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殺雞何需用牛刀
第四章
朴信走沒多久,司徒梅影便跑了過來,帶著她的貼身侍女採薇採蓮:
「母妃,那烈紅顏太過分了,一個毀家滅門的喪門星,竟跑到我們京安親王府放肆,真不知道皇上怎麼樣的,她沒府院嗎,為什麼讓她住近我們京安親王府,難道是看我們京安親王府不順眼,想讓這個災禍來禍害嗎?」
司徒梅影坐在了鳳熙霞的旁邊,拉著鳳熙霞,對鳳熙霞撒嬌著:
「母妃,你要為我報仇,為我出氣。」
「好了,那小狗又不是她的,她又沒害你,你老針對她幹什麼?」
挑眼,鳳熙霞對司徒梅影言。
「可她害死了大舅母,害的青鸞姐姐傷心,還奪了青鸞姐姐的楚王妃之位。」
司徒梅影抬著怒火火的大眼睛。
「好了,別鬧了,母妃現在身虛的很,你不關心母妃,竟關心你的大舅母和青鸞姐姐,難道她們與你親,母妃與你遠嗎?」
皺眉,鳳熙霞語著。
「討厭,我不喜歡你了,你可是京安親王府最高貴無人能及的王妃,現在女兒受氣了,你卻不算,你算什麼可以護女的王妃。」
見鳳熙霞無動於衷,司徒梅影火氣,起轉身走了。
「郡主」
抬眼,薜嬤嬤叫著,對鳳熙霞,言:
「娘娘,今日,的確委屈了郡主,那小狗與那焰靈郡主如此的親,說小狗不是她的,不是她找事,想找郡主和娘娘的晦氣,誰信呀。」
「好了,郡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主子的安危不顧了,光想著對付人。」
現在鳳熙霞頭炸的很,需要休息,薜嬤嬤還在她面前嘚吧嘚,鳳熙霞火氣。
「娘娘,老奴知錯了.....」
薜嬤嬤嘆息,將鳳熙霞扶起,向床走去。
這鳳熙霞,簡直把朴信當成神,只要是朴信不想讓她做的事,她全不會做,她簡直.....
可鳳熙霞這般,又能如何,誰叫鳳熙霞信足了朴信,把身子貼成了朴信的影子。
心頭嘆息,薜嬤嬤將鳳熙霞扶到了床上,蓋了上被子。
鳳熙霞閉上了眼,遠了一個好地方,薜嬤嬤把淺色龍舌玉海棠放好,跟著出去了,並關上了熙霞苑的門。
如今的鳳熙霞,也的確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熙霞苑太多燥熱的東西,已經好些天了,鳳熙霞都睡不安穩,還時常頭疼,四肢無力。
「氣人,討厭死了,討厭死了。」
氣鼓鼓,假山石畔,司徒梅影用小石子打著假山石,滿臉的火氣。
見此情景,採薇和採蓮卻不敢言語。
司徒梅影向來是個爆烈女,誰惹她不順心她就對付誰,仗著司徒墨的寵,無法無天。
採薇和採蓮,可不想因為司徒梅影的火氣而受罰。
吃一塹長一智,因多嘴,她們不知道挨了多少鞭。
「喲,梅姐姐,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這時,這國公府的二小姐蘇錦袖走了過來,有茗芷茗煙陪同。
「還不是那個烈紅顏?」
憤憤,司徒梅影言:
「母妃居然懼了她,不為我出氣,我都快被欺負死了,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等氣。」
「就是那個因和楚王搶桂花糕而害了烈家,令烈家滿門抄斬的喪門星?」
蘇錦袖問。
「不是她是誰,她還害死了大舅母,搶走了青鸞姐姐的楚王妃之位呢?」
轉身,司徒梅影言,滿臉的火氣:
「她還用小黑狗來追我,明知道我怕狗,結果,我被跌入了墨心玉湖,還害了朴大師。」
「什麼,連朴大師都害?」
這烈紅顏夠惡的。
輕笑,蘇錦袖對司徒梅影言:
「我們何須三姨母,就我們兩,就能收拾她。」
「如何收拾?」
司徒梅影問,笑,蘇錦袖把唇湊到了司徒梅影的耳邊。
「這是個好辦法。」
司徒梅影聽后,笑了起了。
「雪兒,雪兒!」
幽靜的小樹林,烈紅顏帶著淺月雲裳,追著她的小兔子。
這京安親王府的兔子,簡直太可愛了,真的太可愛了,一身雪白雪白的毛,就象天上飛下來的仙兔般,不象烈焰山,只有赤色的兔子,她都看膩了。
「這就是烈紅顏呀。」
躲在一棵樹后的蘇錦袖對司徒梅影語著。
「嗯」
司徒梅影點頭。
「沒想到,還挺漂亮的,難怪被皇上相中,封為楚王妃。」
「是搶的好不好,這就青鸞姐姐的,是她害了大舅母,搶了青鸞姐姐的東西。」
「是,是,是,搶的。」
蘇錦袖觀望著烈紅顏,心頭贊語著。
烈紅顏,的確很漂亮,真的。
一身火紅的烈焰鳳凰衣,烏黑的頭髮被烈焰鳳凰扣扣著。
絕世的美顏上,一支赤金色的鳳凰花落在了額頭上,令烈紅顏更為的美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是烈紅顏遮醜的東西,因小的時候,調皮,和楚王簫燁搶桂花糕,不想被小宇宙爆發的楚王簫燁給推到在地。
你說巧不巧的事,桌子上的水果刀也識了主,覺得楚王會成為天下龍主,竟幫起了楚王,自己飛向了烈紅顏。
烈紅顏竟如此慘,桂花糕沒搶著,反被水果刀插了額頭,相當嚴重。
據說,那水果刀直直的入了烈紅顏的腦,就連最高明的御醫院判也不敢擅自將烈紅顏額頭的刀取出,害怕因此傷了烈紅顏的命。
愛女心切的烈王妃急了,吵著鬧著要楚王為她女兒賠命,結果簫敬暄說什麼也不依。
也不知道烈王妃那裡來的勁,竟然拿起了桌上的匕首,就這麼一下......
簫敬暄的心被烈王妃捅了。
就因為那一刀,簫敬暄昏迷一年。
而烈紅顏呢,雖然後來有素手醫仙幫助,拔出了刀,可她卻因此昏迷了三年。
連老天都不可憐她,覺得她不該與楚王搶桂花糕,她該死。
可她卻活了下來。
可她的家人呢?
烈王父子沒國盡忠,全死在了西南的魔鬼嶺上,包括他所帶領的十萬烈焰軍。
烈家為保盛曜,輝煌了五百年,烈家的戰神之位,自盛曜立國來就沒有落到它家過。
可現在呢?
全因為桂花糕,烈家所有的功業都沒了,烈家的幼子幼孫也被殺光屠盡。
弒君,可是大罪,重誅九族,烈王妃那一下,沒誅了烈家九族,只沒了烈家的功業,已算大恩。
就這般,一塊桂花糕,烈家只剩下烈紅顏一人,被盛曜嘲笑著,成為大恥。
可烈紅顏卻不以為然,在烈氏墓園活的有滋有味,現在,居然還.......
舔著臉當什麼楚王妃,高攀起了皇家,把對皇家的傷害忘的一乾二淨。
這世間竟有如此厚臉皮之人,把明明的惡事當成好事言。
還真叫人嘆息。