心情笑,有人要害你耶,你竟然還當笑話看!」
「就是,這藍心魔眼魘靈珠,暗夜修羅花的花粉,還有這淺色龍舌玉海棠,別說這三樣東西加起來,就是每樣,都是劇毒無比,可要人命,你怎能當笑話對待。」
淺月雲裳走了過來,對烈紅顏言道:
「要不,我們還是去告訴王爺吧,這京安親王府有人要害你,應該讓他知道。」
「我們才來京安親王府頭一天耶,這往後,還不知道有多陰邪的事來針對我們。」
「在這京都,楚王坑我們,皇上害我們,天下百姓說我們,現在,就連京安親王府的人也要害我們......」
「還真不如,我們的墓園自在逍遙......」
淺月雲裳火心怒語著。
「好了,這些可是我們在墓園從不會遇到的事情,你們當真不覺得好玩?」
望著藍心魔眼魘靈珠里的俏皮可愛的魔心眼,烈紅顏笑語著,她就喜歡,真的就喜歡,這魔心眼對她笑,因為它笑起了,簡直真的可愛極了,超級。
「不好玩。」
「一點兒都不好玩。」
「命都玩沒有,還有什麼好玩的。」
「就是......」
淺月雲裳悶悶。
「好了」
烈紅顏對淺月雲裳言:
「望梅小築你們檢查完了,就沒其它有害本郡主的東西,一併拿來,讓本郡主好好的玩玩?」
「郡主還想要什麼?」
「這每樣已經夠危險的了,難道郡主還希望,我們在京安親王府活不過一夜,讓惡人笑破肚子嗎?」
「把京安親王府的柳總管叫來吧,本郡主有事與他說。」
轉身,烈紅顏踏入瞭望梅小築,坐在了八角梅花桌前,把玩著手中的藍心魔眼魘靈珠,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淺月為烈紅顏倒著水,雲裳去請京安親王府的總管柳長意去了。
「就知道郡主不是好惹的,京安親王府的人太為放肆了,竟然敢對郡主下手,也不瞧瞧,我們郡主是何許人也,那可是連閻王爺,地魔王都怕的主,這上可笑天,怒可捅地。」
淺月把倒好的水遞給了烈紅顏。
烈紅顏示意淺月把水放到了桌子上:
「本郡主可沒說計較,本郡主找柳總管,另有事情.....」
對淺月,烈紅顏言:
「你去把本郡主的赤焰火靈玉拿來。」
「郡主拿赤焰火靈玉幹什麼?」
淺月不解。
「好了,讓你拿就拿來好了,本郡主自有用處。」
「好吧!」
雲裳請來了京安親王府的總管柳長意,淺月拿來了烈紅顏最為寶貝的赤焰火靈玉,放在了八角梅花桌上。
「柳總管,你看本郡主這塊玉可好?」
輕笑,烈紅顏對踏進望梅小築的柳長意問。
「是塊好玉。」
觀望,柳長意言。
「何止好玉,簡直絕世之玉,世間只一,這麼好的玉,可是郡主在烈焰山後山的赤焰洞發現的,這可是藏隱了萬年的好玉,通靈的神玉,有上古神獸火麒麟把守,我們郡主可是馴了火麒麟后才得到的。」
挑眼,淺月言。
「什麼,萬千古靈玉。」
這還真是個寶貝。
「柳總管,京都那家制琴師好?」
「城西仙古琴行的依澄大師.....」
「把此玉交與他,告訴他,本郡主要天下第一好琴,讓他用心做來,本郡主是烈王府的郡主,自然希望本郡主的琴上,調刻上烈王府獨一無二的標記。」
「是」
柳長意遵命,拿起了八角梅花桌上的赤焰火靈玉,轉身就走。
「這京都,可有神相?」
抬眼,烈紅顏對柳長意問。
「這京都最好的神相,乃丞相府駐府的神相,朴信大師,他的卦,天下聞名,無一不準,上通天文,下曉地理,乃盛曜第一神運算元也.......」
「那他有沒有算到自己,會在今日,掉入墨心玉湖中,狼狽的樣,能讓盛曜笑上大半年。」
對柳長意,烈紅顏問。
「這墨心玉湖是京安親王府的湖,今日朴大師,並未來京安親王府,今日是鳳家老祖宗的初一素齋日,朴大師會一整天,都陪在孟老祖宗的鳳鳴雅居,素齋敬佛.....。」
「好,你下去吧。」
「是」
不知道這烈王府的郡主神叨叨的提句朴信幹什麼?
「郡主?」
淺月雲裳也不明白,烈紅顏為何突然提起了京都神相朴信。
「走,我們去墨心玉湖玩玩。」
把玩著手中的藍心魔眼魘靈珠,烈紅顏帶著淺月雲裳走出瞭望梅小築。
墨心玉湖,離望梅小築路程還真的不算近,足足兩里地。
京安親王府,是除烈王府外,京都最大最豪華的王爺府,光佔地,方圓也有十里,都快趕上半個皇城御苑了,可稱京都的小皇城。
「救命呀,救命呀。」
也不知道那裡來的一條小黑犬,京都親王府的二郡主司徒梅影最怕狗了,被這條透滿靈氣的小犬追,豈不恐懼。
「啊」
京都神相朴信,受鳳王妃約,來至京安親王府,正滿懷心事的走在墨心玉湖的時候,卻不想被突然奔來的司徒梅影撞了個滿懷,與司徒梅影一道,跌入了墨心玉湖。
如今,正值隆冬,雖墨心玉湖由於各種原因,冰結不是太厚。
可就因為不是太厚,才會有危險。
厚了,所跌之人只會跌在冰層,寒下身,可不太嚴重。
墨心玉湖的水,卻比望梅小筑前的寒冰湖的水寒上百倍,這要跌下去,那可會傷到骨,刺到心的。
「救命呀,救命呀,郡主跌入墨心玉湖了。」
「救命呀,救命呀,郡主跌入墨心玉湖了。」
驚恐,急急,隨司徒梅影奔來的兩侍女採薇採蓮呼喊著,呼喊著。
京安親王府的侍衛聽到呼喊聲奔了來,紛紛躍入墨心玉湖,對司徒梅影和朴信相救著。
不知怎麼回事,黑色的小靈犬見到烈紅顏竟然安靜下來,還蹭起了烈紅顏的腿,舔起了烈紅顏的腳,弄的烈紅顏癢極了,咯咯地笑了起來。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跌入墨心玉湖。」
聽見聲音的京安親王司徒墨、京安親王妃端木青纓,還有京安親王側妃鳳熙霞趕了過來。
京安親王由貼身護衛落無塵相陪著。
京安親王妃由崔嬤嬤、雪鳶、青鳶相陪著。
京安親王側妃由薜嬤嬤、紫蘇和紫鈺相陪著。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見小黑犬和烈紅顏親昵,被救上來的司徒梅影滿眼火氣。
「與本郡主何干?」
觀望司徒梅影,烈紅顏輕笑。
「父王,母妃.....」
抬眼,司徒梅影對著司徒墨和鳳熙霞,滿臉的委屈:
「兒臣就是被這小黑犬嚇壞的,才不小心撞了朴信大師,把朴信大師撞進了墨心玉湖。」
「朴大師,你沒事吧。」
抬眼,司徒墨望著朴信。
「沒事,沒事,多謝王爺關心.......」
朴信抖了抖身上的寒水,瞥著烈紅顏。
「父王」
她在說小黑犬和烈紅顏的事,司徒墨卻關心朴信。
「你也太過分了吧,明知道郡主怕狗,你居然讓狗來嚇郡主,還害朴大師跌入墨心玉湖,你安的什麼心,竟做起了毒害京安親王府郡主的事情。」
抬眼,鳳熙霞怒望著烈紅顏。
「關我們郡主何事?」
「這小狗又不是郡主的。」
挑眼,淺月雲裳火氣。
「放肆」
她在和烈紅顏說話,何時論到奴才插嘴了,烈紅顏是怎麼教育奴才的。
也是,一個連自己都教育的主子,那會教育奴才。
「不是你們郡主的,為何和她如此親昵.....」
眾人的眼睛又不是瞎的。
「郡主」
誰知道這小黑犬中了什麼瘋,竟和烈紅顏如此親昵。
「好了,你都濕成這般了,難道不覺得的涼嗎,還不趕緊回梅心影苑,換衣服去。」
厲色,司徒墨對司徒梅影言道。
「父王」
明明是烈紅顏的錯,司徒墨還吼她,司徒梅影火氣,心裡真火氣。
「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把扶郡主回去換衣服,想凍著郡主呀。」
擺明了,司徒墨在象新來的郡主,鳳熙霞能說什麼,只得甩斜,把氣撒到採薇採蓮身上。
「是」
驚恐,採薇採蓮奔上,扶住了司徒梅影。
司徒梅影雖然不樂意,但自己身子濕久了,可真會著涼的,得不償失。
以後再來收拾你。
司徒梅影用怒火的眼睛望著烈紅顏,隨採薇採蓮走了。
「你不是找朴大師有事嗎,朴大師這般,你不怕朴大師著涼,被老祖宗責罰呀。」
挑眼,司徒墨對鳳熙霞言。
「我們走.....」
這可是她的母親最信任最疼護的神相,若真的在京安親王府著了涼,生了病,母親可真的要責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